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隻覺有些哭笑不得:“你這丫頭,乾嘛要那麼執著於我們是否做了呢?”
蔣文靜定定的看著秦笛,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麵頰,隻不過,以現在的姿勢,想要摸到,實在很是勉強。
雖然不明白蔣文靜想要做什麼,秦笛還是俯下身去,讓自己儘量向她靠攏一些,好讓她摸的不那麼辛苦。
“秦大哥,媽媽都已經告訴你了啊。我就要留學國外了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怕時間太長,你會把我忘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計劃著,什麼時候,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你。我想……隻有那樣,你才不會忘記我吧?”……
聽到蔣文靜如此扒心扒肝的話語,秦笛不覺有些羞愧。
“秦大哥,你先彆說……先聽我說,好麼?我怕我再不說,我就會失去說出來的勇氣!”
“秦大哥,你不用覺得愧對我。雖然我們在這總情況下的結合,看起來不那麼完美,但是既然上天既然這麼安排,總歸是有道理的。至少,可以讓我不那麼恐懼……”
“因為生病,小的時候,我的活動範圍一直都隻有一間屋子那麼大。偶爾,會有仆人帶著我出去透透氣,可是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恩準犯人放風一樣。所以,我的童年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長大了之後,我的活動空間大了一些,在老宅裡活動,可以不用被人監視了,當時我覺得很開心。就像是被關在了籠子裡的鳥兒,重新獲得了自有一樣。”
“可後來,我無意中發現,仆人不是不再監視我,而是由明處,跑到了暗處。秦大哥,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覺麼?”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犯人,被誣陷坐牢,有一天,獄警告訴他,他是被冤枉的,他可以出獄了。然後犯人歡天喜地的收拾好一切,準備出獄。等到他離開牢房之後,他卻發現,所謂的出獄,不過是從一個監獄,搬到了一個更大的監獄。不同的不過是這座牢房,沒有那麼多鐵柵欄罷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脾氣,就變的更加古怪了。我開始養狗,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養狗嗎?哈……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因為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就連媽媽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養狗。”
“我養狗,就是為了要讓狗狗咬死那些該死的傭人!在我的眼中,就是他們,奪走了我應該有的自由。其實我也知道,並不應該怪他們,可我當時就是固執的認為都是他們的錯。”
“……
蔣文靜用略帶傷感的語調,簡略的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原本,她以為自己在說出這些往事的時候,應該會很傷心的。可當真說出來,而且當聽眾是秦笛的時候,她才發現,開心的時候,哪怕是回憶再悲慘的過去,也是覺得快樂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恐怕我就沒辦法遇到你了吧?說起來,其實我還是應該感謝我的過去的。”
“不過……次在皮鞋店遇到你之前,我都還一直恨著你。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麼壞的!一開始和我見麵,你對我的態度就很壞。後來,竟然還打死了我的兩隻狗狗。”
“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有多可怕!當我眼睜睜的看著大黑和二黑死在我的麵前,我當時都快要嚇瘋了……
一直插不上嘴的秦笛,這時候才得到機會,伸過手去,輕輕摸了摸蔣文靜的小腦袋,笑道:“如果我當時不那麼做,可能死掉的就要換成我了!”
蔣文靜聞言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兒,嬌哼道:“才不會呢!大黑和二黑一直都是我訓練的,我以前也讓它們這麼咬那些下人。最多,也就是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罷了,大黑和二黑可是從來都沒有咬死過一個人哦!”
“如果你當時不那麼做,或許……大黑和二黑也就不會死了……”
說到這裡,蔣文靜不由想起了陪伴自己好幾年的那兩隻小狗的種種好處,一時悲從中來,眼睛立刻變的紅了起來。
“都是你不好,賠我狗狗!賠我狗狗!”
蔣文靜這一惱不打緊,拳打腳踢,很劇烈的要和秦笛搏鬥。結果,已經逐漸適應了某件異物的身體,在某一時間打開了艱澀的門戶,乘著她距離運動的機會,讓異物更進一步。
“啊……
強烈的異物侵入感,讓蔣文靜不自覺的並緊了雙腿,睜大了眼睛,瞪著秦笛,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道:“秦大哥,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
秦笛不由得張口結舌,很有幾分竇娥冤,無處雪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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