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泰笛對這兩大組織相當了解,再加固上特勤組、軍方的保護。他並不怕他們把主意打到自己家人的身上。
可若是對手是忍者,問題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作為世界上少有專精隱匿之數,並且把這一手段研究到極致的特殊兵種。即便是一個中忍,甚至是一個下忍,都不容小覷。尤其是相當有名的甲賀美濃部家忍兵,更是不容小覷,何況是美濃部小次郎這樣一個上忍?
想象一下,一個精擅隱匿、潛伏。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從地下或是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人,對一個毫無武力的普通女人發動突然襲擊,成功率會是多少?毫無疑問的百分之百!
對自己都很殘忍的人,是可怕的,因為,那將意味著,他的心智極其堅定。同時還意味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夠了,美濃部君!”
感覺對方做戲做得差不多,泰笛喝止了美濃部小次郎的舉動:“彆嚇壞了我的小女仆!”說著,他回頭輕輕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美濃部小次郎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道了聲:“嗨!”借以掩飾自己眼中無法隱藏的殺機。
身為一個高貴的上忍,居然被人逼得不得不自扇耳光以求原諒。這是塗抹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一道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除非是把那個給他以恥辱的人殺死!
其實細究起來,也很難說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畢竟,是因為美濃部小次郎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的舉動惹惱了泰笛。而泰笛似是詢問,實為譏諷的侮辱之辭雙激怒了美濃部小次郎。
接著,美濃部小次郎身為忍者的尊嚴,讓他忍不住做出了正常人都會有的反應。可又是這反應,不但違背了身為忍者的準則,還違背了上峰的命令。
出於自我保護,美濃部小次郎自己扇了自己耳光,卻又把責任歸咎到泰笛身上。細數起來,人心之微妙,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身為忍者,你都有些什麼本事!”
麵對泰笛咄咄逼人的攻勢,美濃部小次郎最終還是不得不選擇退讓:“嗨,齋藤閣下!我身為美濃部傑出的三上忍之一,身兼隱身、暗殺、格鬥、暗器四大秘技。平時跟隨在閣下身邊。完全不會影響到閣下。”
對於美濃部小次郎語帶諷刺的稱呼改變,泰笛一點都不關心。他關心的,隻是美濃部小次郎口中描述的事實。
“隱身?”
泰笛心頭不由得震了一震,暗殺、格鬥這些東西,他並不放在眼裡。可若是這隱身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玩大了!
出於謹慎考慮,泰笛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道:“隱身,你所謂的隱身,是不是扛著一個類似迷彩服的鬥篷,貼著街沿兒貓來貓去的跳大神啊?”
美濃部小次郎眉角連續抖了好幾下,差點沒破口大罵。身為美濃部三上忍之一,他見識過的人海了去,可像泰笛這麼嘴刁的人物,他還是頭一回碰到。
“我們美濃部家的隱身,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身,並不是電視裡演的那種拙劣技巧。齋藤少爺,請看!”
口中說完,美濃部小次郎便丟下一枚煙霧彈,口中輕喝了一聲,接著便迅速消失在原地。
從開口相激的那一刻開始,泰笛便一直把注意力鎖定在美濃部小次郎的身上。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分出了一絲神念,放在美濃部小次郎的身上。這樣,可以確保他不會失去美濃部小次郎的蹤跡。
可結果依然令泰笛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忍者的隱身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應該說。美濃部小次郎的隱身,仍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身。可借著工具,實際上也已經和真正的隱身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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