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一瞥之後,蘇柔猛地抬頭,竭力讓自己冷靜。其實她本就什麼都沒看清,隻是感覺像看到了什麼凶猛的野獸似的,竟是再也不敢望向那裡。
秦笛乜了蘇柔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柔兒,我感覺下半身都快麻木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嘴?”
“動嘴?”蘇柔心中一陣羞憤,恨不得大踏步向前,狠狠的踹上秦笛一腳。
可是,蘇柔知道她不能,眼前秦笛這般狀況,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深深的吸了口氣,把那個邪惡的詞彙甩出腦海,蘇柔望了秦笛一眼道:“在動……消腫之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可能是太過於專注“動嘴”這個詞語,一時不察,蘇柔險些失口把它說出來。好在她察覺的早,及時換了一種說法。
秦笛心中暗笑,挪動了一下身子,繼續假裝“我很痛”,稍停了一下才道:“嘶……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怕我堅持不住了!”
蘇柔心中一凜,一時也分辨不出真假,隻好迅速問道:“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蘇柔呢?秦笛一時也有些怔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是多嫵媚成熟的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信的氣息。
相熟是什麼時候?秦笛從記憶裡提取出一個畫麵,畫麵裡麵,最靚麗的風景,就是那個穿著綠邊白底蜘蛛小褂,配著綠色熱褲的嫵媚女人!
秦笛片刻也不曾忘記,在那個夜晚,他是怎樣的為之怦然心動。毫無疑問,他被她吸引,他被她誘惑。記憶深刻,永遠是愛的序曲!
至於之後的種種接觸,一直到上一次在這小小的休息室裡發生的曖昧事件,隻不過是讓那支愛的音樂劇一步步走向**!
“有!”秦笛微笑著,肯定的,說出了這個字。
秦笛先前的沉默,長時間的思索,讓蘇柔說不出的焦躁。整個人像是一頭被關在籠子裡的母獅,渾身上下都被某種莫名的支配著。
直到秦笛說出那個“有”字,蘇柔感覺自己心裡那片一直陰霾著的天空,終於放晴了!整個人仿佛進入一片大歡喜境界。
“隻要他曾經愛過我,這一生,便足夠了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就算得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蘇柔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同時,卻又不自覺的為自己戴上了另一付枷鎖。
“我的愛人,讓我……為你服務吧!”
拋開心中的顧慮,蘇柔決定讓自己放縱一次。她滿懷欣喜地彎身下去,帶的顏媚也直不起腰,沒奈何,也隻能跟著蹲下身去。
那個初見時凶狠的野獸,由於蘇柔換了心境,此刻落入她的眼中,竟也變得可愛起來。雖然……依舊看起來有些嚇人,尤其是隨著距離的一點點推進,看起來益發嚇人。可是,蘇柔卻不曾生出半點不悅的心情。
張嘴,輕含,卡住……
到底是不曾有過經驗,縱然曾經無數次聽過那些深閨怨婦的形容,縱然曾經無數次想象過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可當蘇柔當真親自實踐的時候,依然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
看著那個自信逼人的嫵媚女人,伏在自己胯下,和自己做著最親密的接觸,秦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當然……心裡快感遠遠大於生理快感。
看著蘇柔生澀甚至愚笨的動作,秦笛情不自禁的伸手撫著她的秀發,閉目作愉悅歎息狀。
蘇柔嘗試了很多辦法,可不管怎樣,都隻能勉強吞下去半個尖端。也是她自己太過緊張,舌頭始終僵硬的頂在嘴巴中間,死死的將秦笛那物什拒之門外,她想吞下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隔靴搔癢往往比不撓還要讓人難以忍受,此刻,秦笛就是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若是蘇柔不動嘴還好,可她偏偏動了,不但動了,還隻動上半張嘴。
隻是單純的用小嘴和舌頭在秦笛那處最上麵的部位來回晃悠,就是不把它吞下去。這下,可害苦了秦笛!
|d!μ*0*0.(\(一
|d!μ*0*0.(\(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