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不自禁扭了扭身子,這一瞬間已然明白秦逍的圖謀,心中暗罵這小王八蛋還真是沒安什麼好心,但要命的是秦逍這樣從後麵摟著她腰肢,她的身體卻沒有絲毫反感。
“你你能不能往後麵去一點。”秋娘感覺秦逍緊緊貼著自己身體,有些不自在道。
秦逍卻根本沒有拉開距離的意思,一本正經道:“秋娘姐,你可知道,衛府的鬼,可不是隻有一頭。”
這話一出口,秋娘花容變色,也不再糾結秦逍摟著自己腰肢,急忙問道:“你說什麼?衛府衛府不是隻有蓮翠的幽靈嗎?”
“不是不是。”秦逍歎道:“蓮翠是一頭鬼,但卻是衛府最弱的一頭鬼。”秦逍胸膛貼著秋娘琵琶般優美的玉背,這小娘子腰肢柔韌,更顯得身材挺直。
“最弱的鬼?”秋娘美眸圓睜:“可是衛家請了法師作法,那道士都對付不了怨靈,怎會是最弱的鬼?”
秦逍輕笑道:“蓮翠隻是被慧姐姐斥責了幾句,甚至沒有打過一下。在達官貴人的府中做奴仆,有幾個沒有被打罵?蓮翠跟了慧姐姐好幾年,一直在身邊伺候,慧姐姐的脾氣蓮翠應該是一清二楚,秋娘姐,你說慧姐姐的脾氣好不好?”
“當然好。”秋娘十分肯定道:“她性情溫和,心地良善,否則當年在宮裡也就不會幫我了。”
“是啊。”秦逍淡淡笑道:“蓮翠知道慧姐姐是個好人,打碎花瓶,慧姐姐罵她兩句,你覺得她真的心裡滿是怨恨?她知道那花瓶是慧姐姐珍愛之物,如果換做是你,打碎了那隻花瓶,會是怎樣的心情?”秋娘想了一下,卻沒注意秦逍那隻手在她的腰肢輕輕撫動,輕聲道:“換做是我,心裡自然惶恐。”
“你會不會擔心慧姐姐因為花瓶讓人杖責?又或者說,將你逐出府邸?”秦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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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點點頭,道:“會有這個擔心。”
“但慧姐姐沒有讓人杖責,更沒有將她逐出衛府。”秦逍歎道:“反而隻是罵了兩句,哪怕罵得再難聽,作為奴婢,而且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覺得蓮翠是怨怒還是鬆了口氣?”
秋娘想想其中的關竅,蹙眉道:“不錯,常理來說,蓮翠非但不會怨恨,反而會感激慧姐姐從輕發落。”忍不住扭過身來,想要看著秦逍說話,這一轉,卻才想到秦逍與自己貼得太緊,果然見到秦逍那張臉近在咫尺,嘴巴都要湊到自己臉頰上,臉上一紅,卻還是道:“秦逍,你是不是想說,蓮翠投井,不是因為怨恨慧姐姐?”
秦逍卻隻是看著她臉龐,並不說話。
秋娘被她看的心裡有些慌,扭頭過去,低聲嗔道:“看什麼?問你話。”
“秋娘姐,你總是叫我秦逍,實在有些見外。”秦逍輕聲道:“要不以後你叫我逍弟弟,這樣親近一些。”
秋娘卻覺得這叫法實在是太過親昵,立刻道:“不要,就叫你秦逍。”
“那就算了。”秦逍道:“你不叫,我就什麼都不說了,你自己慢慢想。”
秋娘再次轉過頭,瞪了一眼,道:“你你乘人之危。”
“我本就是這樣的人啊。”秦逍笑眯眯道:“有機會為何不用?你叫不叫?你不願意叫弟弟也好,叫我逍哥哥,不錯,以後叫我逍哥哥,這樣親熱。”
“想得美,叫你弟弟已經很給你麵子,你還想做我哥哥?”秋娘又白了一眼:“你年紀都比不上白衣大,還要占我便宜,真是不要臉。”
黑霸王很識情趣,慢悠悠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
“我的臉皮素來就厚。”秦逍看著秋娘清美的臉頰,微笑道:“你叫我一聲逍哥哥,我不但告訴你我發現的情況,而且還會儘力幫你解決衛家的麻煩,你答不答應?”
秋娘貝齒輕咬嘴唇,臉頰暈紅,她雖然年紀不小,但何曾被男人如此挑逗,有些惱怒,更多的是羞臊,可是心裡卻又關切衛夫人,知道秦逍雖然年輕,但本事確實不小,要救和自己情同姐妹的衛夫人,恐怕也隻能靠這小混蛋,猶豫了一下,才低著頭,含含糊糊道:“逍唔哥,好了,我叫了,你快告訴我,蓮翠為何會自儘?”
“你說什麼?”秦逍有些不滿意,搖頭道:“我什麼都沒聽見,秋娘姐,你這可不是讓人幫忙的態度。算了,你不叫,我也不為難你,咱們快些回家,我困得很!”
秋娘有些急,左右看了看,忽地湊近到秦逍耳邊,輕聲道:“逍逍哥哥!”
這聲音柔軟如酥,秦逍被這一聲叫的自己都要身體發軟,不禁摟緊秋娘,讓她身體緊貼著自己,輕笑道:“好聽,來,再叫一聲。”
“小王八蛋。”秋娘抬起手,拍在秦逍胸口,惱道:“我都叫了一聲,你還想怎樣?和我耍賴嗎?我可饒不了你。”抬手又要打,秦逍已經道:“蓮翠絕非怨靈,也絕非那頭凶惡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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