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泰笛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
連續幾巴掌落在自己雪白的翹臀上,水如煙卻像是傻了一樣,一時完全沒了反應。她完全沒有想到,泰笛所有的動作,居然隻是為了打一下她的屁股!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有這樣的嗜好。如果你想要這樣,直接告訴我就是,我又不會不答應。搞那麼突然,害得我以為有敵襲呢!”
水如煙的低聲埋怨,讓泰笛沾沾自喜於她的配合同時,隱約覺得有什麼地方她像有些不對。
可沒等他理出個頭緒,腦子便被水如煙那仿佛小野貓一般的叫聲充滿。
沒錯,就是小野貓的叫聲,而且還是最狂野的那種!在水如煙的詞典裡,仿佛沒有矜持這個詞存在一樣。她的叫聲就和她的人一樣,張揚、彪悍、狂野。沒有一點點內斂的因子存在。
如果有旁人在場,恐怕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女人挨巴掌……能夠挨得像是**一樣激昂!
“哎~嗯~”
一聲悠長如同洞簫蜿蜒,激昂直破九天的狂叫,連同水如煙僵直的身子,總算是讓泰笛魂靈歸位,一個激靈之後,想清楚了自己之前覺得不對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被打的感覺?”
泰笛問這句話的時候並不是十分確定,可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不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好像那天他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就是她用羽毛、用蠟燭、用繩索之類的東西,試圖折磨自己來著。雖然她最終沒有使用這些東西。但那些隱藏極好的東西,似乎很能說明問題呢!
水如煙拋給泰笛一個媚媚的白眼,旋轉著翹臀,輕吟著道:“哪裡有你說得那麼粗俗啊,人家隻是喜歡在交配的時候。能有一點點痛的感覺,那會讓人欲死欲仙的!”
“呃……如果我說成這樣都算是粗俗,那你這番話算是什麼?***。連交配都出來了耶!”泰笛暗自腹誹的同時,卻感覺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籠罩住自己。
還記得。那一次在對付紅番社的一個頭目時。就曾經有幸目睹他和一個東夷女子做出那令人既覺得殘忍,卻又無比刺激的舉動。繩縛、S。m……
等等!
就在泰笛的思緒在那些邪惡而又刺激的詞彙上麵轉悠的同時,一道靈光閃過心底。
“紅番社的頭目。住在高僑聯酒吧,井下雄彥和集英社的乾部交往甚密……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那豈不是說……”
“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並不像我們判斷的那樣。隻是表麵上有矛盾,而是私底下直抒的有矛盾?”
聽完泰笛的敘述。水如煙一邊揉著自己已經紅腫一片的翹臀,一邊費力的在泰笛腿上找著比較柔軟的著力點說道。
泰笛也幫著水如煙揉捏,那入手處的膩滑,絲毫不因紅腫而影響觸感。真是無比美妙的滋味啊!他一邊感歎,一邊笑著道:“有利益糾纏,自然就會有矛盾!這些疑點並不能說明太多問題,不過……在某些時候,卻能發揮很大的作用!”
因為這個新的發現,泰笛知道,自己的計劃,又多了一層實現的保障!
“真好呢!不過,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做點什麼,然後再討論這些讓人煩心的問題?”
水如煙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逆推的狂潮,如同海嘯一般襲擾著她的神經。若是再不做點什麼,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很丟臉的。因為……她已經沒辦法再控製自己的水閘,若是不借助某些運動掩飾。那滴落的噴泉,能讓她害羞到窒息!
再彪悍的人,也有不想對人說的秘密,如果讓泰笛知道,她在疼痛到極點的時候,會發生某些人人驚異的變化,那會讓她感到不安的!
“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我的那裡有什麼不同!”
水如煙有些不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菊門,在前門將成澤車的時候,她的後門也變得濕潤異常。雖然不如前麵洶湧,卻也很是潤滑。若是他一不小心滑進去……
“不!”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一直以來,那個地方,對她來說都是禁忌。這也是為什麼,她特彆喜歡用“破你菊花”這樣的字眼來威脅彆人。沒錯,人都是有這樣的根性,問題以為自己最害怕的東西,彆人也一定會非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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