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禦:“……這也太可怕了!”
三人吃過飯,到酒店前台散開。
“怎麼不上去?”
池重喬跟陸遇舟留在前台。
陸遇舟道:“訂個房間。”
池重喬沉默了兩秒,問:“你為什麼不跟我一個房間?”
陸遇舟的身份證啪一聲掉在櫃台上。
池重喬撿起身份證收進自己的口袋,直接往電梯走:“等你明天走再給你。”
陸遇舟捏著錢包,看了臉頰通紅的前台接待一眼:“抱歉,我不定了。”
前台:“……好,好的!”
啊啊這個男生好帥!前麵走掉的那個口罩太嚴實了看不見!
另一個接待幽幽冒出來一句:“看上去gay裡gay氣的。”
……
酒店套間都是雙人的大床,兩個身量高的大男人躺上去也不擠。
陸遇舟有點無措。
關係突然轉變,池重喬也有些不自在,他吭哧一會兒,拎起陸遇舟放衣服的小包塞給陸遇舟:“你先去洗澡。”
池重喬塞完衣服就默默拿起了節目台本。
直到身後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浴室的水聲傳出,池重喬才放下台本。
他也不知道自己緊張 什麼,畢竟在池重喬的想法裡,就算談戀愛也是兩個朝夕相處的大男人,應該沒有不自在這個問題。
池重喬對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漸漸睡著了。
陸遇舟出來時,池重喬已經窩在沙發上睡熟了。他先把池重喬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架上,又將睡衣放進浴室的衣架,這才坐在池重喬身邊。
池重喬的睫毛很長,燈光下在臉上投下一排密密的陰影。陸遇舟伸出手指,在池重喬的睫毛上蹭過。
臥室裡隻開了一盞很小的燈,柔和的光暈籠在池重喬身上,他皺眉轉了個臉,一副不勝其擾的模樣。
陸遇舟心裡那點緊張忽然就散了:“喬哥,洗完澡去床上睡。”
從現在至未來的無數個晚上,大概都能重複這樣的場景。
池重喬睡覺鬨鐘都叫不醒,這點騷擾他隻會皺皺眉,陸遇舟哄了半天,池重喬才暈乎乎睜開眼。
陸遇舟:“洗澡吧。”
池重喬半睜著眼睛:“好。”
他睡了一天,越睡越困,洗完澡出來都提不起精神,一頭紮到床上。
陸遇舟:“睡吧。”
他給池重喬蓋上薄被子,在燈光裡凝視片刻,俯□□,雙唇一觸即分。
“晚安。”
啪的一聲過後,屋內陷入一片黑暗。
……
次日,池重喬意外地自然醒了,陸遇舟的飛機很早,現在人已經在飛機上了。
池重喬拿起床頭櫃的一張紙條,是陸遇舟的字跡。
陸遇舟:
喬哥的衣服掛在衣架上,防曬什麼的都在客廳的茶幾上,鐘印七點會來叫一次喬哥,順便帶早餐過來。
池重喬在紙條上摩挲幾下,小心疊好放進了錢包。
因為今天就要開始錄製,池重喬睡醒就直接起床,洗漱過後,鐘印敲門進來。
“喬哥,早飯到了。”
鐘印放下早餐:“節目組的攝像已經在外麵了,出門就拍。”
池重喬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節目組的攝像果然就在外麵,他一出門,攝像就對準了他。
負責發放道具和任務的妹子遞上一封信。
池重喬道過謝,拆開一看:“立刻趕到酒店入口抽取線索。”
因為是錄節目,池重喬一邊走還要一邊說話:“也不知道我是第幾個……方哥!”
池重喬出了回廊就看見前麵的葛方禦,兩個人都不知道節目組要乾什麼,一邊各種猜測,一邊結伴下了樓。
在他們兩個之前,另一個常駐嘉賓費崢已經到了,手裡捏著一張紙條,他麵前就是一個紅色紙箱子,隻留了手能伸進去的空位。
費崢是今年剛出道的新人,沒什麼名氣,參加節目應該是來刷臉的。
兩個人加快腳步到了費崢身邊,費崢對他們點頭:“方哥,喬哥,早上好。”
池重喬笑了下:“早上好,你來得好早。”
葛方禦:“我還以為我夠早了哈哈哈。”
他搓搓手:“現在是直接抽是嗎?”
他伸手就要放進紙箱,被邊上的妹子攔住了。
“不行哦,方哥要和喬哥換著抽。”
池重喬很有意見:“為什麼?”
葛方禦沒意見:“那感情好,快快快。”
妹子:“規定就是兩個人一起來的話,抽出結果是交換的。”
池重喬不情不願地上前摸出一張紙條:“啟動資金:五百。”
葛方禦搓完手,也抽了一張:“啟動資金:五……”
池重喬警惕:“五多少?”
葛方禦咽了下口水:“五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