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般說辭,秦笛這才明白。月凝霜原來在女王陛下麵前是耍賴慣了的。和自己在一起地這麼久,公主殿下卻一直表現的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精明強乾地形象,倒是從來不曾似現在這般,像個小孩子似的,撒嬌耍賴。
月凝霜甜甜一笑。沒說要什麼,先是拍了女王一通馬屁道:“還是娘親大人英明,一眼就看穿了女兒的小小伎倆。要不怎麼外界都稱讚,您是大月氏王國最英明的女王陛下呢?”
貴婦微微一笑,目光從月凝霜身上,又挪到秦笛身上,在他麵上溜了一眼,道:“乖女兒,你這次,要的禮物,該不會是讓娘親放水吧?”
月凝霜登時心頭一震,原本打算軟語相求的由頭,先自被娘親說出來,她怎好接這話茬?
“娘親說笑了……”
女王陛下既然這麼說,顯然是不打算放水的了。月凝霜尋思了半晌,隻好道:“人家隻是想要娘親下一個折子,讓那些潑皮無賴絕了念頭罷了!”
貴婦收回望向秦笛地目光,略帶讚賞的望了月凝霜一眼,笑道:“這個折子,為娘的倒是可以下。不過……”
“該死的不過!”月凝霜心頭還沒喜上片刻,便被這“不過”二字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娘親但有吩咐,女兒定當從命。隻是……這亂命萬萬是從不得的!”
貴婦忍不住笑罵了一句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性子!若是還在國內,少不得被那般大臣,參你一個目無尊長,欺君犯上的罪名!好!好!好!這亂命,為娘地準你不從!”
月凝霜麵上一片欣喜,揚了揚小腦袋,道:“那就請娘親就說說,那不過的是什麼吧!”
貴婦輕輕一笑,道:“不過你自己選的夫君,若是通不過為娘地考驗,那就不要怪為娘的不講情麵,為你另擇佳婿咯!”
“不成!不成!”月凝霜拚命大搖其頭,道:“娘親既然答應了孩兒,怎麼還能說出這般話來?除非……”
貴婦顯然是料到自家的女兒必然有這後著,麵色始終不變,反倒饒有興致的反問了一句:“除非怎樣?”
月凝霜麵色嚴肅的道:“除非娘親肯給孩兒自家選的夫婿三次機會,準許他在兩次考驗不過的情況下,暫不出局!”
貴婦輕笑著搖了搖頭,歎道:“你這丫頭!女生外向,果然是女生外向!罷!罷!罷!為娘的,便準了你這個請求!”
月凝霜一聽這話,立時回嗔作喜,搖著女王陛下的手臂,大唱讚歌道:“娘親真好!娘親真是太好了!凝兒最喜歡娘親了!”
貴婦被搖得一陣暈頭轉向,趕緊阻止了女兒的討好行動,道:“凝兒,你且先坐到一旁。讓為娘的,好好看看你這夫婿!”
月凝霜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到一旁,這時她都不忘給秦笛使了一個眼色。
秦笛上前一步,深躬為禮道:“粗鄙之人秦笛,參見女王陛下!”
貴婦微蹙峨眉道:“秦先生,先前我和女兒敘話半天,方才和你說話,便是考驗你的耐性。這一關,本算是你過了。可在這禮節方麵,你卻是有待加強!既然你喜歡上了我這孩兒,給我下跪為禮,算不得辱沒了你吧?”
秦笛不卑不亢的道了一句:“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蒼天與娘親!”
貴婦微露讚賞之色,隻是依舊不依不饒的道:“如果你娶了我這孩兒,我便也是你的娘親,讓你跪這一跪,也沒什麼不妥吧?”
月凝霜坐在一旁乾著急,拚命的對秦笛使眼色,奈何那呆子完全沒有往她這邊望的意思。讓她這道道秋波,全都變成了秋天的菠菜。
秦笛微微一笑,又道:“女王陛下所謂的如果,畢竟是將來時。等到在下和凝兒成親那天,再跪女王陛下也不算是失了禮數。若是我現在便跪,說的輕了,那叫不知廉恥。說的重了,那便是奴顏婢膝了!”
貴婦接連輕笑了好一陣,咯咯咯的脆響繞便了房宇,這才聽她笑罵了一句:“狡辯!不過你這不輕易下跪的態度,總還算是不錯。男兒可以沒有傲氣,卻不能沒有傲骨。這一關,便也算是你過了。可是接下來的考驗,便沒那麼好過了,你可要當心哦!”
不知是不是秦笛的錯覺,女王陛下的笑聲,竟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隻是這感覺僅僅出現了一瞬,便消失在了他的腦海。
“陛下但有吩咐,在下聽著就是!”
貴婦輕輕點頭,道:“縱觀古今中外,想要娶我月家女子為妻的英雄男兒,直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最後的勝出者,永遠隻能有一個。所以,為了我們女兒家的長久幸福著想,月家女子的夫婿,必須武力過人,聰明機智。再加上我月氏一脈人丁單薄,這夫婿的生育能力,也必須是同輩中的個中翹楚!”
“娘親!”月凝霜沒料到女王陛下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兒,便說出這種話來,一時羞不自抑,頓時羞叫了一聲。
秦笛笑著望了月凝霜一眼,示意她稍安勿燥,然後對女王陛下道:“陛下有話不妨直說,需要通過什麼考驗,在下接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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