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感覺到秦笛狀態的不對,苗雨菲強迫自己提前進入狀態。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女人到底和男人不同,感覺總比男人來的慢,不管苗雨菲怎麼努力,身下依然是一片乾澀。
而此時,秦笛已是擎住苗雨菲的雙腿,迫使她中門大開,再無半點可供遮掩之物。
苗雨菲索性心一橫,從小嘴裡挖出些許唾液,抓住秦笛那團堅硬,抹在**之處。
柔軟、溫熱與濕潤這三種感覺,顯然是最能刺激男人**的。
被苗雨菲抓住要害的秦笛,此時不但沒有半點受製的不滿,反倒鼻息粗重,麵色漲紅,不自覺的前後聳動著。
感覺到手中之物益發堅硬,益發熾熱,益發的強大,苗雨菲芳心不由一顫。她很懷疑,自己第一次和秦笛結合的時候,是如何承受這般巨物的,比比自己身下那般幼小,再量量手中那般巨大,苗雨菲好是一陣猶豫。
秦笛兩手分彆擎住苗雨菲的雙腿,身下要害又被苗雨菲握在手中,自然不得其門而入。挺動了兩下,心中火焰不但不曾熄滅分毫,反倒益發熾烈,這就由不得秦笛不更加暴躁。
苗雨菲的小手被秦笛大力甩動,一時難以控製局勢,除此被秦笛脫出掌握,強行進入。
與其被秦笛破門而入,顯然不如苗雨菲自己引導他和自己結合,那樣的話,她受到的傷害反倒會小些。
苗雨菲也曾試圖喚醒秦笛,可惜,麵對著她的秦笛雙目紅若閃爍,氣息粗重。渾然不像是一個神智清醒之人。
從秦笛現在的狀態看,苗雨菲疑心他是陷入某種特殊心理狀態,完全感覺不到外界信息的存在。
苗雨菲的懷疑和她對秦笛現狀的判斷,在秦笛和她結合之後,頓時被她給拋到爪哇國。
身為特勤人員,苗雨菲不是沒有受過傷害訓練,對於疼痛,她自認忍耐力是極強的。
可當秦笛進入她地身體之後,那快速的抽送,乾澀的碰撞。以及粗魯的動作,帶給她的傷害,遠比她所能想象到的任何一種痛苦都要來的強烈的多!
那是一種來自身體內部,仿佛充斥骨髓。甚至遍及全身的痛苦。
在秦笛每一次動作的時候,苗雨菲都會感覺到那撕裂地脹痛,並伴隨著火辣辣的傷害。
非人的劇痛,縱是苗雨菲在承受的時候,也極為吃力。特勤隊員地驕傲。讓她強迫自己不哭出聲來,可她怎麼都無法控製自己,無法壓製那不自覺從鼻孔中跑出來的痛呼。
眼淚,也不受她自己控製,從苗雨菲的眼角滑落,這裡她才知道。男女的結合。並不隻有快樂一種感覺!
疼痛來的快。麻木地也快。身體的自我調節能力,讓苗雨菲很快適應了秦笛的強行進入。口水的潤滑,到底不如體液,從她能夠自行分泌的那一刻開始,疼痛終於變成了快樂。
最開始的時候,快樂並沒有那麼多,可在苗雨菲來說,哪怕隻是一點點,也足以吸引她這仿佛陷入烈火絕境地無助弱女子。
全身心地體會和精力集中,在疼痛之餘,竟是給了苗雨菲從未有過地快樂感覺。
仿佛排山倒海似的,一**浪潮,似乎永遠沒有止境。那原本占據主導地位地痛苦,也在這山洪暴發似的快感麵前,迅速撤退。
因為倔強,因為驕傲,麵對痛苦的時候,苗雨菲可以強迫自己咬緊牙關,絕對不痛呼出聲,可麵對快樂,麵對快感,麵對波濤洶湧,仿佛永遠不會停歇似的一浪又一浪**,她竟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忍住,一次又一次高呼出聲。
這一次,秦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持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大。他像是永遠都不知道疲倦似的,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止似的,在苗雨菲身上,一次又一次衝擊著,一次又一次耕耘著。
當身體內最後一絲體液也分泌出去之後,苗雨菲便又從幸福的**巔峰,再次滑向痛苦的**深淵。
意識到身體開始乾澀的苗雨菲,卻是毫無辦法。之前的一係列**,已經讓她分泌掉最後一絲體液,讓她吼儘了最後一個**音。
現在,苗雨菲的體內漸漸開始乾澀,嗓子也已是沙啞無比,渾身早已被汗水浸透,她便是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可是,壓在苗雨菲身上的秦笛,依舊是老樣子,依舊那麼的強壯,依舊是那麼的勤奮,依舊是那麼的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
便是想哭,苗雨菲此時也無法哭出聲,身體似乎不止分泌完了體液,就連汗液和淚水,仿佛也流了乾淨,她縱是想哭,也完全沒有辦法。
對苗雨菲來說,今天實在是恐怖的一天,從痛苦到快樂,從快樂再到痛苦,**的兩級,在同一天,她竟是嘗了個遍。
不知過了多久,苗雨菲從清醒到昏睡,再由昏睡到清醒了幾次之後,她終於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強大的氣體或是液體灌滿,身上的秦笛一陣僵直,這時候,苗雨菲竟是感動的流出了仿佛再也沒辦法流出的淚水。
“感謝老天,終於結束了……”
到達終點的秦笛,頭腦一昏之後,便是神智一清。
暴亂和昏沉終於離開大腦,秦笛搖搖頭,觀察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狀況,頓時呆住了。
就是,此刻的苗雨菲頭發濕透,身上滿是汗水,臉色蒼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仿佛是被十幾個大漢剛剛**似的。盯著秦笛,半天說不出話來。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在苗雨菲體內,秦笛指了指苗雨菲又指了指自己,有些尷尬地道:“雨菲,是我把你搞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