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的努力沒有白費,蘇柔終於主動的邁出了那一步。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極柔軟的地方,與同樣柔軟的舌頭相碰觸,隻用了極短的時間,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片極柔軟的地方,有些變硬,有些卻變得更軟,還有一些像是極富汁液的水蜜桃,隻是稍稍碰上一下,便汁香滿口,流了秦笛一嘴一臉。
不能不說,在這個時候,顏媚的春吟是極富蠱惑性的。在她富有節奏感的音調挑逗下,蘇柔也發出類似的嬌喘,一下一下,緊跟著顏媚的節奏,奏出一曲春潮二重奏。
僅僅隻是被動的享受,顯然不是蘇柔的風格。既然她有下決心邁出第一步的勇氣,自然不會滿足於隻是讓自己得到那麼一點點。
更多的,更多的快感,如山、如潮、如獄、如海。一浪高過一浪,爽得蘇柔雙手抱住秦笛的腦袋,用力的聳動著自己的小屁股,就像是跨坐著一匹迅如閃電的極品快馬。
對於蘇柔身體的探索結果,秦笛也是頗為滿意。外表不過是尋常可見的粉嫩,內裡卻是層巒疊嶂彆有洞天,七拐八繞之下,險些沒把秦笛的舌頭夾斷在裡麵。
好在秦笛見機的早,一看不對,早早收回,隻是在外麵逡巡,偶爾閃電般的突入些許,不及一瞬,便迅速退兵,不給蘇柔半點關門打狗的機會。
激烈的戰鬥仿佛沒有儘頭,三個在和**激情搏鬥的男女,全都陷入幾近癲狂的境地。
終於,顏媚最先敗下陣來,高呼一聲,退出了戰鬥。
一待顏媚體力不支歪倒一旁,秦笛便毫不猶豫的抱住蘇柔,順勢在床上一滾,一個縱身便把蘇柔調整到和自己差不多的位置,壓在身下。
“柔兒,來。嘗下你自己的味道!”秦笛半是挑逗,半是戲謔的把舌頭伸向蘇柔。
蘇柔小臉一紅,下意識的把腦袋歪向一旁,推拒著道:“阿笛,不要了啦……”
秦笛卻不管那麼許多,堵住蘇柔地小嘴,微一用力,便把舌頭伸了進去。
抵抗不到片刻,蘇柔的口腔便被占據。接下來自然再也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索性也就認了命。
出乎自己地預料,蘇柔並沒有嘗到預想中很難忍受的味道。反倒隻是微微有些甜腥,仔細品味之下,味道竟是不壞。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全液的味道,還是秦笛口水的味道。
秦笛沒有留給蘇柔太多仔細咂摸的機會。便開始在她的嘴巴裡興風作浪,用也的大舌,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住蘇柔,在她那方寸之地掠奪更多。
如果說單純的敏感部位刺激,隻能讓女人生理上達到興奮點,春情激蕩地話。那麼,激烈的舌吻,卻可以在心理上,讓女人很快達到**的臨界點。讓她們生出非要不可地錯覺。
秦笛深明此理,一番作為之下,順利的挑起蘇柔想要和秦笛結合成一體的願望,緊接著,秦笛便當仁不讓的分開蘇柔地身下門戶,輕輕挺入其中。
攻城拔寨的過程,出乎秦笛預料的艱難。
那道仿佛隨時可以自己主動閉合的門戶,竟像是一道永遠無法下到最底層的魔王巢穴,秦笛每前進一點,便會被一陣四麵八方圍繞過來的巨力狠狠擠壓。稍不留心就會被逼出蘇柔的身外。
花費了足足三分鐘的功夫,秦笛都還沒能到達那層象征著貞潔的門戶,還隻是停留在最外麵那層門戶地寸許遠近。
春情勃發的蘇柔此時是如此的熱情,她的兩條修長美退,此時正緊緊的纏縛在秦笛腰脊位置,用力的收縮著,勒壓著,仿佛是想要把秦笛壓入自己體內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深知按照以前的常規方式無法達到目的的秦笛,暗自調動體內的能量,直達命脈的尖端所在,再用力刺入蘇柔體內的時候,便如同寶刀開路,所向披靡。
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秦笛這般用力之下,蘇柔也隻是在那層貞潔被破的時候,略微悶哼了一下,其他時候竟是不曾有半點不適。反倒是仿佛極為享受似的,極力迎合著秦笛的動作,那架勢,簡直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融入秦笛的體內!
秦笛從來不曾想過,在行閨房之樂的時候,自己有一在會如此的謹慎,如此的全神貫注。因為,他實在是擔心,自己稍不注意之下,就會被蘇柔那股不知道哪裡發出的大力氣,給生生擠出體外。不過,秦笛的小心謹慎,在蘇柔漸入佳境的時候,便一點點的被他放鬆下來。
並不是蘇柔體內那股無處不在的擠壓力道減弱,反倒是隨著她的興奮,變得益發強烈。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秦笛已經能夠逐漸適應這種情況,也可以在不動用體內能量的情況下,進行正常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