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想到,一番交手才知道,對方竟然也不是什麼善茬。四十個保鏢,按照陽犀地想法,哪怕是輪,也能把秦笛給輪個遍體鱗傷。
誰知受傷的,反倒是自己地手下?
也許是存了招攬秦笛,又或者陽犀不想直接和秦笛撕破臉,這才找了個由頭,
走一步。
可惜貝小鳴卻沒能理解他的苦心,竟是執意要和秦笛拚個你死我活。
如此一來,陽犀自然勢必不能罷手。不然,他大月氏第一紈絝的威風,豈不是要在這裡敗落個乾淨?
秦笛目睹兩人拉扯地鬨劇,很是有些想笑。
那陽犀自以為做地隱秘,卻沒想過,秦笛耳聰目明,再加上一開始便曾經留心這些人是否有什麼後著,因而多放了幾分心思在他們身上,早已把他們打電話時說地一切,偷聽了個徹底。
這會兒卻在自己麵前如此落力表演,怎能不令人發笑?
隻是秦笛卻並沒有點破,既然有人甘願當小醜逗他開心。休息一下,又有什麼不好?
“陽大哥,我們不能走啊!若是我們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豈不是要成為全國地笑柄?”
“這件事我自有計較,絕對會不會丟了大家的臉麵。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收收你的性子?”
貝小鳴還不死心,又道:“可是我的手被他打傷了……”
“那又怎樣?錯過今日,咱們有的是機會找他麻煩。實在不行,隻要咱們在海關動動手腳,讓他無法離開咱們大月氏。到時候,搓圓搓扁,還不是任由你我?”
貝小鳴頓時幡然醒悟,想起自己的優勢並不是拳腳,而是在大月氏那無所不在的影響力。
一念及此,不覺有些懊惱道:“可我都已經通知了我舅舅,讓他帶人來找回場子。若是我不在……
“不在才好!對了,你還要告訴你舅舅,千萬不要提我們的名號。這樣的話,萬一你舅舅的獅鷲隊也被這小子乾挺了,日後咱們也好回旋一二。”
“不是吧,陽大哥?這小子能鬥得過我舅舅的獅鷲隊?”
“廢話!沒見過他們交手,我怎麼知道誰勝誰負?不過凡事都有個萬一。起初,咱們不是也沒有想到,這小子那麼紮手麼?獅鷲隊被他乾敗,在我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甚至於……如果獅鷲隊也被他打敗,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陽大哥,你這麼說,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怎麼獅鷲隊被他打敗了,反而是好事呢?”
陽犀微微有些得意的一笑,道:“咱們這些保鏢都是什麼斤兩,你我清楚,其他人也都清楚。
如果隻是保鏢被打,說出去,那些人隻會笑我們識人不明。可如果連獅鷲隊都被打敗了……”
貝小鳴總算是明白過來,大喜道:“那就是敵人太強,而不是我們的保鏢無能!”
“孺子可教也!”陽犀半是欣慰,半是鬆了口氣的誇了貝小鳴一句,又道:“既然明白過來,還不快點過去表示表示?”
貝小鳴已經轉過了思想上的那個彎兒,也就不再計較許多,很直率的走到秦笛麵前,道:“先前我罵你,先對你出手,是我不對,在這裡,我先向你道歉了!”
兩人的對話,秦笛一直都聽在耳朵裡。心中冷笑之餘,對這個能拿得起,也放得下的小胖子,倒是多了幾分好奇。
“哪裡,哪裡。一時收力不住,打傷了你,我也感到十分抱歉。”
不過是幾句惠而不費的話罷了,再說紈絝們道歉在前,自己若是不道歉,不免顯得心胸過於狹窄,沒有容人之量。所以,秦笛也很大度的表示了歉意。
前一刻還要打生打死,還四處叫人準備找回場子,下一刻卻又彼此道歉,擺出一副握手言歡的架勢。場麵上,不免透露出幾分古怪。
其他幾個紈絝沒聽到陽犀和貝小鳴的密談,自然有幾分不滿,圍上來意圖生事,卻被陽犀一把拉了過去。
他匆匆對秦笛打了個哈哈,道:“今天之事,咱們就此揭過。改日我一定要擺上幾桌酒席,親自向秦公子賠罪。不過今天天色已經不早,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對於他的鬼話,秦笛自然是不信的。因為,這些人口中的獅鷲隊,都還沒來,今天的事,自然還不能算是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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