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需要電話通知的是季玉蓉,對於這個女警花、美嬌娘,秦笛固然是心中歡喜,季玉蓉對她也是芳心可可。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可終究是沒有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若是明言,秦笛還真怕女警花一時無法接受。
還好秦笛沒有掛斷許丹瑩的電話,他心念一轉,不禁暗道:若是瑩兒肯出麵,這事情怕是要好辦許多!
想是一回事,當真說出來的時候,秦笛期期艾艾的,竟是沒了半點霸氣可言。要知道,往日他在自家女人麵前,可總是一副智珠在握,心思篤定的模樣。
秦笛艱難的道出自己的想法之後,便趕緊稟住呼吸,生怕許丹瑩從牙縫裡擠出一個“不”字來。雖說許丹瑩拒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若是她不僅著惱,還暗生悶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往深裡想,秦笛就越是懊悔,暗恨自己鬼迷了心竅,竟說出那般的混話來。
想想也是,若是擱在古代,大婦幫夫君娶妾,倒也算正常。可擱在現在,哪怕是丈夫在外麵勾搭女人,都會被大婦罵的狗血淋頭,說那女人是狐狸精、第三者,更何況如今,秦笛竟是開口要自己的女人,幫他勾搭不知道第幾房的小妾!
電話的那頭,許丹瑩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麼。
許丹瑩沉默的時間越久,秦笛心中越是不安。他生怕許丹瑩因此生恨在心,從此再也不肯理他。到時候,怕是他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瑩兒……對不起,我……我是鬼迷了心竅,居然說出這種混帳話來。你……你可不要生氣啊!”秦笛心頭惴惴的道著歉。似乎覺得這還不足以彌補自己的過錯,乾脆對著電話,扇起自己的耳光來。
沉默良久的許丹瑩聽到電話裡傳來地奇怪聲響,忍不住出聲問道:“阿笛,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吵啊?”
秦笛如實答道:“怕瑩兒生氣,我這是在扇自己耳光,向瑩兒道歉。”
許丹瑩驚叫了一聲:“啊?笛郎你怎麼這麼傻呀?打在你身上,可是疼在瑩兒心上呀!我不許你這麼對待自己。”
說完之後,許丹瑩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埋怨:“笛郎,你怎麼這麼衝動,片刻都忍不得麼?人家不過是在想,如何幫你說服玉蓉,好讓她……上了你這艘賊船!你怎麼就忍不住,先打起自己來了呢?”
秦笛聽罷,心中一陣哭笑不得,可如今打都打了,哪裡還能找得回來?他隻好尷尬地道:“瑩兒你就不要再說了,你老公我這也是自作自受。這巴掌打的也不冤!”
許丹瑩嬌笑一聲道:“既然老公你這麼明事禮,那我便不告訴玉蓉。你身邊就隻留我們那些姐妹,你看可好?”
秦笛心中暗自叫苦。若是就答應許丹瑩罷,他心中有不甘。可若是不答應罷。都已經被許丹瑩這般擠況……
就在秦笛為難之際。卻聽許丹瑩又是一聲嬌笑:“老公,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好吧。瑩兒就答應幫你當一回說客。不過咱們可說好了,瑩兒隻當這一回!要不是玉蓉是我的發小,最貼心的姐妹,我才不會便宜你這色狼呢,哼!”
聽到許丹瑩主動鬆了口,秦笛歡喜之餘,不禁出了口氣。連忙答應道:“一定!一定!我答應你,絕對沒有下一次!”
說了幾句情話,兩人分彆掛斷電話。許丹瑩自去聯絡季玉蓉,秦笛要做的,就是等霜雪姐妹,還有水玲瓏這小魔女回家。
為了討好幾個小丫頭,秦笛乾脆去了趟超市,買了水玲瓏最喜歡吃的對蝦,買了雪兒最喜歡吃的大閘蟹,還買了霜兒最喜歡吃的香芋味雪糕。其他又零零總總準備了許多好吃的,滿滿當當做了一桌好菜,專等一家人回來。
接到秦笛電話地時候,白蘭香便已經預料到了家中可能發生的一些事,於是她便早早的下班,買了一些菜,就說幫秦笛開脫。誰知,回到家中之後,看到秦笛已經備好一桌豐盛的菜肴。
放下手中的東西,一向恬靜的白蘭香竟也開起了秦笛的玩笑:“阿笛,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挺重視那幾個小丫頭呢!”
秦笛臉上那得的紅了一紅:“香姐,你就彆笑我了!我剛來濱海的時候,年輕不懂事,到處惹下情債,如今也是到了一一償還的時候。雪兒、霜兒那麼乖,我自然要對她們好一些。”
“再說……”秦笛欺近白蘭香身前,一把抱住這熟婦無比豐滿地軀體笑道:“再說她們可是我和你的女兒,我怎麼能不顧及她們一些呢?”
白半香心中一顫,那禁忌地稱呼,和四人間的複雜關係,著實讓她心中既是酥麻,又是煩惱。
“唉……要是現在是古代多好,母女同夫在那時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可惱這現代,單單是唾沫星子,都能壓死的啊!”心神一陣恍惚,白蘭香不注意自己已經被秦笛抱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