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通過望遠鏡,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出現在他鏡頭裡的兩幫人,居然都不是各自隊伍的全部。十三長老隻出現了四個,除卻乙子、乙醜和乙巳三人之外,就隻有乙亥長老在場。實力強勁的寅、午、辰、申等人卻都不見蹤影。
六邪堂一方,也隻有口堂堂主和鼻堂堂主顯露了痕跡,其他四堂堂主也是一個不見。
難道說,是長老會派人偷襲六邪堂的根本,結果卻被他們擋了個正著?由不得秦笛不這麼想,在場眾人的表現,似乎在印證著他的猜測。
距離太遠,難以看出究竟。秦笛提議隊伍前進一段距離,以期窺探長老會和六邪堂的鬥爭,到底進行到了哪一步。
對於這個提議,況天涯和苗雨菲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隻要能夠保證隊伍的大致完整,並最終消滅幽影會,不管秦笛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他們都不會提出反對意見。
隊伍再次開撥,向著六邪堂的基地進發。在前進的途中,隨處可見倒伏的屍體。有些是被子彈擊斃的,身上滿是彈孔。有些卻是被鋒利的冷兵器取走的性命,比起熱武器的傷害,這部分人的屍體損毀要嚴重許多。
它們有些被割破了喉管,有些被截取了肢體,有些在胸腹部開了老大的洞口。這些還不算是最殘忍的,最殘忍的那些,是被鈍器傷害的。這些人,要麼是身體整個凹進去一部分,要麼是臟器四溢、漿水橫流,隻是看一眼,就讓人壓抑不住嘔吐的**。
隻是看了一眼,苗雨菲便不敢再看。這些屍首實在太考驗人的忍耐力,多看上一眼,都有可能把胃袋裡的所有食物傾倒出來。
靠,這都是誰乾的?怎麼搞的這麼惡心?況天涯一邊走。一邊不住搖頭。隻是內部鬥爭而已,有必要搞的這麼慘烈麼?
秦笛嘿的冷笑了一聲。道:就是因為是內部鬥爭,所以才會這麼慘烈!人呐,對內永遠比對外來地狠毒!
一句意有所指地話。說的況天涯一陣默然。是啊,涉及到權力歸屬地鬥爭,怎麼可能不慘烈呢?大夏曆史上的任何一次朝代更替,都是無比的慘烈。相比之下,眼前地這一幕,倒也不算是特彆不能讓人忍受了。
第一眼看到死狀淒慘的屍體,特勤組的戰士還有功夫為自己的胃部擔心。可當屍首越來越多,形狀越來越詭異的時候,他們的神經很快就變的麻木起來。
從地上屍首的堆積程度來看,長老會和六邪堂的鬥爭。已經渡過了一個**階段。戰鬥應當是三天前打響的,最邊緣地屍體,原本有掩埋過的痕跡,屍體上的腐爛程度,也證明了這一點。
可隨著戰鬥的逐漸激烈,機槍、火炮等大威力的武器,逐漸登上了舞台,原本掩埋屍體的地方,就是被流彈給炸開的。
中間一部分的屍體,是堆積最多。也是損壞程度最嚴重的。許許多多的屍體甚至彼此纏擾,直到死都沒能分開。可以相見,當時地戰鬥有多麼激烈。
越是靠近六邪堂的基地,屍體便越是稀少。而這些屍體上的傷口,看起來還十分新鮮。甚至有些血跡都還沒有乾涸。由此可見。死亡時間還不算太久。
如果我們再來晚一些,可能這場戰鬥就沒我們什麼事了!秦笛從地上揩了一點血跡。在手指間搓了一下,對況天涯、苗雨菲說道。
況天涯隨手檢查了一具屍體,站起來後,點頭道:第一次**已經過去,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雙方應該是在爭取喘息的時間。下一次戰鬥打響地時候,怕是要分出個你死我活!
秦笛微一點頭,道:我們再靠近一些,暫時按兵不動。等到必要地時候,我們可以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
對於幽影會,秦笛實在談不上什麼好感。在他想來,最好能把這些禍害給一鍋端了才好。
況天涯微微點頭,道:好,就這麼辦!說著,他比了一個手勢。緊隨其後的特勤戰士立刻四散開來,排成一列列非常鬆散地步兵衝陣。
儘管秦笛沒有過指揮大隊人馬的經驗,單單隻是憑借幾分印象,還是能夠看出,況天涯之所以下這樣的命令,一方麵是為了便於隱藏,另一方麵,隻怕是為了增加更多的突然性!
試想,在長老會和六邪堂衝突最劇烈的時刻,從一個方向突然殺出來許多人,定然會讓雙方在措手不及的同時,導致對方聯合。隻要雙方的領導人不是傻子,他們聯合的可能幾乎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