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那是當然……”
“井下君,你和這小子廢話那麼多乾嘛?我懷疑他是故意在轉移咱們的注意力,好讓咱們忘記對付這個小妞!”那個被稱為山田君的齷齪東夷男一臉的不耐,很不禮貌的打斷了最矮的和服男子的話頭。
被稱為井下的和服男眼中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顯然是對這個山田極其不滿,偏偏他很輕易的忍了下來,哈哈大笑道:“山田君,你父親可是官房長官,各地進獻的美女他老人家不知道品嘗了多少,瞧你急成這樣,難道說你就沒有機會嘗過鮮?”
井下的這番話很死有些講究,表麵上是誇讚山田背景深厚,他這個二世祖也是見多識廣。可背地裡卻是在諷刺山田,嘲笑他如此猴急,簡直丟儘了他父親的臉麵。
那山田卻兀自不覺,不但沒有任何不豫之色,反倒像是很享受井下的“誇讚”似的,嘎嘎嘎一陣狂笑著道:“托父親大人的福,我很是享受了一些極品女人。隻是可惜,一直沒能吃上頭啖湯……”
泰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個井下看起來像是井下家庭的子弟,說話如此毫無顧忌,似乎是有意挑起事端的樣子,這個山田居然是東夷官房長官的兒子,偏偏有頭無腦,白白被這井下當了槍使,如此看來,這水似乎有些深了……”
察覺到周圍有些異樣,泰笛左右打量了一下,不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高僑聯酒吧已經開始有人清場了。看架勢,就算不是高橋家的本部人馬,至少也是渡邊家的強力打手。
“嘿!由得你們狗咬狗,我且作壁上觀!”被這些人打擾,捉住了渡邊晴美,卻沒機會和她纏綿,這讓泰笛有些不爽,好在現在有機會看一場好戲,對他來說,也算是有所補償。
泰笛現在基本上分辨出了井下和山田的身份,但是還有一個和服男子,不知是什麼背景。他有心把這水攪得更渾一些。於是道:“嘖嘖,你們一個是井下財團的富家子,一個是官房長官的官家子,這邊這位該不是什麼武士世家的武家子吧?”
“你的如何知道?”
被泰笛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井下和山田的臉色齊齊一變,如臨大敵的望著他,滿臉和戒備之色。
“*,不會這麼準吧??開玩笑似的隨便一猜,也能猜中?”
泰笛心頭大震。錢、權、武力,三者的結合意味著什麼,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東夷……該不是要變天了吧?
“哈哈……不是吧?我隨口這麼一說,也能猜中?”
泰笛表麵上打著哈哈,私底下卻是提高了戒備,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若是一個人想走就走,想留便留,想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他離開。可考慮到站在背後的渡邊晴美,怎麼說也是讓他爽過一回,兩人之間總算還是有那麼一段“一射之緣”。
若是不管不顧的離開,不免太過薄情寡性。身為夏國人,自然不能和東夷矮子一般性格。
“在下甲賀美濃部右京,敢問閣下貴姓!”最後那個和服男子收起先前的浪蕩作態,一臉酒意似乎也在頃刻間收了個乾淨。
泰笛抬眼再度打量三人,卻見那井下麵有酒色,眼神卻是一片清明,這美濃部右京乾脆就是正常人一個,隻有那不知死活的山田才是真正喝醉了酒。整個人放浪形骸,誇誇其談。渾然不知自己正在為自己、為他父親招禍。
一番打量,泰笛便有了主意:“免貴,齋藤俊!”
幾次三番冒充齋藤俊,他早已有了心得。這個時候說話越少,反倒是越能獲得彆人尊重。
“齋藤少爺?”
果然,井下與那美濃部右京臉色齊齊一變,俱是一臉的駭然。
“什麼時候……齋藤家又和高橋家、渡邊家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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