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便吻出火來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本來有些衝動的秦笛,怎會放棄這到口的美食。大嘴一包,含住月凝櫻桃小嘴,狠狠的就是一番吸吮。
香的體味,滑的汁液,柔的嫩舌,一時五感齊來,舒服的秦笛幾欲乘風歸去。
月凝霜正值食髓隻味的時節,前一刻肢體酥軟時,還能憑借靈台一分清明,勉強控製住**。此時心事已了,哪裡還能禁得起秦笛這般挑逗,兩雙柔軟的手臂,頓時化做兩條長蛇,一時摟進秦笛頸項,一時又複纏綿於秦笛麵頰。
待到激情處,她更是恨不得將自己的血肉整體鑲入秦笛體內,一擠再擠,卻始終隻能遊走在他肌膚表麵。
不知過了多久,這激情一吻方才停歇,秦笛氣息足夠悠長,倒食無礙。可月凝霜卻不似他那般有太極內丹襄助,與他脫離之後,很是長喘了一番。
下一刻,不用月凝霜召喚,秦笛便很自覺的,摸上月凝霜柔滑的美腿。在秦笛身邊的眾女之中,月凝霜就算不是最出色的一個,也是排位最靠前的其中之一。
她骨骼勻稱,線條優美,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比例均勻,本就是個出色的美女。最妙的是,她的長腿和玉足,再加上身具名器九曲回環,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思物。
摸上她軟玉似的細膩長腿,秦笛便舍不得再撒手了。一邊再次噙住她地芳唇,一邊順勢而上,緩緩挺進那迷人幽穀。
“呼……呼……”
這一次月凝霜更是不濟,才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她便差點窒息。
秦笛再要吻上,卻被月凝霜按住了身子,嬌羞無限的甩給他一句:“阿笛,門關緊了沒有?”
門?這都箭在弦上了,還管它門關不關乾啥!秦笛不情不願的瞟了一眼房門,卻見那門不但沒落鎖。甚至還是虛掩著的!
該死,若是被人看了我的乖凝兒,吃虧的豈不是我?!秦笛索性抱著月凝霜,道:“寶貝,我們一起去關門!”
月凝霜低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把旗袍掀起,雙腿穿過秦笛腰間扣好,小嘴枕在秦笛肩頭。不知在打些什麼主意。
秦笛倒是沒有管那麼許多。起身大步走到門前,剛剛關門落鎖。就覺耳間好一陣酥癢,似乎有十幾條小蟲子,在耳朵裡麵亂竄似的。
他抬目一望,正好看見月凝霜正鼓起了香腮,使勁兒在往他耳間嗬氣。
“好你個凝兒,居然敢調戲我!”秦笛不輕不重的在月凝霜香臀上拍了一下,然後便抱著她要回到沙發上。
卻見月凝霜雙目如水,盈盈地望著他,央聲道:“阿笛。人家人家要你就這樣和人家那個!”
小妮子聲音雖然不大,內裡的堅決卻是不容忽視。
“就這樣?”秦笛一時倒還沒明白月凝霜的意思。
月凝霜小臉兒又是一紅,小腦袋死命的往秦笛肩窩裡鑽:“你討厭!以前都拿那麼多羞人的姿勢弄人家。這次怎麼就不會了?一定是你裝傻來著!”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這就是人才啊。這就是鶴立雞群啊!我的優點,全都讓你看出來了!自我調侃了一番,秦笛眼珠轉了幾下,微咦了一聲道:“你該不是想我……就這樣站著來吧?”
月凝霜被秦笛這麼一問,頓時羞不可抑的把頭垂的更低,可喉間偏偏冒出了一句細不可聞,但卻無比堅定的回答:“嗯!”
站立地姿勢雖然頗有些難度,但是對於秦笛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困難。
“以前還沒有試過。不錯,還是凝兒比我會玩!”秦笛嘿嘿地一陣調笑,惹惱了月凝霜,回應他的,是一對指尖尖。四指手指頭,排成並列地兩對,分彆挑中了他身上一塊軟肉,齊齊下了狠手。
“嘶……”
秦笛狠狠抽了口冷氣,輕輕又拍了月凝霜香臀一記,道:“我的好凝兒,你還真下得了狠手啊?”
月凝霜微哼了一聲,道:“誰讓你笑人家,人家……人家都快被你給羞死了!”
得!果然是,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有些地方碰的,看不得!女人,便是如此的奇怪。秦笛暗笑了一聲,便把停留在她臀尖的手掌下滑,然後道:“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可真就來了!”
月凝霜聞言肌肉一緊,細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便繼續垂頭枕在秦笛肩部,再也不給反應。
秦笛忍不住一邊摸向穀地,一邊調笑著道:“我的好凝兒,以前咱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很妖嬈的麼?怎麼,和我在一起之後,就那麼淑女啊?”
由不得秦笛要這般調笑,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沒在一起地時候,秦笛幾次見到月凝霜,她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的天生狐狸精模樣,走起路來如同弱柳扶風那般娉娉婷婷,若是在她身後站一下,更是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給正法了。
也就是在樓梯間那次,女人們彼此較勁,公主殿下才難得feng騷了一回。沒成想,那之後,她便離開了彆墅,秦笛電話打不通,找人找不到,沒成想,竟然是丈母娘來了濱海,他自然便也沒了機會見識公主殿下的嫵媚。
月凝霜身子微微一陣顫動,她猛地抬起頭,直視著秦笛的雙眼,似喜似嗔的道:“阿笛,難道說,你喜歡人家……妖嬈地樣子?”
秦笛點點頭,道:“當然喜歡啊!不過……我隻喜歡你在我一個人麵前妖嬈。若是你在彆人麵前那副樣子。我可是會吃醋的!”
“萬歲!”月凝霜重重在秦笛臉上親了一下,喜道:“人家從小就跟奶娘學習房中秘術,都不知道是被奶娘影響的,還是人家天性就喜歡那種樣子。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中意的人,就一直沒有機會施展。你說人家杳然,其實那都是人家沒控製好,不經意間流露的!”
“咦!這丫頭說這些話……該不是說她和我較量,一直都沒儘全力吧?”秦笛帶著狐疑的深情。望向月凝霜道:“丫頭,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的時候,你都悠著勁兒,沒有全力以赴?”
被秦笛這麼一問,月凝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羞人答答的道:“你知道的啦,人家……生具異象,本來就怕你挺不住。怎敢再用上全力?”
秦笛嘿地一聲。道:“怪不得,每次總是覺得你雖然很舒服。卻總是有那麼點意猶未儘的意思。好,這次你不需要留力,我們大戰一場,看看到底勝負誰屬!”
每次和女人們纏綿,秦笛一直都留有餘力,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便放鬆精關,排空子彈。若是說真個儘興,也就是樓梯間群戰的那一次。他是真的爽到。
五神水的固本培元效果,本就霸道絕倫,讓他變的不易輕泄。自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大成之後。便是有意識的放水,都要乾魔許久。而且每一次都弄的七上八下,到喉不到肺。老是如此,可是容易積成內傷地。
好不容易聽到月凝霜坦承自己也是未儘全力,秦笛怎不生出和她一較高下地念頭。
男女之事,一挑三,挑四甚至更多固然很爽,可老是輪換,有時候總也想碰到一個半斤八兩的對手,酣暢淋漓地來一次超限戰。
身上抱著一人,想要脫去衣服,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是挺困難的一件事,但是對於秦笛來說,有抱和沒抱實在是沒什麼兩樣。若不是怕嚇到月凝霜,不得不裝模作樣的托一托她的香臀,其實秦笛完全可以外放真力,淩空把她托起。
男人脫自己的衣服,要追求一個快字。脫女人的衣服,卻要脫三還一,慢慢來才好。
女人哪怕和全世界最帥、最壯的男人纏綿,心裡麵還是要幻想一個更帥、更壯的存在。也就是說,女人更多時候,是感性的,是依靠想象來達到**地。男人的愛撫,親吻,遠比抽送更容易讓她們激動和開心。
秦笛深諳此道,自然不會猴急的脫去月凝霜把那件小褲,他的手從她的臀縫,溜到她的丘陵,又從她的大腿根部,滑到她的玉足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