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視狀態中的時間,看似很慢,其實很快。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秦笛不知道自己到底運轉了多少個周天,他隻知道太極內丹每運轉一個周天,便會凝實一分。
固體部分變得益發堅固,液體部分變得更加圓轉。
流淌在秦笛經脈裡的內力,以可見的速度流動,每一個循環,必然讓它壯大一分。
上次天地威能侵入秦笛體內的時候,他的經脈已經淬煉了一次,而且是用可遇不可求的天地間兼具至陰與至陽的威能淬煉,其堅固程度和柔韌性,簡直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想象。
正是由於這樣的特殊際遇,導致他經脈的可塑性幾乎沒有窮儘。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經過天地威能的淬煉,不必再按照通常的衝脈方式增強內力,可以直接通過內息運轉來提高自己。
要知道,在天地威能入侵秦笛體內的時候,他那脆弱的經脈早就已經化為齏粉,隻不過由於自我修複能力太高,他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既然經脈已碎,哪裡還有什麼阻滯?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需要衝脈!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從入定中醒來。
身子還盤膝坐在陽台上,眼睛隻看到對麵雕梁畫棟的彆墅,翠綠環繞的群山,還有那蒼茫無垠的天空,可就是這尋常的姿勢,這普通的事物,卻給了秦笛不一樣的感受。
秦笛從來沒有學過建築設計,卻仿佛可以一眼看出對麵那棟彆墅哪裡建的巧妙,哪裡稍有不足,哪裡是畫蛇添足,哪裡是照貓畫虎。
更妙的是,他看那山,心智一片空靈。仿佛那山亙古就已存在,映照在他心田,成就大自在。他看那天,靈魂一片歡喜,仿佛那天綻放母親般的微笑,融入他的靈識,俱作大歡喜。
“喂!姓秦的,看這裡,過來看這裡!”
隻不過在那與天地相諧,幾乎合二為一地境界裡待上片刻,對麵就傳來一陣悅耳的嬌呼,可惜明顯經過擴音設備輔助,少了一些先天靈韻,多了幾分後天呱噪。
幾乎不用動眼去看,秦笛就知道喊他的是月凝霜。這女老板,小女人,肯定是那天被自己羞走,心有不甘,終於想出了辦法來報複自己。
有些不舍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望了望攬勝山,又望了望蒼茫無際的藍天,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都不行。不是你的,沒有你的,強要也沒用!”
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扶著圍欄,向站在對麵的月凝霜望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的,整座攬勝山莊,呈等腰三角形排列的彆墅,除了秦笛買下的這棟,對麵月凝霜買下的一棟,以及軍方買下的那一棟,統共這三棟彆墅組成的這一份之外,竟是再也沒有第二個!
更巧的是,月凝霜的彆墅和秦笛的彆墅,恰恰構成了這等腰三角形地兩個腰。除了大門相隔,竟有許多臥室兩兩相望,彼此之間,竟是毫無秘密可言!
今天的月凝霜,就算是落在了看慣美女的秦笛眼裡,竟是也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蕩。
統共見過女老板三次,她每一次給秦笛的感覺,都是一個feng騷蝕骨,嬌媚迷人的狐狸精,天生的情婦。古怪的是她這情婦竟然還有幾分貴氣,仿佛是出自大富之家似地。
可今天她的形象,竟是完全推翻了他心目中的固有形象,勾勒出一個全新的月凝霜!
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如今梳成了一條油光刷亮的麻花辮。仿佛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嬌俏,在那本就有幾分調皮劉海上,頂了一方白色遮陽帽,活脫脫就是一個鄰家清純小妹的形象。
以前看到她地時候,秦笛記得很清楚,她是從來不化妝的,天然生就地黑長睫毛,仿佛是一對可以撩撥人心的魔手,每一次眨動,都能勾人犯罪。白嫩地肌膚配著天生的魅惑,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可今天,她竟然畫了淡妝。如果這還不足以讓秦笛驚訝,那麼,讓秦笛感到驚訝的是,化了妝之後的她,氣質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痕跡,若不是那張臉依然讓秦笛感到熟悉,他都要懷疑,月凝霜是不是和雪兒一樣,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妹!
細長的眉毛烏黑亮澤,明朗的雙眼燦如晨星,臉上始終掛著嬌俏可人的笑容,配上她一身網球運動裝,壓根就是一個活躍在網球場上的陽光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