白蘭香輕哼了兩聲,扭動著上身,試圖躲避秦笛的騷擾,誰料秦笛卻不為所動,似乎看上了她的哪裡,不停地在那裡摸索。
情急之下,白蘭香把**壓到秦笛身上,隔著他的恤衫,摩擦著他的肌膚抗議。
秦笛見白蘭香對腋下敏感,頓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他不但不肯放手,反倒探頭下去,拱起白蘭香另一隻胳膊,用嘴唇去吻那裡,弄得白蘭香一陣咯咯媚笑。
白蘭香的腋下沒有一絲毛發,隻是在根部,隱約有點紮人,大約是勤於修剪的結果。
秦笛對探索地結果十分滿意,在刺激白蘭香之餘,稍稍扭動麵孔,還能含住白蘭香的紅豆粒,正可謂一舉兩得。
新鮮感過後,秦笛便對腋下失去了興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蘭香的胸部,他半摟著白蘭香,剛好可以從後麵,把白蘭香兩隻碩大雪白的**抱在手裡。
一陣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兩隻飽滿的胸部儘情握在手裡。這一番動作,反倒讓白蘭香一陣嬌喘連連,身體又是好一陣扭動。
原本軟乎乎的紅豆粒,此刻變成了硬挺地兩顆,在秦笛的手掌心頑皮的跳動著。
對於主動獻身的英勇少女,秦笛從來不會選擇拒絕,他左右兩手同時張開,分彆用兩指夾住那兩顆紅豆,一陣輕夾之後,白蘭香便忍不住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緊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接下來的過程,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兩人的衣物,幾乎是同時離開他們彼此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誰采取得主動,原本還是分開的兩個人,隻用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動,旋轉,研磨,抽送……
秦笛的每一個動作,必然會帶來白蘭香一陣輕吟慢叫。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秦笛永遠都不會相信,白蘭香明明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那裡,怎麼還會如此的緊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的動作,仿佛都是要把他吸進肚子裡似的。
殺人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曆,尤其是近乎野蠻的槍擊和割喉,這種頻頻見血的方式,並不為秦笛所喜。因為,這會刺激他的暴戾**,會讓他身體內的血液,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恢複平靜。
就是因為這樣,今晚的秦笛,異常的勇猛,就像是對付顏媚的時候一樣,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是那麼的有力,每一次的撞擊,仿佛都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白蘭香的身體一樣,以致於,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白蘭香探手下去,趁著秦笛抽出的一瞬,回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強抓住秦笛堅硬的地方。
秦笛其實也知道,白蘭香的那裡從乾涉到潤滑,再從潤滑到乾涉,已經經曆了好幾個重複的過程,若此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把那裡搞壞。
可是,**這東西,總是很難控製,尤其是在經曆過異常殘酷的殺戮之後。如果不是白蘭香機靈,趁機握住了秦笛那裡,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程度。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體內暴戾的血液,秦笛輕輕拍了拍白蘭香的麵頰,對一臉可憐兮兮表情的她說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逗我。”
秦笛沒有怪責白蘭香的意思,他的話其實有幾分驕傲的情緒在裡麵。對男人來說,在生理上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總是特彆能讓他們自豪的事情。
白蘭香一臉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後低聲道:“對不起,阿笛,是我沒用,我不能滿足你,我不該……”
“噓……”秦笛輕噓了一聲,把食指放在白蘭香唇上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強!不要責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愛人,知道麼!永遠不要怪自己,因為你是最好的!”
白蘭香感動地抱緊秦笛,身體一陣前傾,卻不料,她的這番動作,恰好徹底的把那根在她體內作怪的小東西扯了出來。
“波”的一聲輕響,秦笛的堅硬之處彈了出來,正正打在白蘭香的大腿上,提醒她:它還沒有得到滿足。
秦笛撓了撓頭,略顯無奈地對白蘭香道:“香姐,我還是去衝個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徹底沒法睡啦!”
白蘭香拉住秦笛,沒讓他動,她囁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心裡麵默認是一回事,可當真用嘴癧禁用詞語]隼矗-庠詘桌枷怵此擔-彩羌婦-諦惱踉——壞靡巡潘黨隹詰氖率怠-
“你說什麼?”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來說,他知道白蘭香早就知道他已經吃了霜兒,不久之後肯定也會吃了雪兒。可知道是一回事,親口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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