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泰笛哭笑不得的望著月霓裳,好一陣無語。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看到泰笛這副表情,月霓裳狐忽然覺得心中湧上來一股強烈的成就感,這成就感的份量如此之重,以至於她不得不用燦爛的微笑,來略作消解:“是啊,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有意思的男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男朋友?”
“……”
沉默了半晌,泰笛終於還是敵不住月霓裳炯炯有神的灼熱目光,隻能硬著頭皮苦笑道:“月小姐,你就彆玩我了啦!以你的條件,想要找五條腿蛤蟆不容易,想找三條腿的男人,那還不是遍地都是?何苦非要難為我呢?”
“三條腿的男人?”月霓裳完全沒有在意泰笛話裡話外的推脫之意,反倒拿住他話中一處語病,糾纏個不休:“男人不是和女人一樣,都是兩條腿的麼?”
聽了這話,泰笛險些抑製不住心頭大笑的衝動,可顧及到月霓裳的顏麵,他隻能苦苦忍住。
沒有得到回答,月霓裳忍不住微嗔著橫了泰笛一眼,想要責問他一句:為何不如實道來,可看到他肩頭聳動,若忍笑意的模樣,她很快便察覺出了不妥。
“莫不是……莫不是他說的男人那第三條腿,是那物什吧?”隻是略略想那麼一下,月霓裳便忍不住霞飛雙腮,暗呸不已:“呸!呸!呸!這壞人真是可惡,怎能吧人家誤導至這般不湛的田地!”
“你……你是不是故意想要人家難堪來著?”以手遮麵,月霓裳半是害羞,半是惱怒的瞪著泰笛,怎樣都要從他這裡計一個說法。
乾咳了兩聲,強抑住滿腹的笑意,泰笛方道:“月小姐,這就沒辦法啦!我就是這麼一個俗人,倒不是故意衝你來的。平時我說話。就是這樣的。再說,話粗理不粗,隻要講的有道理,縱是再粗一點,也是沒關係的。”
“你說什麼?還要再……一點?”可能是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兒家,和一個男人討論“粗”與“不粗”的問題,太過曖昧。太過容易讓人想歪,話到嘴邊上,月霓裳硬碰硬是生生給改了口,含糊了過去。
原本,泰笛是沒有往彆處想的。他的心思。也隻是在月霓裳令他捧腹的姿態上,略作停留了片刻而已。可聽了月霓裳小嘴裡婉轉而出。含含糊糊的粗之一字,泰笛忽然覺得有些難受起來。
心頭有一股邪惡的火苗,像是永夜的極光,再深沉的黑暗,卻也遮蓋不住一般。騰騰騰的,便竄了上來,然後就再也熄滅不掉。
泰笛暗自咽了口口水,笑容不自覺的變得邪惡了幾分:“我是說。我可以更粗一點的……”
“天啊,那個混蛋,他再說些甚子啊!”月霓裳隻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燥熱了幾分,不知為什麼,從泰笛嘴裡聽到這句話,她情不自禁的,便有一種身在床上。而他卻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深深進入自己的錯覺。
便過分的是。仿佛是隨著他那帶有魔力的語言,她當真可以感覺到,在她的身體裡,生出一種某物變粗的異樣刺激!
“嗯唔……”
如同波斯貓兒一般的嘶嗚,還沒出口,便被月霓裳給死死捂住,不讓它散出半點。驚慌偷撇了泰笛一眼,卻正好撞見他那曖昧難明,偏偏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去的目光和笑容,一時間,月霓裳不由得癡了。
距離一點點的在縮短,仿佛是磁鐵和鐵屑似的,在磁力線的作用下,兩個不同性質的事物,正在逐漸發生交集。
“不!不可以的!”
恍惚中幾乎要擦上他的唇,天生的責任感肩上的重擔,幾乎同時給了月霓裳壓力,讓她在迷蒙中醒來,差之毫厘躲過了泰笛的嘴唇,貼著她的麵頰,擦了過去。
沒能吻上月霓裳的唇,泰笛感到無比的遺憾。好在他並不是毫無收獲,吻上她的麵頰,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那水嫩嫩的麵頰,吹彈可破,貼上去地那一瞬,泰笛甚至感覺自己像是墜進了最深沉的美夢。好想就此生生世世沉淪其中,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惜,好夢從來易醒,即便是麵頰被吻,月霓裳也不願被泰笛多占一刻便宜。理智回到她身上的刹那,她便已經有了新的決定。
和泰笛待在一起,讓她感覺十分危險。她很擔心自己芳心失守,再次墜入情網。在她沒有履行完皇家的職責,沒有把肩上的擔子交給月凝霜之前,她不允許自己沉陷愛情的漩渦,哪怕為些錯失真愛,也在所不惜!
“泰先生,請你自重,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