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本來無所謂路,隻要來回次數多了,再狹窄的溪穀,都能變成康莊大道。可問題是,蔣文靜一步到位不說,還把整個東西都吞了進去。
天知道她是不是瘋了,居然做出這麼瘋狂地舉動。
破瓜之痛,外加粗暴的一杆進洞,再加上潤滑缺乏的阻塞……種種外因疊加,直接導致蔣文靜的第一次,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
而且……通的受刑,而是可堪比擬滿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
被痛苦折磨的險些渾身痙攣的蔣文靜,實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隻能緊緊的用雙腿夾住秦笛,兩隻小手扶著秦笛的肩膀來回用力。
麵對小妮子轉嫁痛苦的行徑,秦笛隻能默默忍受,哪怕被她捏的皮膚發白,暗自叫痛,也不能出聲。
因為……靜眼角大顆大顆滴落的淚水裡,明白了她有多麼痛苦。
“真是個傻丫頭!”
解決問題有許多方法,思考問題的途徑也永遠不是隻有一條。可蔣文靜,偏偏卻選擇了這一條會碰的頭破血流的道路,這就注定了,她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在最初那股仿佛把她撕裂成兩瓣的陣痛過去之後,蔣文靜終於緩過了勁兒來,因為痛苦,一直沒能說出口的話,終於也有了
機會。
“秦大哥……樣對你負責,你看行嗎?”
“你這傻丫頭……
秦笛揉了揉蔣文靜的小腦袋,有句話,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已經決定。永遠不讓那個可能發生。
“靜兒,我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對待你,絕對不讓你為今天的選擇後悔!”
遠遠的海灘上,蔣方秋雲和荊棘雁都有聽到蔣文靜地尖叫,隻不過同樣的起身察看。蔣方秋雲沒看出什麼名堂,荊棘雁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他們兩人的姿勢,怎麼這麼古怪?咦?好像更加的古怪了……兩腿仰那麼高乾嘛?也不怕翻進水裡去!就算訓練泳技,也不用這麼練吧?難道說……
荊棘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蛋。不讓自己往那不堪的方向去想:“呸!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可以有這樣無聊地想法?那可是在大海裡,就算他們想……使不上力氣才對!”
就連荊棘雁都認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偏偏當真發生了。
一團燦爛的血蓮在海水中綻放,瞬間便被海水衝散成無數片,濃鬱的血腥味在海水裡緩慢地擴散著。萬幸這裡不是鯊魚出沒的海域,若不然,這麼濃稠的血腥味。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少條凶猛的海中霸王光臨。
隨著海水的蕩漾,還有海中兩人的合力,墊在蔣文靜臀下的遊泳圈,開始以極不規則地方式運動著。
時而,它會拋出海麵,但很快便又被人用蠻力帶著下墜;時而,它又會沒入海麵。可不過一瞬,又會以極快的速度浮出海麵;時而,它又會像是癲發作的病人一般。亂顫個沒完……
在大海裡的這一次經曆,無論是對初嘗破瓜滋味的蔣文靜,還是對被一個女孩子大聲宣布“我會對你負責”的秦笛,都是一次人生永遠無法忘懷的美麗際遇。
所以,他們很小翼地選擇把這一切,永久的珍藏在心裡。
當一切都結束。那片小小的海域歸於平靜之後,身體疲軟,無力動彈地蔣文靜,還是被秦笛推著遊泳圈,勉強上的岸。
一直都在默默觀察著兩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的荊棘雁,搶在第一時間,從秦笛的手裡接走蔣文靜。顯然,在她想來,從單純的少女口中,比從狡猾地秦笛嘴裡,更容易得到讓她滿意的答案。
秦笛沒有在意荊棘雁的小心思,任由她拖著疲倦欲睡的蔣文靜離開,他自己卻坐到沙灘椅上,悠閒的和蔣方秋雲閒聊。
這樣的時間顯然已是不多,下一次還不知道是在哪裡,比較而言,自然是把握眼前的機會比較重要。所以,秦笛絕對不會浪費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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