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往邊上踉蹌了幾步才站穩,而撞到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停下了回頭看一眼。
他抱著一個黑色的布包,埋頭往前跑……
跟著,後方又有一個少年追著那男人跑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喊讓人站住。
宮崎看了看,拍了拍肩膀走了。
宮崎回到診所,貝麗醫生看到了宮崎肩膀處沾上的痕跡就問了一下。
宮崎將路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貝麗醫生聽後抱怨了起來,似乎是她也有相同的經曆,隻是比起宮崎,她摔倒了,而撞倒他的人根本就沒有道歉就跑掉了。
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宮崎佑樹的注意。
但兩天後,宮崎和琴酒坐在一起,品嘗酒吧調酒師新調製出來的一款雞尾酒時,那個男人被帶了過來。
酒吧裡很安靜,人也不多。這裡又是組織的產業之一,所以當有一個看上去就經受過一番酷刑的人被人壓著帶到琴酒麵前的時候,周邊的人都極為自覺的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侍應生低聲的對那些人道歉,然後表示今天的消費免單。
宮崎收回看著那些離開的人的目光,看向了麵前腿軟一下子趴跪在地上的男人。
是那天撞倒自己的人。
琴酒放下了酒杯,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起了手指。
琴酒問:“東西呢?”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一邊悲戚的求饒,一邊恐懼的看著琴酒,身體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但在琴酒手下的壓製下,他根本無法動彈。
“怎麼了?”宮崎問了一句。
“貨被偷了。”琴酒說道這個,還笑了笑,對著那個男人說,“你膽量不錯。”
宮崎想到了那天被他抱在懷裡的黑色布包。
“東西被人搶走了,我真的沒拿!不在我的手上!”他不停的辯解,然後將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說他拿走了貨之後就打算直接逃走,但後來撞上了一個看起來很有錢
的人,就動了心思,準備弄點路費。隻是他槍法不準,而他的目標又是個狠起來不要命的少年,於是槍被搶走了,不但武器被搶走了,之後他還被那個少年的同伴追了一路,最後反被搶走了所有的東西。
宮崎佑樹看了眼他的身量,也並不意外他會被反殺。
但這麼一說的話,那天追在他身後的少年應該就是拿走東西的人。
組織的貨多是藥物,是獨一份的,能賣到很貴。
就算量不多,那價格也不是普通人能夠負擔得起的。
組織不可能不找回。
宮崎佑樹看琴酒要摸桌上的槍,就伸手過去往自己這邊撥了一點。
琴酒看了過來。
宮崎說道:“我還想喝酒呢。”
琴酒似乎想了下,然後又靠了回去,“帶走處理了。”
宮崎滿意的笑了下,把酒杯稍稍舉起來了一點,“謝了。”
這件事的後續宮崎佑樹也沒有關注,因為那和他並沒有關係。
至於自己可能見過拿走藥的人的事情,宮崎也沒有說。理由同樣是和他沒關係。
後來他再見到那個少年是在希斯利家的生日聚會上。
宮崎因為疑似貝爾摩德的男友被一起邀請了,然後他就看見了那個少年。
他正和久遠·希斯利站在一起。
看起來平安無事。
“我真不想被人誤會自己的性向……你什麼時候澄清?”宮崎收回了眼神,向貝爾摩德問道。
“等你有交往對象之後。”
宮崎回答的很乾脆:“我有。”
她好奇的問:“誰?”
“秘密。”
貝爾摩德:“……”
宮崎借用了貝爾摩德喜歡的詞語回答,但也知道目前澄清有點難,因為遊輪事件的凶手還未找到。
生日是朱莉安娜的,宮崎和貝爾摩德一起去送上祝福之後,她就跟著朱莉安娜一起去見其他的女性了。
一些大都是隻能夠在電視上見到的人。
作為主人的庫招待了一下宮崎,還給他介紹了不少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演藝圈的人員,但偶爾也有一些其他人士,比如寫推理極為出名的作家工藤優作。庫主演過他的推理,對他的也極為推崇。
宮崎簡單的和他聊過幾句,得出了他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的
結論。
再之後他不動聲色的退出談話,一個人到一旁去了。
他不太喜歡太聰明的人,因為很麻煩。
各種方麵的。
這時他又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少年。
他看上去和久遠的關係很好,在周邊都是社交的人群中,他們兩個顯得有些特彆。
當然也不乏有人上去和久遠搭話,沒往往沒幾句,久遠就會露出禮貌而疏離的笑容,跟著讓人主動的中斷了談話。
宮崎聽了一會兒,大概清楚了原因。
用好理解一些的說法來說,就是他們完全是在久遠的雷點上試探……三句不離父母,他能夠保持禮貌已經很不錯了。
宮崎等了半天,終於等到那個叫做裡克的少年落單了。
他放下酒杯,跟著去了衛生間。
作者有話要說:19號的更新
今天的大概要明天……嗯,因為昨天沒弄成,老板關門了。然後我就做其他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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