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還有彆的招數嗎?”
秦笛微微一哂,並指如刀,虛空橫在了一個位置。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幾乎是在同時,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正正撞向了秦笛的手掌。而且……他還是用自己脆弱的咽喉實施撞擊的行動。
為了達到突然襲擊的目地,忍者的速度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
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做不但於事無補,反倒害了他自己。
“咚!”
忍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撞上秦笛橫在虛空的手刀,卻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扭轉身體。
留給他地時間,實在太短、太短,短到他在聽到沉默地撞擊聲時,腦子裡還是一片混沌。
“這怎麼可能?”
忍者心中的驚訝,根本沒能轉變成語言。因為,他的喉嚨早已在巨大的撞擊力作用下,碎地不能再碎。
無論他說什麼,都隻能化做沙啞而難聽的“咯……咯咯……咯咯……”的聲響。
一股股的血水像是不要錢的自來水似的,從忍者破碎的喉管上汩汩流出,浸透了他的衣衫,讓那原本就已經紅的耀眼的顏色,更多了幾分末路的淒然。
下一刻,忍者的意識漸漸隱沒,他的身子搖晃了幾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恐懼,像是無邊的海水一樣,在那名天忍倒下的同時,瞬間就把最後的那名天忍淹沒。忠誠、榮譽、勇氣,所有地他所堅持的信念,隨著那名天忍地死亡,在他的心中轟然倒塌。
對死亡的畏懼,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劇烈過。仿佛死神就站在自己麵前……不!是根本就站在自己麵前!隻要他動一動小指頭……最後的那名天忍,隻覺得天都塌了下來,如果他死了,一切都會變的不再有意義。
於是,在死亡的威脅,和對秦笛的畏懼之下。僅存地那個天忍,竟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愕然的舉動。
“我投降!革命軍優待俘虜!”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望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喊著要投降地天忍,全都沒了語言。
“投降麼?”
秦笛通過精神力的分析、確認了對方地誠意。不由得笑了一聲,轉身對況天涯道:“既然他這麼有誠意。我們自然是不好拒絕的!”
況天涯本就是一邊指揮隊員進攻,一邊關注著秦笛這邊的進展。聽到他這麼說,乾脆把收尾的工作交給了自己的副手,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收尾的工作本就比較輕鬆,秦笛擋住了對特勤組最有可能造成威脅的天忍。剩下的,最高也不過是些地忍中階的水準。對付他們,特勤組根本就不會手軟。
僅剩的兩名天忍。沒能承受住忍者們的期望。竟是一死一降,最後一絲獲勝地希望被人生生掐斷,對忍者們地打擊可想而知。
忍者不是武士,沒有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除了少數負隅頑抗之外,麵對特勤組的進攻,竟是都學起了那名天忍,直接蹲下投降。
況天涯回頭看了一眼把武器丟的劈裡啪啦的綠衣忍者,又回頭看看紅衣忍者。頻頻點頭道:
“那是!那是!依我看,這個忍者的級彆還不低呢!這麼大的誠意,我們當然不能拒絕!”
“豈止是不低?那可是我們最高等級地忍者!”
對於戰鬥插不上手地井下雄彥,隻能捏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默默的吞下失敗地苦果。
勝者王侯敗者寇,已經輸光了手中的籌碼。就算心中再怎麼不甘心,井下雄彥也隻能選擇接受現實。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要緊的。可能就是爭取一個比較好的待遇吧?夏國人不是一直都有一個比較優良地傳統麼?他們可是一直宣傳“投降不殺,革命軍優待俘虜的”!
“怎麼可能?你們……你們怎麼可以投降?你們可是我們地忍者。是我們地家臣!我們都還沒有投降,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渡邊雲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原本他怨恨的對象還是秦笛,可現在,這些忍者更加令他失望,他忍不住對著那些丟下武器,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忍者大吼大叫。
目無生氣的望了渡邊雲也一眼,其中一個忍者淡淡的回了他一句:“連赤鳥大人都敗了,最後的天忍也都敗了,就算我們全都選擇玉碎,又有什麼用?我們隻是忍者,並不是你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