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許丹瑩這般順從,當著彆人的麵,也肯坐進自己懷裡。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秦笛一時心中大樂,心滿意足地摟住許丹瑩的細腰,與她耳鬢廝磨。
秦笛這般做派,頓時引起了蘇柔的不滿。就見她眼中眸光閃爍,似胡兩粒晶瑩之物搖搖欲墜。不知花費多大的毅力,蘇柔勉強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讓那淚珠滑落。
“阿笛,我隻問你一句,為什麼?”一忍再忍,蘇柔終究還是克製不住,低吼著問道。
秦笛抬目一望,就見蘇柔眼眶泛紅,內有淚花閃爍,情緒似乎已經有些失控。以她的堅強,居然也會如此反應?秦笛心中不禁暗悔,知道是自己思慮不周,才會惹出這般結果。
為何當先照顧許丹瑩的情緒,而不是蘇柔和顏媚?秦笛承認,自己心中確有些許偏愛之處。不過更多的是,他高估了蘇柔的心裡承受能力,高估了蘇柔的挫折反應能力。
前一刻還和愛人恩愛纏綿,轉眼之間,又摟他人在懷。就算蘇柔再怎麼冷靜,再怎麼相信秦笛,也不禁懷疑他是那種拔**無情,薄情寡意之輩。
這是一個選擇的關口,一招不慎,秦笛隨時有可能麵臨雞飛蛋打的局麵。彆看許丹瑩此時坐在他懷裡,若是應對不當,她一樣會毫不猶豫地棄他而去。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為秦笛沒有一一安撫,告知她們彼此的存在。相與太過突然,直接導致了矛盾的迅速激化。
心中轉過千般的念頭,卻不曾有一絲的後悔。深吸了一口氣,秦笛下定了決心。他鄭重的對不自覺站了起來的蘇柔道:“柔兒,你先坐下,我說過愛你,我必不負你!”
蘇柔深深地望著秦笛的眼眸,不曾瞬上哪怕一下。她試圖看透那雙眼睛,看穿秦笛的靈魂。她想知道,他是否是在撒謊。
秦笛心無雜念,隻有愛。無儘的愛,對蘇柔的,對顏媚的。對許丹瑩的……對身邊每一個女人的。
蘇柔點了點頭,緩緩坐下。
一旁的顏媚輕輕拉了拉蘇柔的衣角,抵過一張紙巾。
蘇柔接了過去,低聲道了句:“謝謝!”不知為何,心中竟是一酸。不想被秦笛發現,她趕緊用紙巾捂住眼角,匆匆拭去那突然滑落的淚滴。
“你們說我貪心也好,說我占有欲作祟也罷,哪怕你們說我是個自私鬼,是個流氓,是個禽獸,是個混蛋,我都不會反駁。可是,你們必須知道,我愛你們,你們每一個人!”
“或許,這不是一個合適的地點,也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可是,事已至此,我隻能選擇告訴你們,我的選擇。”
秦笛緊了緊懷裡的許丹瑩,阻止她試圖掙脫自己的動作,然後才道:“對於一個無父無母,在沒有任何感情存在的環境裡長大的孤兒來說,每一絲感情,每一絲讓我感動,讓我心動,讓我無法割舍的感情,都是我不願放棄地!”
“秦笛,你還是個殺手麼?”一記驚雷,從心底深處炸響,卻不能弱化秦笛的半點意誌。
“有些話,我不曾跟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說過。我愛你們每個人,所以我不能因為滿足你們的窺知欲,給你們帶來哪怕半點危險!我是個男人,所以我要獨自背負所有的危險,因為我有責任讓你們幸福!”
一席話,震驚了在聲的三個女人。即便單純如顏媚者,也能聽出秦笛話裡有話,聽出他之所以刻意隱瞞一些事情,實在是逼不得己。
第一次聽到秦笛親口承認自己的孤兒身份,許丹瑩的心中已是一軟。待到他說出後麵那番飽含深情的話語,許丹瑩更是心中一酸,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
“阿笛,雖然這樣,可是你也不能當著我和媚兒的麵,做出那樣的事!”蘇柔此時很是有些痛恨自己的理智,為什麼明明心裡那麼感動,明明已經決定不再追究秦笛剛剛犯下的錯誤,為什麼還偏偏要冷靜地說出那樣的話來。
秦笛笑了笑,深情地望了一眼懷裡的許丹瑩才道:“瑩兒是你們當中,最早一個和我確定感情的女孩。我不否認,最初我僅僅隻是被她吸引,被她的外貌,被她的談吐,被她所有表露在外麵的優秀吸引,可後來的發現,慢慢的,我再也離不開她,她已經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她比我們都重要?”蘇柔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她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冷過。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樣說?
秦笛斷然否認道:“不!你們每一個人,在我心裡都是同樣的重要!我不否認,或許,我會對你們之中的某一個或幾個人表現出一絲偏愛,但是你們要知道,在我心裡,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不能割舍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