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意外的是,國民中央大學竟然還成了華夏國學傳承,最正統的一支!
值得一提的是,國民中央大學的學士、碩士、博
,穿的並不是那黑不溜秋的墨西哥式破布,而是傳統
以第一名畢業的學士、碩士和博士,還可以有幸穿上狀元服,誇馬遊街。
這等充滿了華夏古韻的特殊模式,一經推出便大受好評。甚至於,僅僅隻是這一點,便成了許多外國留學生選擇在國民中央大學進修的理由。
秦笛乘著月凝霜的座駕,來到國民中央大學的時候,恰恰有幸遇到一群學士在照畢業照。
一群莘莘學子,身著月白長衫,頭戴峨冠,手持竹簡,笑吟吟的站在一起,竟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仿佛是老祖宗的精神傳承,通過了他們的衣衫,他們的書簡,他們的笑容,傳遞給了每一個看到他們的人兒一樣。那種心胸為之一開,精神為之一振的愉悅,非親眼目睹,難以感受其萬一。
目睹這一切,秦笛忍不住想到在大夏國內,所謂傳統與現代的大辯論。
有些人甚至認為,大夏文明傳承的一切,都是應該丟進垃圾堆裡的破爛。教給下一代,隻會讓他們變的酸腐不堪。甚至於還認為,大夏根本就是豬的後代,大夏的圖騰應該是豬。
對比大月氏的國富民強,對比大月氏全盤接受了華夏文明的傳承,隻是有選擇的吸收西方先進文化……秦笛忍不住想要歎息:真正的華夏文明傳承者,其實已經變成了大月氏!
秦笛一向認為,作為一個有著自己世界觀的成年人,想事情,看問題,不能使用簡單的二元論。這個世界,並不是除了是,就是否的。
就像一枚硬幣,它有正麵,有反麵,卻還有中間不正不反的一麵。若是不加判斷,簡單的認為是對,或者是錯,其實和那些從不思考,人雲亦雲的從眾者,好不了多少。
車子已經開到了皇家禮儀學院,月凝霜按下車窗,卻沒有看到蔣文靜的影子,不由得打斷了秦笛的沉思,問他道:“阿笛,文靜她在哪裡等著我們呢?”
秦笛停止了思考,探頭向外張望了一下,指著站在遠處大樹下麵的一個紅裙女孩道:“就在那裡,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月凝霜有些不安的道:“不好吧?她遠來是客。身為地主,我應該迎接一下她才對。”
說著就要下車,卻被秦笛給拉住了,他笑道:“你呀,千萬不要對她太客氣!這妮子,最會順著杆子往上爬。你要是太客氣,彆怪我沒提醒你,日後會被她欺負哦!”
月凝霜道:“不會吧?”
嘴上雖然這麼說,月凝霜還是遲疑了一下。
乘著這個間隙,秦笛撥通了蔣文靜的電話,等到她向著車子所在的方位看了過來,秦笛便探出窗外,對她揮了揮手。
蔣文靜在電話裡脆生生的應了秦笛一聲,便快步跑了過來。
上了月凝霜的這輛房車,蔣文靜不待秦笛把月凝霜介紹給她,便迫不及待的摸來摸去。
然後她很是有些羨慕的驚叫道:“賓利雅致七二八?天呐!這輛車我隻在車展上見過,磨了老媽好久,她都不肯買,說什麼太張揚。我做夢都想有一輛這樣的車,出門的時候,想怎麼睡,就怎麼睡,而且……還可以在裡麵做很high的遊戲
秦笛有些尷尬的望了望月凝霜,攤了攤手,似乎在說:看吧,我就說,這妮子很瘋狂的,什麼話都敢說!
以蔣家的財力,買幾輛雅致七二八,確實不是什麼問題,可就像蔣方秋雲所說的,這車雖然很氣派,也很合大家族的身份,可由於蔣家的政府背景,若是開上這種車,確實顯得有些過於張揚了。
哪怕蔣家的錢一分一厘都很乾淨,卻也抗不住不知情的人戳脊梁骨。為了蔣家老爺子的仕途著想,蔣方秋雲不得不有所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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