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望了大胡子一眼,淡淡一笑,道:“你和他們有矛盾?”
大胡子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不能算是矛盾,應該說是……仇恨!霹靂火各級成員之間,雖然時有矛盾,但還並不嚴重。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但是他們不一樣,他們的優越感太強,從來不把我們當人看,每次出任務,總是我們衝鋒在前,可到了最後,總是他們拿大頭!”
不患寡,而患不均。利益分配不均,從矛盾演化成最後的仇恨,直至以最殘酷的鬥爭來解決,這便是人性。秦笛點了點頭,認可了大胡子的解釋。
此後,秦笛又問了一些問題,果然如同大胡子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涉及到機密問題,他總是語焉不詳,非常坦然的語焉不詳。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隻能以大胡子級彆不夠來解釋。
知道已經無法再從大胡子嘴裡問出什麼,秦笛便把他打暈,換人提審。
在開門的瞬間,秦笛再次聽到門外的異響。他輕輕笑了笑,稍等了片刻,才推門出來。
當秦笛路過沙發換人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望了坐在沙發上的兩位美女一眼,正看到她們在親密的閒聊著。隻是她們的演技實在是不怎麼樣,有誰閒聊的時候,會坐的那麼端正,肌肉那麼僵硬?
依次把四個外國佬審問了一遍,得到的結果大同小異。另外三人的回答,基本上和大胡子沒有出入。隻是黑人對負責人。沒有那麼仇恨罷了。
詫異之下,秦笛又特彆問了黑人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像他們那樣,仇恨你們地小組負責人?”
黑人像是看白癡一樣,望了秦笛一眼,道:“你會仇恨一個一直很照顧你的人麼?”
原來,A、B兩組的負責人,一個是黑人,另一個是黑、白混血,這就比較好解釋,為什麼其他人非常仇恨小組負責人。而黑人卻與之相反了。
利益的矛盾,再加上種族的矛盾。就算沒有秦笛介入其中。他們自己遲早也會出大問題的。
在審問完四個外國人之後,接下來的問題就簡單了。秦笛又給俞可修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道:“尹總,我這裡抓住了幾個人,想必你會有點興趣。”
俞可修果然如同秦笛預料的那樣,先是沉默了片刻,隻是他的呼吸,卻不由自主的變地沉重起來。停了半晌,他才追問道:“什麼人?是不是跟蹤我的人?”
秦笛笑了笑。道:“尹總還真是坦白,怎麼就沒反問我一句,是不是我惹地麻煩呢?”
俞可修哈哈一笑,道:“在秦先生麵前,玩那種小把戲,不是自找沒趣麼?既然秦先生打這個電話給我。自然是有了主意。恕我冒昧,秦先生你是不是想把這些人交給我?”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如果不是因為俞可修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為人又太過冷血,極難控製,其實秦笛本是不介意交上這樣一個朋友地。可惜,這種人,永遠隻會把命運攥在自己手裡。但凡想控製他的人,不是被他給害了,就是被他給賣了!所以,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的消失!
“哈哈!尹總不愧是尹總,那我也就不兜***了。沒錯,人現在就在歐凱咖啡廳裡,如果尹總有空,不妨派人來把這幾個人帶走!”
掛斷電話之後,秦笛在幾個外國人後腦勺下方一寸,依次點了一下。這個方法在小冊子上麵有記載,可以讓人忘記最近的一個小時發生的一切。
一個小時的時間,恰好讓這幾個外國人忘記他們在健身會所裡被秦笛打昏之後,另外又發生了些什麼。
俞可修這邊,在掛斷電話之後,並沒有隨便派幾個人到歐典咖啡接人。而是仔細安排了一批人手,由他親自帶隊,趕過來接人。
等到俞可修在歐典咖啡接到人之後,又和秦笛客套了幾句,然後這才帶人離開。
目送俞可修一行再次離去,秦笛收起了淡淡地笑容,和月凝霜、韓嫣一道,再次回到屬於月凝霜的辦公室裡麵。
一進門,秦笛便往沙發上一跳,重重栽了進去,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下,然後才對月、韓兩女笑道:“有什麼疑問,彆在心裡麵憋著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秦笛的這番舉動,顯然出乎了韓嫣和月凝霜的預料。她們是有一些疑問,也確實有些話想要問他。可是以白蘭香的地位,都沒有過問過這些事,她們並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問這些。
可現在聽秦笛話裡麵地意思,似乎是準備榜她們解惑。這在讓兩人不解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欣喜莫名。
“阿笛,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放了那幾個外國人,你不是說……他們是霹靂火地成員麼?”正所謂關心則亂,月凝霜光顧著問話了,一時倒是忘記,秦笛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們,那些外國人是霹靂火的成員。顯然,她還忘記了,這些信息都是她偷聽得來的。
如果韓嫣不是也有問題要問秦笛,或許她會提醒一下月凝霜,可是她恰好也有問題:“阿笛,我想知道的是,要不要做好和A.D.o公司正麵衝突的準備?萬一俞可修和他妻子談判破裂,我們的處境就會變的十分尷尬!”
秦笛換了一個姿勢,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你們真的隻想知道這兩個問題,而不是其他的?比如我的過去,比如我是怎麼審問地那些外國人,比如……我最後對那些外國人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