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杭州城內的雞鳴狗盜之徒也不在少數,如果都知道道觀裡有個美貌道姑,說不定就會有人心生歹念。
既然外麵都隻以為裡麵住著老道姑,秦逍自然也不會透露還有個年輕貌美的道姑在裡麵,隻是笑道:“我隻是覺得這裡麵有不少房間,隻住著一名道姑,實在是有些冷清怕人。”
“出家人修道,不怕鬼神。”候郎中道:“大人,這洛月道姑既然敢收留那位受傷的大人,自然是有把握,否則也不會留下。杭州城內,除了這位道姑,也沒有其他人能起死回生了。”
秦逍點點頭,問道:“你對這洛月道姑其他的事情還知道多少?”
“她很少與人打交道,附近的人隻知道裡麵住著洛月老道姑,到底有沒有其他人,這鄰近的居民都不清楚,裡麵的人幾乎不與外麵的人打交道。”候郎中小心翼翼道。
“那她從何而來,你自然也不知道?”
候郎中搖搖頭,但馬上道:“大人如果想知道她的來曆,應該也不難。這道觀是洛月道姑從華家買過去,華家對她的情況應該了解不少。小人可以去華家,讓他們去見大人,向大人詳細稟明。”
洛月道姑出手相助,秦逍心中自然頗為感激,但卻並沒有疏忽大意。
蘇州王母會的餘波未息,秦逍並沒有忘記,蘇州太玄觀就是王母會的一個據點,裡麵的道士也都是王母會的人。
方才進入洛月觀,無論是老道姑還是年輕貌美的道姑,給人的感覺都是十分詭異神秘。
候郎中也說過,裡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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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外界幾乎沒有接觸,這就不得不讓秦逍心中起疑心。
王母會自然不隻是潛伏在蘇州,他相信在杭州城內,也必然有王母會的信徒潛藏其中。
太玄觀的黃陽老道就很通曉醫術,而且利用義診收買人心,如今這奇怪的洛月觀內,洛月道姑也是醫術了得,這就讓秦逍不得不將洛月觀與太玄觀聯係在一起。
他方才不放心將陳曦留在此處,就是擔心洛月道姑也是王母信徒。
隻是陳曦一隻腳踏進鬼門關,除了洛月道姑,已經沒有其他指望,這種情況下,也隻能將他留在那裡。
他覺得很有必要將洛月道姑的底細查清楚,雖然內心深處極不希望那貌美的年輕道姑與王母會有什麼牽扯,但王母會隱藏很深,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王母信徒。
“此事不要對外宣揚。”秦逍淡淡道:“既然洛月道姑不願意與外人接觸,我們也就沒必要去打擾。”
候郎中連忙稱是。
回到三合樓,夏侯寧的屍首已經被抬放在一張上好的木板上,而且蓋上了白布,範陽和費辛等官員則是分頭審訊酒樓的掌櫃夥計,希望能夠審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不過秦逍心裡也清楚,如果那刺客真的想隱匿身份,那麼無論如何審訊這些人,從他們口中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陳少監情況如何?”範陽見到秦逍,立刻問道。
“洛月道姑已經在救治。”秦逍道:“不過傷的很重,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
“喬瑞昕已經派人封鎖城門,他自己也調動人手全城搜找刺客。”範陽看上去頗有些疲倦,苦笑道:“不過偌大的杭州城,如果刺客要藏身,實在是輕而易舉,要在杭州城挖出刺客,簡直是大海撈針。”
秦逍微微點頭,道:“刺客的計劃很周密,行動也是迅疾,一擊致命,迅速逃離,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頓了頓,輕聲問道:“大人,你覺得會是什麼人對侯爺出手?”
“老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王母會。”範陽道:“不過仔細一想,比起安興候,王母會對少卿的恨意隻怕更深。王母會在蘇州差點成事,卻因為公主和少卿功虧一簣,秦少卿,恕老夫說句不該說的話,如果是王母會的人要報複,今晚死在酒樓的人應該是少卿,而不是侯爺。”頓了頓,苦笑道:“不過這也說不清楚,也許安興候在杭州殺了那麼多人,這其中有許多王母信徒,王母會心中怨恨,派出刺客將之行刺也有可能。”
“除了王母會,還有什麼人想致安興候於死地?”
範陽冷笑一聲,壓低聲音道:“與夏侯家結仇的人,不計其數,這天下間有無數人想殺他們父子,真要調查嫌疑人,那更是大海撈針,無從下手了。”頓了頓,輕聲道:“秦少卿,此事還需要立刻派人去稟報公主,安興候死在杭州,國相甚至聖人恐怕都會以為是公主派人下手,必須先讓公主那邊知道詳情,早做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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