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乖乖,我要進來了……”秦笛輕輕壓在雪兒身上,溫柔的道。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雪兒輕輕嗯了一聲,兩條腿不自覺得夾緊了秦笛,試圖讓兩個人間再也不分彼此,偏是中間多了一個東西。橫亙在兩人之間,若是不把它擺到正確的位置上,就不免留下大片的空隙,進而讓人感到遺憾。
準備工作早已做足,不需要任何畫蛇添足的動作,秦笛知道,自己隻要進去就行了。
一如跋山涉水般艱辛,即便潤滑的劑量早已足夠,窄小的通道,仍然不足以容納大塊頭的擠入。
通道守衛者,似乎對那個外來戶極不友好,拚命的試圖把它擠出去,把那個屬於彆家的房客擠到它應該呆的地方去。
尤其是守通道大門的那個小女人,她的小臉早已白成一團,惡狠狠的頂住那個外來戶,義正嚴詞的想要把它喝退。
可那外來戶實在太霸道,不但對通道守衛者的推搡不理不睬,就連那個曾經成功阻止過所有外來戶窺視的小女人,也無法阻止這個外來戶。
它的衝力實在太過強大,好比坦克過境似的,幾乎可以輾碎所有試圖阻擋它的人,就連她也不例外。
那瞬間的衝力,巨大到幾乎沒有什麼能夠抵擋,她也不例外,那白白的,透明的身體,隻阻擋了一瞬,便被它擠成了粉碎,化成了紅色的血液,染紅了整個通道。
它的動作嚇壞了所有守衛者,她們在也不敢阻擋,在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放任它向深處進發。
她們都很清楚,它的目標是母巢。
破瓜的痛苦,不止是雪兒一個人在承受、
雪兒驚啼了一聲之後,霜兒緊隨其後,也痛呼了一聲。
雙胞胎姐妹倆之間,那似乎切斷的心電聯係,再次建立了起來。
若在平時,霜兒或許可以忽略這突如其來的疼痛。
可現在,她正身軟無力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特彆的動作,她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異物侵入……以上種種,讓霜兒不自覺得望向雪兒。
雪兒的身高足有一米六,在同齡人麵前,算是比較高的了。可在秦笛的身下,卻顯的那麼的嬌小。
望著秦笛對雪兒使壞的樣子,霜兒自然的會想到秦笛對自己使壞的樣子,她的心中,不自覺得生出片片柔情,身體的痛苦,似乎也隨之緩解了不少。
感覺到身體裡似乎有東西流出來。霜兒微微揚起身望了自己小腹一眼,卻看到,她的身體裡,正有一股鮮紅色的東西流淌出來,濺在蕾絲床單上,形成了一朵燦爛的紅梅。
算算日期例假還有一個星期來回來。這下,霜兒不的不開始重視這個奇異的問題。
大多數女生的第一次,都是比較疼痛,然後伴隨著落紅的出現,極少數處女膜極厚的女性,第一次的時候會比生孩子還要痛苦。
好在雪兒是比較普通的那種,第一次的陣痛,隻是稍稍忍耐一下,在秦笛的愛撫之下,很快就過去了。
隻不過,讓雪兒感到比較鬱悶的是,彆的女生隻需要痛一次,她和霜兒卻偏偏要痛兩次!
上天對人顯然是公平的,雪兒和霜兒要經曆兩次破瓜的疼痛,卻也讓她們可以享受到普通女人永遠享受不到的……雙倍**!
快快慢慢,急急緩緩,秦笛的動作不管有多大,都要拿捏著一個分寸,他很憐惜身下的雪兒,不想讓她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好的感覺。
躺在下麵的雪兒,也能感覺到秦笛對她的綿綿愛意,隻是她麵皮太薄,不知道該如何表示。隻能通過自己的小嘴,不停的呼喚秦笛哥哥,略作發泄。
真正進入雪兒身體裡,秦笛才發覺,她和霜兒當真不同的!
兩個人的內部構造,像是凹於凸似的,一個偏上,一個偏下,不僅僅是她們外麵的皮膚,就連她們的裡麵,也是一樣。
若不是雪兒今天初乘恩澤,正經曆著人生重大的第一次,秦笛當真想抱著她,把她放到霜兒身上,一下霜兒,一下雪兒,去仔細體味兩人的曼妙之處。
即便秦笛內心邪惡的想法還隻能暫時放在心裡,雪兒那副柔軟到極致的身體,仍然給了他極大的滿足。
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先後吃下兩個一摸一樣的小蘿莉。都是讓人非常愉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