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爺子對付勳州說:“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再欺負菱菱了!”
付勳州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
付老爺子聞言用力在付勳州身上掐了一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還頂嘴!”
付勳州更無辜了。
*
整整兩天了,周又菱精神恍惚。她始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居然和付勳州搞到了一張床上去了?
仔細回憶,周又菱愈發感覺自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永不見人得了。因為,一切一切的開始都是周又菱自己主動的。
周又菱覺得自己的腦殼很痛。
腰酸背痛,周又菱好容易到了半下午從房間裡出來,就見表姐容端靜一臉八卦的表情看著她。
“你終於肯出來見人了?”容端靜笑道。
周又菱坐在沙發上,隨手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口蜂蜜水。
容端靜問:“聽姑姑說,你聖誕節晚上沒回家啊。”
周又菱輕輕“嗯”了一聲。
容端靜笑:“去哪兒了?”
周又菱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容端靜,說:“你猜。”
“我猜啊……”容端靜故作一臉神秘,最後道:“你是不是和付勳州滾床單了?”
“姐!”周又菱迅速上前一把捂住容端靜的嘴巴。
這會兒家裡沒有人,都趁著外麵有太陽帶著木木出去樓下曬太陽去了。
周又菱一臉苦惱,也不再藏著掖著,對容端靜說:“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容端靜問:“你情我願?”
周又菱:“……”
勉強全是吧。
容端靜點點頭,說:“我理解。”
周又菱眼前一亮:“你理解什麼?”
“成年人了,有需求是正常的。”容端靜說。
周又菱抓了抓自己的後頸,有些麵紅耳赤。
說起需求這個事情,周又菱本身其實是沒有這方麵意識的。但很奇怪,碰到付勳州的身體之後,她就好像突然就變得有需求了起來。這個該怎麼解釋呢?
有些記憶甚至還記憶猶新,周又菱記得自己和付勳州接吻的時候會腿軟,會渾身酥麻,會想要更多。可明明,她一個人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容端靜坐過來拍了拍周又菱的肩膀,說:“咱不吃虧就行!”
周又菱心虛地“哦”了一聲。
吃虧麼?
周又菱想了想,她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可吃虧的。
相反,經過一番滋潤之後,周又菱好像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除了有點腰酸背痛。
這種感覺,似乎也會上癮。
夜晚獨自一人躺在被窩裡,周又菱閉上眼睛,腦海裡甚至會浮現付勳州的聲影,甚至還有他的氣息。
*
聖誕過後,距離元旦也沒有幾天,預示著新一年的到來。
緊趕慢趕的,在十二月三十日的這天,周又菱又和霍良翰拍攝了一期節目。
上一期的節目播出雖然引起巨大的反響,可很遺憾,老人至今沒有找到自己的老伴。
人海茫茫,想找一個人是那麼的不容易。但對周又菱來說,能夠幫助老人多一些曝光,能夠讓更多的人留意到老人的尋人啟事,那麼就會多一份希望。
慶幸的是,因為這次短片的播出,也讓電視台關注到了這位老人。現在老人也上了電視,也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在找尋自己的老伴,又多了一份希望。
網絡上,目前對於“美食君記”的這一係列短片都是褒大於貶的。
有些網友直指“美食君記”不過是想賺取一些流量,但更多的人希望把這份流量都交給“美食君記”。因為“美食君記”拍攝的內容往往能夠讓人的內心觸動,也讓人把更多的目光聚焦到了公益上。
這一切,對周又菱來說也是十分具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從離婚,到開餐廳,再到拍攝美食短片。
短短一年的時間,周又菱的人生似乎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更重要的是,她的生命裡多了周燃。
如今周又菱做的這一切,也是想告訴自己的兒子,媽媽曾經也有過一番自己引以為傲的事情。
“美食君記”這次的節目拍攝地點選定在了一所小學。
這所小學看似與彆的小學無異,但裡麵在上學全部是留守兒童。
留守兒童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詞彙,可若不是親眼所見那些穿著破舊衣服、居住破敗房子的孩子,怎麼都不會相信,在如今生活水平看似那麼優良的中國,還會有這樣一部分的人存在。
今天拍攝完成,霍良翰問周又菱說:“要不要考慮上網直播義賣?”
“直播義賣?”
如今直播已經成為了一種潮流和主流,周又菱也是有所耳聞。有一次周又菱無意間逛淘寶的時候進了一個主播的直播間,一個沒有忍住,就稀裡糊塗買了一堆的東西。
有些當紅主播,一場直播在線觀看人數甚至能夠高達一千萬人,流量巨大。若是能夠和這些當紅主播進行合作,相信直播義賣籌得善款不是什麼難題。
隻要是能夠幫助到這些需要幫助的人,周又菱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霍良翰見周又菱沒有意見,便著手開始準備。
十二月三十日,距離跨年夜也隻有一天的時間。
周又菱和霍良翰拍攝完片子回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幾乎是周又菱剛走到小區樓下,就接到了付勳州的電話。
“回來了?”付勳州問。
周又菱“嗯”了一聲。
付勳州說:“小白上吐下瀉,我帶它去了一趟寵物醫院。”
“怎麼搞的?”周又菱問。
付勳州說:“寵物醫生說是著涼了,問題不大。”
這麼一說周又菱就放心了。
“我來看看。”周又菱說。
付勳州:“嗯。”
為了方便,付勳州家裡的指紋鎖也錄入了周又菱的指紋。
電梯到達17樓,周又菱直奔付勳州的住處,直接用自己的指紋開了鎖。
一進屋,周又菱就見一身居家休閒的付勳州蹲在地上伸手在撫摸小白。
聽聞開門聲,付勳州對小白道:“小白,你媽媽來了。”
便抱著小白朝周又菱走過來。
周又菱接過小白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眼,並未發現任何端倪。待她反應過來後,意識到自己又被付勳州給忽悠了。
“小白是真生病還是假生病?”周又菱問。
付勳州把寵物醫生開的藥遞給周又菱看:“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
周又菱看了眼那些藥,蹙眉說:“誰讓你劣跡斑斑。”
付勳州嘀咕道:“還不是走投無路。”
周又菱:“什麼?”
付勳州:“沒什麼。”
見小白沒有什麼大礙,周又菱便轉身準備上樓回家。她今天奔波勞碌了一天了,現在就想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再躺進溫暖的被窩裡。
可周又菱沒有想到,自己剛走到門口,便被付勳州攔住去路。
“你要乾嘛?”周又菱伸手準備拉開付勳州,豈料反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付勳州靠近了。
那種熟悉的氣息瞬間霸占周又菱的感觀。
周又菱掙紮,卻發現身體好像有些條件反射似的,居然想靠近他。
“上一次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要好好坐下來說個清楚明白。”付勳州道。
周又菱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說:“沒什麼好談的。”
“你確定沒什麼好談的?”付勳州突然撂起自己衣角,露出腰腹上的皮膚,對周又菱說:“這些你留下來的痕跡,要怎麼說?”
周又菱隻看了一眼,就看到好幾道紅色的痕跡。
好些天過去了,這些印記居然還在付勳州的身上沒有退去。
周又菱當場耍賴:“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付勳州說著危險靠近。
“付勳州!”周又菱著急大喊。
付勳州似笑非笑:“在呢。”
周又菱伸手在付勳州胸膛上用力一捶:“那隻是酒後亂性!”
“是麼?那我們這樣算是什麼?”付勳州問。
他臉上的表情冷了冷,莫名讓周又菱有些寒意。
但周又菱很快調整自己的情緒,不能在他麵落了下風,道:“算什麼?就當是炮.友吧!你情我願的那種!”
“炮.友?”付勳州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
周又菱肯定地點頭:“是的。”
她還想再說點什麼,付勳州卻突然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周又菱吃痛,瞪著大眼看著付勳州:“你乾嘛咬我啊!”
付勳州輕哼一聲,說:“炮友,滿意我的表現麼?”
周又菱大聲道:“不滿意不滿意不滿意!”
付勳州聳了一下肩,一把將周又菱打橫抱起,道:“那看來我今晚得再賣力一些。”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