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培界,能夠通過簡單的觀色、望形、嗅香三個步驟,便分析出香水的主要成份,便已經可以稱之為了不起的高手。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若是能夠再隨口說出幾種配料,那便已經是大師級的調培高人。
像秦笛這樣,僅僅隻是通過回憶,通過在腦海裡的影像再現,便能夠分析出a.D.o各色新款香水百分之九十九成份的,可謂絕無僅有!若是爆料出去給外界知道,怕是調培界獨孤求敗的名頭,便要落在他的身上。
小隱於山野,中隱於鬨市,大隱於朝堂。若是當真要拋棄自己從前的殺手身份,成為調培界的no.1,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再三分析那個特殊成份,始終不得其法,秦笛的心裡不禁升起了彆樣的念頭。
沒有實物,單憑回憶和想象,秦笛做到現在這一步,已經很了不起。原本,他是可以不繼續下去的。隻是,因著水如煙就在旁邊,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去麵對這個女人,索性便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幾種香水的最後一種物質上。
“明明感覺到它的存在,可就是沒有半點味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人一旦專注起來,很容易忘記時間的流逝。一個工作,一個發呆的一對男女,待在工作間裡,渾然不覺已是午飯時間,若非白蘭香和苗雨霏一同來叫,或許兩人會一直保持這種姿態下去也說不定。
水如煙最先反應過來,胡亂堆了一下麵前的瓶瓶罐罐,做出一副收拾的樣子,便對白蘭香和苗雨霏笑了一下,招呼著走了出去。
臨到門口的刹那,她終歸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秦笛一眼。卻沒料想,秦笛這一刻方才從沉思中醒來。抬頭的瞬間,恰好和她的目光相遇。
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水如煙的目光猛地一縮,匆匆轉身離開。卻因為一時沒注意腳下,差點一腳踩空,摔上一跤狠的。
白蘭香抿嘴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對苗雨霏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卻追上幾步,扶了水如煙一下,說笑著和她一起進了飯廳。
苗雨霏得到暗示,心中念頭一轉。便也有了三分醒悟。蓮步輕移。挪到秦笛身邊,她便似笑非笑的嗔了秦笛一眼。道:“阿笛,今天天氣不錯啊?!”
“天氣不錯?”秦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咦?早上還是陽光普照,溫暖和煦地,怎的這大中午的,就陰雲密布起來?莫不是,這天氣暗示了什麼?
結合苗雨霏的態度,又聯想她一大早就撞破自己和香姐XXoo……糟糕!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十分懷疑眼前這一臉微笑的美人,是問罪來啦!
“哈哈……今天天氣的確不錯。早上還晴空萬裡,中午就陰雲密布。等到晚上,說不準就電閃雷鳴。然後暴雨傾盆……”秦笛滿嘴跑著火車,私底下卻在暗自琢磨對策。
“撲哧……胡說八道些個什麼?”先自嬌笑了一聲,苗雨霏複有含嗔帶怨的白了秦笛一眼,道:“不要轉移話題,說……你和水如煙剛剛是怎麼回事?我先聲明,不是我要問的。是大姐讓我幫她問的!”
嗬!都說環境對人影響很大,可也不能這麼個**吧?以前小菲菲沒搬進來之前,雖然脾氣不算好,偶爾還狂野一回。可那時候地她,也沒這麼精明啊!現在都學會拉大旗,扯虎皮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秦笛暗自哀歎了一番,口上卻道:“沒怎麼啊。我就是隨後說了她兩句,結果惹她不高興了。像是怒視階級敵人似地,狠狠的盯著我不放,若不是你們過來,我還在這兒受刑呢!”
“隻是隨口說了她兩句,她就不高興了?據我所知,如煙她不是這麼小氣地人啊!”苗雨霏眼睛瞪得老大,眼中閃爍著一簇一簇的光芒。右邊眼睛的光芒形成兩個幾乎有若實質的大字“相信”……可惜,還要再加上左邊眼睛裡閃爍的“我不”兩個鬥大的正楷。
“唉……說真話,怎麼就沒人相信呢!”秦笛一陣無語,乾脆沒好氣的順著苗雨霏的推理,哼哼著道:“好!好!好!我沒有隨口說什麼,我隻是看她長得漂亮,調戲了她幾句,順便摸了摸她的小手。這總行了吧?”
苗雨霏好一陣興奮,兩隻眼睛裡地光芒更盛,隻不過,這次光芒的顏色有點異樣,即便是秦笛也已經看出來,那是屬於永恒的八卦精神在大放光芒!
“對嘛,說實話多好,我和香姐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不過,你應該不會隻是摸摸小手這麼簡單吧?以你地為人,是不是已經摸了她的胸?怎麼樣?如煙地胸大不大?軟不軟?好不好摸?和我的比起來怎麼樣?”
吐血……如果可以的話,秦笛真想吐血:“什麼叫以我的為人……難道我的為人很不堪嗎?就算我不是正人君子,起碼也算是一個比較沒那麼主動的人吧?”
苗雨霏撇了撇嘴,還給秦笛一個鄙視的眼神,道:“行了啦!在我麵前,你還裝什麼裝?告訴你,我可是和香姐、韓嫣妹妹、蘇柔妹妹以及玉蓉妹妹溝通過了的。你這人,隻是用不主動和清冷的個性來偽裝自己,其實……你就是一個獸性大於人性的色胚!大色狼,大淫獸!”
“完了!完了!我的小菲菲肯定已經被人洗腦了!”對於這一結果,秦笛除了接受,暫時也沒什麼辦法可想。隻能裝聾作啞。權作沒聽到。
“喂!彆走啊!你都還沒回到我剛剛的問題唉……”苗雨霏見秦笛離開工作間,連忙追了上去。
今天的午餐,秦笛吃的比較不舒服。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他的位置,隻怕也沒辦法舒服起來。席間,水如煙一直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不管是夾菜、添飯還是喝湯。她的眼神都不曾眨過。秦笛被她盯地發毛,幾次試圖從席間離開,都被香姐用眼神留了下來。
更嚴重的問題是:白蘭香和苗雨霏也沒閒著,她們兩個坐的很近。時不時竊竊私語,交換一下意見,然後發出悅耳的輕笑聲,之後再用眼睛掃一眼秦笛。
他根本就不用去細聽,就已經猜出她們是在說自己。可當他凝神細聽地時候,卻隻能聽到幾人的咀嚼聲,仿佛壓根就沒人說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