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不能小聲點!?”蘇柔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心情煩躁之下,蘇柔甚至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憤慨,還是在責問。
秦笛悶笑了一下,略微抬頭掃了蘇柔一眼道:“這個……好像沒有人讓你非聽不可。如果你實在不想聽,不如自己捂住耳朵好了!”
甩了蘇柔一句,秦笛繼續自己的公乾,抱著顏媚,又是好一陣熱吻。
顏媚不過是個單純的小丫頭,自然不會想到,秦笛是在借她刺激蘇柔。
隻不過,顏媚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不習慣這樣肆無忌憚。畢竟,蘇柔一直都是她的上級,長期養成的看人眼色的習慣,自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的。
聽出蘇柔的語氣很不高興,顏媚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小身子,接著便開始下意識的躲閃起秦笛來。
顏媚似乎是想通過自己的表現,告訴蘇柔,她並不是自願的。
秦笛捕捉了兩下,都被顏媚狡猾的逃脫狼吻。心念一轉,秦笛便想到小丫頭在想些什麼,他索性不再去追逐顏媚的小嘴,轉而順流而下,真搗黃龍,一把摸向小丫頭最要緊的部位。
“哎呀!”顏媚羞叫一聲,心慌意亂的回頭望了蘇柔一眼,見她正疑惑地望向自己,她便匆匆道了句:“沒事!沒事!”便又趕緊扭頭麵向秦笛,拚命的向他使眼色。
這會兒的功夫,顏媚可再也不管秦笛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她甚至忘記,蘇柔早就親眼見過她和秦笛兩人纏綿在一起的羞人模樣,像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一般,拚命的暗示秦笛,不能繼續下去,再繼續下去,她都要羞死了。
秦笛假作沒看見。手腳該放在什麼地方,就放在什麼地方,卡住顏媚的要害,就是不讓她並攏雙腳。
“你們在搞什麼鬼?”蘇柔越看越是疑惑,她早就察覺顏媚有些不對勁,可卻始終搞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對。
“沒什麼!”
秦笛和顏媚幾乎是異口同聲的,一起回答了蘇柔地問題。
兩人越是這樣,蘇柔越是無法釋懷心頭地疑問。
“真要是沒什麼,你們趕緊把我放了!”蘇柔隱隱覺得事情不對,若是繼續在這個休息室裡呆下去,她懷疑自己很有可能遭遇什麼不好的事情。
甚至,蘇柔還在懷疑,自己之所以和顏媚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是不是顏媚和秦笛早就算計好的。
當然,這種事沒有什麼證據,蘇柔隻能放在心裡想想,不能當真責問兩人什麼。
秦笛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笑道:“柔兒,你要是真想走,我也攔不住你。好吧,你走吧!”說著,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再也不去管蘇柔。
初時,蘇柔還在暗自高興,以為秦笛當真會幫自己解開糾纏在一起的衣服。可等了半天,不見秦笛的動作,反倒聽到顏媚哼哼有聲。
扭頭一看,蘇柔隻看到秦笛一手揉捏著顏媚酥軟高聳的**,一手卡在顏媚兩腿之間,不知道在乾什麼羞人的壞事。
起先,顏媚羞於被蘇柔看到,總是有意無意的遮擋蘇柔地視線,才沒被蘇柔發現。可現在,她已經被秦笛揉搓的雲裡霧裡,整個人陷入神魂顛倒的狀態,哪裡還顧得上去掩飾什麼。
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蘇柔這才發現了不妥。
隻是看了一眼,蘇柔就拚命轉過頭去,拚命的安慰自己: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臨時抱佛腳似的自我催眠,顯然沒什麼效果。蘇柔越是這樣向自己暗示,先前的那一幕就越是在眼前晃蕩。更有甚者,秦笛和顏媚在這小臥室裡激情碰撞的情景,甚至秦笛噴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幕,也開始一起湧上蘇柔的心頭。
“這可怎麼是好!”蘇柔咬牙暗自呻吟了一下,“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鼓足最後一絲勇氣,用儘最後一絲理智,蘇柔義正嚴詞的衝秦笛吼道:“姓秦地,你最好趕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非要告你非法禁錮、猥褻、強奸不可!”
秦笛輕笑了一聲,離開顏媚,走到蘇柔身邊道:“柔兒,既然你這麼想離開,那我便放你離開好了。”說著,秦笛便開始幫蘇柔拆解衣服。
蘇柔起先還以為秦笛過來是要找自己的麻煩,嚇得閉上了眼睛。誰知等了片刻,不見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反倒等來了秦笛這麼一句話。聞言之下,蘇柔自是大喜過望。
隻不過,在欣喜之餘,蘇柔沒來由地還是感覺有那麼一絲失落。
秦笛的手像是穿花蝴蝶似的,不停的在蘇柔和顏媚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找了半天,始終沒找到衣服打結地關鍵。
說到底,不過是秦笛不想幫蘇柔解開罷了。若是當真想放蘇柔離開,他早就發力,一把扯開兩人地衣服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