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勤懇的做著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
最終,還是她首先敗下了陣,她嗚咽著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憐惜人家一些,讓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澤?”
泰笛嘿了一聲,壞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頂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證,等一下會不會變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蔣方秋雲差點沒有當場軟癱在地上,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天啊,現在都已經這麼難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點……那豈不是要弄死人家!
無奈之下,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
泰笛眼見奸計得逞,自然不再客氣,奮起餘力,緊緊摟住她,開始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衝刺。
雖然選擇了妥協。蔣方秋雲卻也不是毫無辦法,她把身體繃的死緊,雙腿也在隨著泰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著。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在她感覺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麻痹的時候,他終於奉獻了全部的精華。
蔣方秋雲悶哼了一聲,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撈,緊緊的把她抱住,這才沒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這一次的親密關係,泰笛再也不能無視她的感覺,無視她的奉獻,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具。
身體是最誠實的,無論它的主人再怎麼會說謊,再怎麼會演戲,它卻始終默默的訴說著真實。泰笛從她的身體上感覺到的。是她對他的真心喜愛,當然,也真切的感覺到了她的饑渴與忍耐!
蔣方秋雲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有著一番不為人知的辛酸,這些辛酸和淚水,起先是被泰笛忽視甚或無視的,因為他出身幽影會,總是慣於把所有人都設想成壞人,永遠都是從最壞的一麵考慮人心。
她的身體告訴他的真實,讓他知道,自己對她的判斷,或許有些地主……是不正確的!
…………
休息足夠之後,蔣方秋雲緩緩離開泰笛的身體,並沒有急於整理自己,反倒是像個妻子似的,仔仔細細的幫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兩團,細膩處如玉如脂,誘人處如寶似貝,以至於泰笛沒能忍住心中的衝動,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把它們捏在手裡,肆意把玩了一番。
“嚶嚀!”
蔣方秋雲身子一軟,站不穩不自覺的又*在了泰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覺稍微緩了一下,她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壞的雙手,輕嗔道:“壞家夥,都使壞了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夠麼?”泰笛嘿嘿一笑,道:“當然不夠,要天天壞才會滿足!”
蔣方秋雲臉上滿布幸福的同時,不自覺的隱隱透露出一絲的驕傲。她們方家女子彆的特點沒有,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如脂卻是自古至今讓她們傲立巾幗的驕傲。
“隻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
“隻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穿戴整齊的離開花房,離開蔣府,泰笛在心頭甜蜜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責任。
直到目送泰笛的車子開出老遠,荊棘雁方才回轉,報告給被她先一步送回房裡的蔣方秋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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