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香狠狠啐了秦笛一口,便耐不住臉紅,假裝整理衣物,不再去看他。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白蘭香的陳年往事已經講述的差不多,接下來,自然輪到秦笛開誠布公,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說給她知道。
秦笛再次托起白蘭香的香臀,隻不過,這一次他的目的不是避免兩人過分接觸,而是需要她麵對自己。
有些事如果不是麵對麵的解釋,很容易製造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秦笛這麼做,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白蘭香雖然沒有多想,卻耐不住敏感處傳來的陣陣異樣觸感,陣陣撓心抓肺的電流,讓她在芳心蕩漾的同時,有頗有些手足無措。
“阿笛……”
嬌柔的聲音裡麵,平添幾多嫵媚,拉長的音調,發顫的嗓音,無一不在暗示,她此刻已經有些情動。
“***,不管了!”秦笛恨恨的暗自呸了一聲,決心暫時不去搭理俞可修那些狗屁倒灶的勾當。現在,如今,耳目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和香姐做一些美好的生理活動。
“香姐……”
秦笛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是可以這樣溫柔的。他自問,自己一向都是個清冷的性子,多年的殺手訓練生涯,早已讓他忘記了人性中許多美好的東西。
然而,現在他卻找回了男人特有的溫柔。這一切,都是白蘭香的功勞!
男人的溫柔。不單單是體現在他的撫摸,他的照顧,他的貼心上麵,還體現在他適時的問候,或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她以回應。
此刻,白蘭香便感覺到了秦笛的溫柔。她的芳心一顫再顫,像是灌滿了美酒似的,早已沉醉其間,無力……也不想自拔!
唇與唇的相貼,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目光與目光的癡纏、糾結,更是那麼的自然而然。乃至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都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生命裡似的,便是想分也分不開。
當他伸出舌尖,試探性的舔上她的唇角,她便報複似的,頑皮的用俏舍黏上他的鼻尖。(這一段笑死我了!兩個人是蜥蜴嗎?作者不會是童子軍吧!)
他耐不住那絲酥癢,卷上了她的粉舌,要把她牢牢的包裹。她卻靈巧的一閃而過,像是練過淩波微步似的。左一下、右一下,每每在他即將裹住自己的瞬間,脫離他的掌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她如何的努力,終究還是沒能順利逃脫,她那嫩嫩的香舌,終究還是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那碩大的舌頭,整個裹住,不住的向她索取著芬芳的香液。
激吻,隻一次如何能夠儘興?
他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品嘗氣力將儘未儘,胸腔無力吐息,緊張欲死的刺激,然後又在她瀕臨窒息邊緣的時候,渡給他一口真氣,在她體內循環一周,進而給她帶來無以倫比的暢美。
僅僅隻是一次次的激吻,白蘭香便像是摸到**邊緣似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分泌著汁液,似乎向她呐喊,向她咆哮自己是多麼的需要。
她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他寬厚的胸膛,緊繃而又極富彈性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用力揉搓了一下,然後又把另一隻手,放在相對的另一邊。
從來都是男對女,哪裡有女人倒過來摸男人胸的道理?秦笛毫不遲疑的伸出手去,捉住了白蘭香的那對驚人雙峰。
摸上這對上蒼賜下的恩物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秦笛都有全新的感覺。它們不像香臀那麼柔軟,即便早已是兩個女兒的母親,可她的這裡依然帶著些許微硬。正是這如同少女般的觸感,讓她的這對玉峰直到今日,依然可以保持如此的堅挺。
**不一定越大越好,可碩大的一對,總能給人以強烈的感官刺激,還有那難以言喻的美的享受。
一手握不完,兩手才能堪堪掌握的恩物,自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有的。每每總是說貧乳好的男人,莫非……隻是酸葡萄心裡?秦笛心中轉著念頭,手上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從乳根直到櫻桃尖尖,又從兩顆誘人紅豆遊滑到壯碩的底部。
反複的擠壓之後,秦笛驚訝的發現,白蘭香那身米色的套裙上衣,似乎有一點點粘連的跡象。
他好奇的解開她的外衣,這下看得更是清楚。粉色的襯衣,已經有了一點濕潤的跡象。分彆在兩邊襯衣口袋的紐扣下方,而這個部位,恰恰就是兩顆櫻桃所在的位置!
秦笛複又解開她的襯衣,坦露在他麵前的,已經變成了一幅粉色鏤空漏點半罩杯!這副BrA不正是他買給她的情趣內衣套件之一麼?那豈不是說……
被秦笛那對有些色迷迷的問詢目光掃到,白蘭香輕咬下唇,紅著麵頰,輕輕點了點頭。
“人家……人家隻是內衣都洗了,沒有的換,可……可不是特意穿給你看的……”白蘭香越說越是小聲,因為她自己都已經察覺,自己這麼說,早已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秦笛嘿嘿一陣偷笑,隻用了一句:“是嗎?”拉長的音調,頓時便逼得白蘭香潰不成軍。
“濕潤的痕跡呢,嘖嘖!香姐,難不成你現在還有奶水?”
母乳唉!女兒都已經十六歲了,居然還有奶水!這簡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
麵對秦笛的追問,還有他那仿佛能穿透自己衣物,直接照在自己私處的目光,白蘭香根本就難以形成有效的防禦,幾乎連組織一次抵抗的勇氣都欠奉,直接就投誠了事。
“嗯……”
聲音不大,仿佛是刻意的不想讓秦笛聽到似的。可這般鴕鳥般的姿態,不但沒有讓秦笛選擇停下攻勢,反倒激起他更多的挑逗**。
“咦?香姐,你剛剛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有聽到唉!”
白蘭香麵如霞染,腮如火燒,耳根子都是陣陣發熱,早就不敢和秦笛對視,麵對他這咄咄逼人的姿態,她隻能節節敗退。小聲又重複了一遍。
秦笛依舊窮追不舍,甚至還用手摸上了一處峰巔,似摸、似夾又似彈,好一番揉搓,居然又擠出乳汁數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