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清醒過來的渡邊晴美瞪大了雙眼,盯著自己手裡的“牛奶注射器”。
“啊~~”
事實證明,女生的聲帶高度永遠是沒有極限的。隻要找到合適的方法。用來摧毀耳膜簡直是輕而易舉!
泰笛的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完全不用他的大腦下令,自動的切斷了聽覺係統的外部信號收集。
可是家裡的玻璃卻沒有這項功能,以渡邊晴美的身體為圓心。但凡處於距離她直線距離五十米之內的玻璃器皿,像是點燃了的禮花似的,接二連三的爆掉。
“劈啪!”
“啪!啪!啪!”
“酷啦啦!”
等到渡邊晴美的聲流攻擊告一段落,泰笛的聽覺係統方才恢複正常。他掃量了一下四周,摸著下巴道:“這下倒是省去了拆下來的時間,直接換新的就好。”
“少爺,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渡邊晴美可以對自己最敬愛的母親發誓,她原本是想好好的痛罵泰笛一場的。可之前已經經曆過非常激烈的內心掙紮,這個時候再怎麼熱血上頭,她也不會做出會導致最壞後果的事情。
於是,在殘酷的現實磨礪下,曾經的豪門千金,自發的用溫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夠打動男人堅硬心腸的語氣和表情對泰笛撒嬌。
沒錯!就是撒嬌!
已經認清了事實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麼手段才能報自己的一箭之仇。
眨呀眨的雙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對雙生子。純潔的小臉,好萌……好萌……好萌……那對仿佛是會說話似的睫毛。仿佛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樣的粉紅,粉的就像XX,紅的就像oo……
“咕嘟!”
有那麼一瞬,就那麼一瞬,泰笛差點真的就被渡邊晴美無比可愛的麵容和表情給打敗了。他差點就把自己當成了無惡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壞蛋、大淫棍。
最後還是渡邊晴美那張迷人的小嘴,喚醒了他的良知……哦不,應該說是邪惡根性。
食髓知味的泰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嘗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晴美,我怎麼了?”
用強是不好的,粗魯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給揉碎了,可就沒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泰笛終於還是在最後關頭說服了自己,沒有強自把什麼東西塞到渡邊晴美嘴裡,讓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還得吃,還要笑著吃。
“你……哼!”
渡邊晴美翻了翻白眼,沒有半點讓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彆有一番嫵媚。
“你想騙人家給你那個……還問人家你怎麼了,真是太壞了你!”
“壞?”
泰笛嘴角浮起一絲壞壞的笑容,道:“是不是這個樣子呢?”
說著,他的手不老實的摸上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輕輕的彈了一下,又運出一股內力在指尖上,圍著那裡的敏感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哦!”
前一刻,渡邊晴美還能嚴謹的按照漢語拚音的規則,以高貴的美聲姿態,使用花腔唱法,唱出貓兒撓心一般的春天感覺。
下一刻,她便徹底回歸了自然,再也不顧什麼流派,什麼藝術,隻是單純的順著自己的感覺,瘋狂的吟唱著屬於春天的歌謠。
然後……她就濕了,比詩人還要濕的濕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當女人成為詩人的時候,總是需要一點堅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選擇臥式,有些人選擇直立式,有些人選擇坐式,而渡邊晴美的選擇卻是口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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