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稍有半點下嘴咬的意思,我便搶在她的前麵撤退!”
心中打著這個主意,泰笛地精力便開始前所未有的集中起來。不知是不是他有意無意中,給了大腦讓要害部位更加堅硬地暗示,被蘇柔握在手裡的小東西,立刻便像是穿了防彈盔甲一般,硬的簡直要爆開。
泰笛吃東西的動作很快。他都已經用餐完畢,蘇柔也不過才剛剛兩手捧著他的要害,湊到近前。都還沒來得及含進嘴裡。
可惜醉酒的人儘管血液循環很快,神經變得敏感,反應卻慢了許多。所以,即便蘇柔察覺到手中的夾心棒棒糖變熱、變硬了許多,她卻沒有查看的意思。而是伸出了小舌頭,繼續她地林間作業。
蘇柔隻是稍稍舔了一下,泰笛都還沒來得及感覺她的小舌頭有多滑膩,便被她張開的小嘴巴,含下了頂端。
“唔~唔~”
印象中地棒棒糖,和實際的尺寸有些不相符,以致蘇柔才隻是含了個碩端,便有撐到了地錯覺,呼吸都有些不暢起來。
醉酒之後,在這方麵,蘇柔居然變得很有辦法起來,她“哼嗯……”了一聲,便開始放鬆麵部肌肉,儘量記自己的口腔長大,沒過我久,便逐漸適應了下來。
泰笛緊張的盯著蘇柔的一舉一動,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細節。隻是這麼做法,在明顯應該享受的時間裡,是那麼的不合時宜。
一連日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潮水般傳遞過來的快感。另一邊,卻是自虐似的用理智克製自己的行為,務必忘記快感,集中全部精力盯牢蘇柔。
痛並快樂著,這便是泰笛此刻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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