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也問了一些有關於宮崎佑樹的事情,像是他為什麼會到這個組織裡來的問題。
宮崎佑樹隻說是高層的原因,具體的不能夠多說,赤井秀一也就體貼的沒有多問了。
兩個人的關係因為戳破了身份,變得沒有了暗潮洶湧的緊迫感。
當然,赤井秀一也不會傻到直接完全的信任宮崎佑樹。但宮崎知道他的身份,他同樣的也得知了琴酒所不知道的宮崎的能力。
一旦這件事暴露了,宮崎佑樹幫過他的事就瞞不住了。
所以他們兩人暫時達成合作關係的共識了。
宮崎佑樹喝了些酒,所以從酒吧裡出來沒開車,他點了隻煙,沿著路邊上慢慢的走走到半路的時候,他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有件事要是幫忙。”
“什麼事?”宮崎佑樹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街頭網球場,球場上有一對父子在玩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父親在玩,兒子在被玩。
貝爾摩德說道:“有一個酒會,需要你陪我,我缺一個男伴。”
“琴酒呢?”
“他不適合……而且他不會交際。”
宮崎佑樹笑了笑,“好,時間和地址告訴我。”
“記得正裝。”
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又看了眼戴著帽子追著網球左右跑動的小孩,這才緩步走開。
*****
“你倒是越來越不遮掩了。”宮崎佑樹進屋,將門關上,看著靠坐在自家沙發上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手臂上係著已經被染紅了的紅色繃帶,他看宮崎佑樹回來了,這才坐直一些,然後說道:“你這裡方便。”
“又是不能被知道的傷?”宮崎佑樹換了鞋,走過去拆開了紗布,
看著已經被處理過,但依舊猙獰的傷口。
“嗯。”
“那你還真是厲害。”宮崎佑樹在說他的敬業程度,語氣正常的誇讚著赤井秀一。
大概是因為他自己沒有什麼忠誠度,所以看到像是赤井秀一這種,誇讚的話語也都是出自於真心的。
宮崎佑樹將紗布扔進了垃圾箱,將手覆蓋在了赤井秀一的傷口之上。
沒一會兒,傷口處便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
赤井秀一抬起手看了看,然後用手指按壓、揉捏,但依舊沒有什麼皮膚突然崩開的跡象。他說道:“很神奇。”
宮崎佑樹站起身的時候湊過去輕輕用唇碰了碰赤井秀一的額角,“報酬收了。”
赤井秀一楞了一下,然後用手碰了碰被親到的地方。
宮崎佑樹已經走到了廚房去倒水喝。仰起頭吞咽的時候,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帶著男性特有的性.感。赤井秀一盯著看了一會兒,在宮崎佑樹結束喝水的時候才收回目光,往一邊看去。
赤井秀一問道:“你的能力沒有什麼後遺症?”
“有。”
赤井秀一便又轉頭看了回去。
“會有一種身體裡能量被抽掉的感覺……越是嚴重的傷,越是難以治愈,同樣,對我身體的狀態也就要求越高。”宮崎佑樹握著水杯看著赤井秀一,“知道我能力的人並不多。”
赤井秀一還沒有來得及將那天的事情告訴自己的上司。
“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宮崎佑樹放下了水杯,“有些困了,我先去睡會兒,你自己隨意。”
宮崎佑樹沒有要求赤井秀一不做,而隻是說希望他不要。這樣的可選擇性反倒讓赤井秀一無法在後續的彙報工作中將這件事講述出去。
而宮崎佑樹的這副模樣,又讓赤井秀一誤會他是因為自己使用了能力而需要睡眠來恢複。
所有的得到必定有所付出。
赤井秀一沒有懷疑宮崎佑樹的話。他也了解過異能力的領域,這些能力多少都有限製。隻是多少而已。
宮崎佑樹的負麵影響已經算是很少了。
而且他的能力也並不屬於攻擊範疇。
赤井秀一思考了半天,然後走進了臥室裡去。
宮崎佑樹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睡得深沉。
依舊是毫無警惕之心。
赤井秀一又看了一會兒,然後上前幫忙將被子往上扯了扯,才離開臥室,從宮崎佑樹的住處離開。
臥室內的宮崎佑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
轉眼就到了貝爾摩德約上宮崎佑樹的那天。
宮崎佑樹是被貝爾摩德從自己的住處接走的,兩人坐在貝爾摩德的車上,由司機在夜晚時分送到了滿是媒體的遊輪渡口。
宮崎佑樹坐在車上撐著下巴,看那時不時閃亮的閃光燈,“你沒說是這種場合。”
貝爾摩德舉著小鏡子塗抹口紅,“你是通緝犯嗎?”
“不是。”宮崎佑樹放下了手。
貝爾摩德收回補妝的小工具,將它們重新放進了自己的手包裡,“那應該不會懼怕鏡頭才對?”
“算了,也沒什麼。”宮崎妥協了。
從車上下來,宮崎佑樹就完美的執行了一個工具人的作用。全部配合貝爾摩德就行了。即便被問到,宮崎佑樹也隻是禮貌的微笑,並不做出任何的回應。
直到進到遊輪之上,才終於不見那些媒體的身影。
趁著周圍人還沒有湧過來和貝爾摩德打招呼的時候,宮崎佑樹問道:“等會兒你要去做什麼?”
貝爾摩德將食指束在唇邊,“秘密。”
“那我要怎麼幫你?”
“今晚和我一個房間,之後你會知道應該怎麼做。”
宮崎佑樹無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這是一次全美各方麵頂尖人士的會麵,貝爾摩德雖然是明星之中的頂尖,但是在這種聚會之中卻也並沒有特彆的紮眼。隻是許多年輕的男性比較喜歡過來搭話罷了,但那樣的興致也在貝爾摩德表現吃了和宮崎佑樹的親密之後也就消退了。
宮崎佑樹見到了一些隻在報紙上才能夠看到的人士。如果他有絲毫的野心,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宮崎沒什麼興致。
兩人後來還在遊輪上遇見了希斯利一家。
這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希斯利一家的夫人是時尚圈的超級模特,而庫·希斯利也是演技超群的頂級演員,唯有兒子目前因為父母的光環而讓眾人難以注意到。
貝爾摩德正好約著朱莉安娜·希斯利一起去領了房卡,讓遊輪上的人員幫忙換到了隔壁
間。
宮崎佑樹大致猜到了貝爾摩德的目的。
庫看了眼身邊的兒子,然後對宮崎佑樹說道:“對了,久遠告訴我們你幫助了他的事情。”
庫:“很感謝你。”
“不謝,隻是作為醫學生的本能而已。”宮崎佑樹想到了自己後來去搜索的希斯利一家的資料,“我看過他的電影,演的很好。”
庫眼睛一亮,而在他身邊本來隻是維持著禮貌表情的久遠也將目光放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庫連忙問道:“你看過他的電影?是不是很棒?”
宮崎佑樹笑著點了點頭,“很棒,以現在的年紀而言。”雖然已經很成熟了,但說實話,比之他的父親還是差了一點。
宮崎打發時間的時候看過他們父子兩個的電影。敦賀蓮的演技已經很成熟了,不過因為拍攝的電影並不算太多,類型也偏單一。或者也正是這樣的原因限製了久遠·希斯利的發展也說不定。
而一旦說起自己的兒子,庫的話便變得多了起來。
他說著他的兒子對演戲多麼的刻苦,又多麼的有天賦。
隻是在庫正誇讚到最激動的時候,久遠說話了。
金發少年,久遠·希斯利說:“並沒有父親說的那樣好。就在昨天,我還被一位導演拒絕了。”
庫一下子停了下來,看著久遠的眼神有些擔心和鬱悶。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見你喜歡的那個人,久遠。你隻是還沒有懂得那種心情而已。”庫安撫了兩句之後對宮崎解釋道,“那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角色,但是久遠他……嗯,他對這方麵很苦手。”
宮崎佑樹笑了笑,“可以理解。”這種情況如果放在其他同齡演員身上大概能夠接受良好,但對於久遠·希斯利而言卻有些困難。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庫漸漸的將話題又扯開了,宮崎也配合著他說起了其他的事情。沒多久,貝爾摩德就和朱莉安娜回來了。
他們在宴會上吃了些東西,又被邀請著去一起去看了一些表演,直到臨近十二點,才一道往房間處去。
各自回房之後,貝爾摩德就進了衛生間,然後換了一身更方便活動的衣服出來。
宮崎佑樹看她從衛生間裡出來,提醒道:“僅僅隻是要我作證的
話,我們兩個在一個房間裡,證詞可是會打折扣的。”
“這樣就足夠了。”貝爾摩德說完,便悄悄的打開了房門,無聲的出了門。
當晚淩晨三點二十一,遊輪上響起了警鈴。
宮崎佑樹從床上坐身走到了門口打開砰砰直響的房門。
侍應生愣愣的看了眼身穿浴衣,眼神帶著些危險和煩躁的宮崎佑樹。
同樣站在走道上的久遠·希斯利抱著手臂一眼掃了過來,正好就看見樂宮崎佑樹將那副模樣瞬間收斂了起來轉化成了有些無奈的溫和感。
“有什麼事嗎?”
侍應生遲疑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遊輪上出事了……威廉先生被殺害了,我是來通知各位請儘快到大禮堂集合的。”他頓了頓,低頭看向了手中的紙張,“克麗絲·溫亞德小姐應該也是住這間……”他的聲音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裡,臉紅耳熱的看著那個出現在宮崎佑樹身後的女性。
貝爾摩德穿著和宮崎同色的浴衣,領口大開,露出了白皙的身體和小半邊飽滿的胸部。她將手臂穿過宮崎佑樹的腰,把身體貼了上去。美麗的臉頰貼在男性的肩膀處,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容,嗓音性.感地說道:“我在這兒。”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是加更+今日更新。
欠債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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