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宇文承朝眼角微跳,胖魚等人卻是赫然變色。
秦逍見胖魚臉色突變,有些奇怪,暗想譚小姐自然也是門閥閨秀,與宇文家少公子定親,似乎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胖魚性情穩重,怎會因為這樣一句話臉上就變了顏色。
“是啊,恭喜大公子了。”一名紈絝公子笑道:“譚家是宇文郡豪門望族,聽說譚小姐樣貌出眾,知書達理,倒也能配得上少公子。”
孟布居笑道:“我就說過,譚小姐終歸是宇文家的媳婦。之前譚小姐和大公子的親事雖然退了,但少公子也是宇文家的人,雖然嫁的不是大公子,但也是宇文家的媳婦了。”
秦逍聞言,也是一震,終於明白胖魚等人為何會變色。
聽孟布居的言辭,那譚小姐之前竟然與宇文承朝有過婚約,卻不知何故這門親事退了,如今那位譚小姐竟然與少公子定親。
這對宇文承朝來說,當然是奇恥大辱。
莫說堂堂宇文家大公子,便是平民百姓,但凡有一絲骨氣,任何男人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
誰知道宇文承朝竟然露出一絲笑容,看著孟布居,問道:“表少爺可吃飽了?”掃視其他幾人,還是問道:“你們吃飽了沒有?”
宇文承朝這般問,有些莫名其妙,幾人都是詫異,孟布居卻笑道:“吃飽了,不過.....不過還沒有喝好。”
“吃飽了就好。”宇文承朝扭著脖子,活動身體,向站在門邊的寧誌峰道:“瘋子,把門關上,就守住門,誰要想出去,就給我踢回來。”向胖魚等人道:“我今天火氣大,正愁沒地方出火氣,表少爺心地好,吃飽了過來幫我,聽好了,進來的這幾位,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好好伺候,吃了多少,都給我從他肚子裡打出來。”
他話聲落後,赫然站起,二話不說,抬腳便踢在了孟布居的腦袋上。
胖魚等人先是一怔,但二話不說,馬上衝上去,趙毅和大鵬也憋了火氣,大公子既然有令,那就再無顧忌,大鵬抄起邊上一隻作為擺設的瓷罐,上前去,照著一名紈絝公子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秦逍本就對孟布居等人狂妄的態度很是厭惡,此時大公子等人出手,自己若是站在一邊看,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畢竟剛才還吃了大公子的酒,若是置身事外,難免會讓人說不合群。
眼前的場景,很是刺激,秦逍也興奮起來,擼起袖子,衝上前去,也不管是誰,抓住一個,對著那家夥的臉孔就是一陣暴雨般的拳頭。
宇文承朝手底下這幾人,那都是訓練出來的狠手,孟布居這群紈絝子弟,麵對這幾人,就像是一群綿羊,哀嚎不已,抱頭鼠竄。
宇文承朝也不管其他人,隻盯著孟布居,孟布居就像一條狗趴在地上,想找地方躲起來,宇文承朝跟在他邊上,一腳一腳踢過去,絲毫不留情,幾腳下去,孟布居已經是頭破血流,從腦袋上流下來的鮮血遮擋住他眼睛,鬼嚎道:“我眼睛瞎了,看不見了,彆打了.....!”
其他幾人也是大叫求饒。
隻是這幾人不出手則已,既然出手,沒有宇文承朝的吩咐,那是絕不會停手。
秦逍將那名紈絝子弟打得麵目全非,幾乎失去了知覺,他並無使用內力,知道要是內力上來,用不了幾拳就能將這家夥打死,雖然如此,但二十多拳下去,這家夥已經是叫不出聲音,秦逍擔心真的將這家夥打死了,打傷了人是一回事,打死了人可就是另一回事,丟到一邊,回頭看到從桌案下有一隻腳,興奮之下,拽著那隻腳,硬生生拖出來,就坐在那人背上,感覺用拳頭打不打舒服,剛好邊上一隻空酒壇,伸手拿過來,照著那人後腦勺便砸了下去。
屋子裡亂作一團,寧誌峰背靠房門,宇文承朝吩咐他守著門,他不好上前,見秦逍等人打的不亦說乎,隻覺得拳頭發癢,有些著急,剛好一人想要衝出屋子,頭破血流跑過來,寧誌峰大喜,一腳踹過去,正踹在那人的腹間,那人“哎喲”一聲,抱著肚子軟倒在地,寧誌峰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領,提起拳頭狠狠地打了幾拳,衝著胖魚等人叫道:“往這邊趕,胖魚,大鵬,這邊,往這邊趕。”
不過大家打得正帶勁,自然沒人理會寧誌峰,反倒是有人想要衝過來跑出房子,硬是被拖回去,寧誌峰無可奈何,隻能抓住自己手裡的那個人,翻來覆去打了個夠。
胖魚等人本就是出身寒門,對這些紈絝子弟內心深處就有反感,再加上這群人方才進來時,對他們毫不客氣,而且譏嘲他們是奴才,肚子有火也不敢發作,既然大公子下令,那自然是毫不留情,正好借著孟布居這群人出出心中的火氣。
包括秦逍在內,打人歸打人,但都知道分寸,自然是要讓這些家夥受受皮肉之苦,但出手不傷要害,便算是打得再狠,最多也就在床上躺些時日,不至於沒了性命。
“砰!”
屋內鬼哭狼嚎之時,寧誌峰身後的房門猛地被踢開,突如其來,便是宇文承朝也是一驚,俱都向門外瞧過去。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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