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進彆墅裡的時候,水星依然臥在後座上,假裝沒有蘇醒。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水星很早就醒了過來,那時候,秦笛正在和季玉蓉兩人親熱。隻是稍微側耳傾聽了一下,她就從那有幾分陰靡的聲響之中,分辨出了兩人在做些什麼。
害怕驚動秦笛和季玉蓉,她不但不能睜開眼睛,還要放鬆身體,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雖說水星還未經人事,可到底也不是完全沒見識過男女之事,幽影會的生理極限訓練裡麵,就包括**控製方麵。
在控製自己的**方麵,水星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聽到秦笛和季玉蓉剛親熱的聲音,水星最初完全沒有在意。在她看來,男女之間,不過就那麼點破事。
見多不驚,水星認為自己一點都不會被影響到。
誰知,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水星的預料。
她居然隻堅持了幾分鐘,就感覺一陣精神恍惚,似乎有一道聲音,從她的內心深處湧現。
“如果你是那個女人……你會有什麼感覺?”
不知不覺中,水星似乎當真代替了季玉蓉的位置,她一直緊守的心門,也就此打開。酸軟、酥麻……種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點點滴滴湧上她的心頭。
對於水星來說,這種陌生的感覺很讓人不適,她竭力控製自己的心神,想要把自己從裡麵拉出來。
可越是那麼做,就越是難以辦到。因為,有兩個人不停的在她身邊製造著誘人的聲響,讓她怎樣也無法集中精力。
難受的感覺一直死死的纏繞著水星,一直到那對被她暗斥為奸夫淫婦的家夥分開,水星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車子再次停下。水星以為自己可以在被碰觸到的時候,假裝清醒過來。卻不料,一個女人地聲音到:“秦哥,你去開門。我來把她抱進房裡。”
秦笛回頭望了水星一眼,笑著對季玉蓉道:“你確定……由你來抱她?”
季玉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當然是我來,難不成,你還想再占人家便宜?”
秦笛摸著鼻子笑了笑,攤開手道:“那好,我去開門。”
一個現實的難題擺在水星麵前。如果抱她的是秦笛。她完全可以很自然地假裝剛剛蘇醒。可若是對方變成了那個自己還沒看到模樣的女人,要用什麼說辭來表現自己的困惑,才不會讓對方覺得詫異呢?
很明顯,想要欺騙一個自己完全沒有印象。而且明顯對自己有些敵意的女人,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想來想去,水星最終還是覺得繼續裝作昏迷不醒。這樣一來,她就不用再煩惱如何麵對季玉蓉。
秦笛先一步走進彆墅,家裡麵沒有人,就連原本打算在房裡等他回來的月凝霜,也沒有待在房裡。
等到季玉蓉抱著水星走進房來。秦笛已經端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麵。
“先把她放到你房裡吧,一會兒她要是醒過來,我再幫她檢查一下。”
看到秦笛悠閒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大老爺似地一邊喝茶。一邊還要指手畫腳,季玉蓉立馬不乾了。
她蹬蹬幾步衝到秦笛麵前,把手中的水星往秦笛懷裡一丟,嬌喝道:“乾嘛放我房裡啊,人家的香閨,怎麼能隨便讓彆人進去?要放就放你房裡!這女人死沉死沉的,重地要命,你想累死我啊你!”
秦笛不禁搖頭一陣歎笑,他之所以沒有從季玉蓉手中接過水星,就是怕她吃醋,卻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上一句,也會惹到她。
“好!好!好!放到我房裡,呐!我可先說好,你是知道我的,要是因為不可抗力,發生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我可不管……”秦笛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的衝著季玉蓉笑了一笑。
季玉蓉聞言心頭一緊,端起一隻水杯,喝了兩口,假裝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哼!我才不相信你敢那麼做。這個女人,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肯定和你沒有太大關係。如果你真想收了她,那也沒什麼,就當我們又多了個姐妹咯!”
秦笛心中一奇,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她一眼。
卻見季玉蓉兩手抱著水杯,側對著他,眼睛望著牆角的一隻花瓶,焦距卻不知落在什麼地方,定定的,呆呆地,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