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瑩心說了幾句什麼,女王陛下卻都沒有聽進耳朵裡,隻是望著房梁發愣。心道:難道我真想他想的那麼厲害?剛剛好像都有看到他……唉。隻是想到他,就覺得很迷惘,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
女王的憂慮,貝瑩心自然是知道的。她曾經不止一次,曾經聽到過女王敘說她的苦悶。
可錯誤已經鑄就,又能怎麼辦呢?最令人痛苦的是,偏偏她是真的愛上了他。愛的那麼熾烈,愛的那麼恒久。
曾經,貝瑩心也勸過她: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隻要時間長了,感覺也就淡了。一切,自然會不藥而愈。
可惜的是,他的再次出現,像是一枚石子,投入到本就受不得半點刺激的深潭。
隻是那麼一下,便勾起了女王的滿腔愛意,表現越來越明顯都還不自知。
錯非貝瑩心的提醒,女王陛下險些就當著自己女兒的麵,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理解你的痛苦。貝瑩心試圖安慰安慰女王陛下,讓她好過一點。
不想,女王陛下卻苦笑了一聲道:“你不理解!如果你有一個女兒,並且和女兒愛上了一個男人。你才能體會到,我承受的,是怎樣的痛苦。”
“什麼?”
仿佛是一顆超當量級的炸彈,投入秦笛的心田,當場就把他炸的魂飛天外,不知有漢,無論魏晉(引自《桃花源記》)。
“難道說,她就是……不!不可能的……開玩笑……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肯定是因為香姐和雪兒、霜兒的原因,我又生出了邪念。”
秦笛暗自乾笑著自我催眠,不想,又聽貝瑩心道:“又有什麼辦法呢?反正你都已經和他做了那麼多次,他知道了你的深淺,你也知道了他的長短。而且他在你身上耕耘了那麼久,誰知道你有沒有珠胎暗結?萬一。
“彆說啦!”
“彆說了!”
幾乎是在同時,秦笛和女王陛下同時喝了那麼一句。
隻不過,女王陛下的那句喊出了聲音,而秦笛的,卻僅僅隻是比了個口型,卻沒能當真發出聲來。
這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
白蘭香和雪兒、霜兒以及自己之間,到底是個什麼關係,秦笛始終都沒有挑明。雪兒和霜兒姑且不論,她們還小,想的還沒有那麼深遠。隻是覺得,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很好了。
可白蘭香和秦笛,卻需要考慮太多……太多……
僅僅隻是一對半無依無靠的平民母女,就已經帶給了家裡不少困擾。雖然秦笛不在乎,可卻不能不為她們多想一點。
而現在,卻又多了一對。
秦笛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沸騰的欲火,漸漸的熄滅。眼睛直直的望著下麵的女王陛下,雙目透過霧氣,落在她的臉上。
“我真傻……真的!竟然沒有看出來,女王就是月霓裳,月霓裳就是女王!想來,當初她之所以要讓我泡那個莫須有的霓裳公主,恐怕就是不想我和凝兒有太多牽扯吧?”
“陰差陽錯之下,我卻不但和凝兒有了莫大的牽扯,還多牽扯到了一個所謂的霓裳公主霓裳啊霓裳,你這算不算是……誤人又誤己呢?”
迎娶一個公主,在大月氏王國,雖然要麵臨諸多挑戰,秦笛自認還能應付。
而且因為大月氏的法律,允許婚姻的多重性(一夫一妻、一夫多妻)存在。秦笛不但可以明媒正娶公主,還可以給其他人一個名份。
或許名份對男人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可對女人來說……光明正大的披上嫁衣,走入神聖的婚姻殿堂,永遠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婚姻……不僅僅是個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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