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宮崎佑樹對琴酒的感覺其實一直都很好概括。那就是單純對樣貌和性格的欣賞。
因為琴酒這樣性格人比起做戀人,更為適合做朋友或者是工作夥伴。
這樣的想法至今都沒有過改變,但這種想法和單純喜歡這個人想要把這個人拐到床上的想法也不衝突。
隻是後者這種想法在宮崎佑樹那裡完全隻是一種想法而已,或許隻是一瞬間,隻是突然的念頭。
宮崎佑樹將琴酒的定位依舊是在“朋友”以及“合作夥伴”上。
因為這種人你跟他談感情不如談利益來的快。
但就像宮崎佑樹是個感情上的渣,琴酒在某些方麵同樣也是渣。
前者對一段戀情付出的感情可能隻占據自己的一小部分,而後者甚至是吝嗇那一小部分。
所以比起和琴酒談情說愛,不如直接一點,隻涉及床上片刻的歡愉。
宮崎佑樹這兩年來看著,琴酒身邊的床伴就已經換了許多個了。
他和琴酒在情.欲上麵誰也說不好誰更渣。
但黑手黨的人,往往壓力大,總需要一些發泄的地方,暴力、賭博或者是性……總歸是需要一處用來發泄自己那些情緒的。
隻要能夠獲得快.感,方式和途徑在這些裡世界的人眼中倒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他們都是朝不保夕的人,賺取的錢財即便是存起來,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就死在了什麼事件中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琴酒除了對待組織的任務,其他的時候還是稍顯放鬆的。
宮崎佑樹就在酒吧後麵的走道裡見到過一次。
酒吧內的女郎大膽的上前搭訕,將琴酒攔在了從酒吧通往後麵衛生間的走道路上。
琴酒隻是站在那裡,高大的身形讓他隻是低垂著眼,就能輕而易舉的將女郎全部的動作和神情收入眼中。
女郎抬眼,半是抱怨半是笑意的將身體貼上了琴酒,然後勾著他的脖子,墊著腳吻了上去。
琴酒沒有拒絕,而是順勢摟住她的腰肢,將她壓在了走到邊上的牆壁上。
女郎被吻得軟綿綿的站立不穩,宮崎佑樹站在遠處拿著手帕擦著指縫間的水漬,沒有上前打擾。
而情.欲被勾起之後,琴
酒便將女郎摟抱在懷中,看了眼宮崎就帶著人離開了。
那個眼神是男性彼此都清楚要爽約了的抱歉眼神。
身為朋友,這種情況即便是相約一起出來喝酒的,那也是要學會讓步的。
畢竟比起常常能夠見麵,又隻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社交活動,還是這樣難得而突然的豔遇更讓人心情愉快。
宮崎見過琴酒接吻時候的模樣,或許是在外界,所以他依舊警惕著周圍。但那並不妨礙琴酒對於當下的享受。
同樣的,經常從各方麵想要監視宮崎佑樹,對他放不下心的琴酒也知道宮崎佑樹對情.事上的放縱。
他們兩個格外的“合拍”,不僅僅是在工作上,就連私底下這方麵的行事作風也都差不多。
唯一的差彆的就是宮崎偶爾的會有一段相對穩定的戀情罷了。
他們兩個人看著彼此玩,倒也一直都是如此,直到有一天的應酬場麵。
琴酒是中間人,宮崎是受邀人,而邀請人則是黑衣組織目前正在接觸的一位商界人員。
宮崎佑樹在兩天前治愈了這位人員家人的重病,而黑衣組織並沒有收取報酬。
這才有了今天這次的感謝晏請。
邀請人身寬體胖,對宮崎佑樹態度極好,那雙眼睛也都快放到宮崎佑樹的身上了。
因為邀請人的性取向,進包間內調節氣氛,陪吃陪喝的也都是男性。但即便是那一個個樣貌美麗、少年身形的男性,也都沒吸引去他的視線。
他格外的鐘愛宮崎佑樹這樣亞洲人的樣貌,對宮崎這樣通身氣質溫和儒雅的更是將愛慕寫在了眼睛裡。
宮崎佑樹的脾氣一向很好,更何況這次琴酒開出來的報酬數額很大,他也就難得作陪了。
等中途邀請人去衛生間的時候,宮崎佑樹便將剛剛被邀請人握過的手指一根根的擦乾淨,然後看向琴酒,依舊是溫和的模樣,眼中含笑的看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對男性也有感覺?”
琴酒的懷中坐著一個身材略顯瘦弱,模樣精致到能夠勾起人施虐欲的男孩子。就在之前,男孩子顫顫巍巍的,在琴酒那極具壓迫力的眼神中去吻他,琴酒也都沒有拒絕。
甚至依舊憑借熟稔的吻技讓人軟在了自己的腿上。
琴酒隻是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哦?難道你還看著我每天睡了誰?”他對男女沒有要求,隻是比起男性,更中意身體柔軟性格溫馴的女性罷了。
而宮崎笑了笑,將眼神掃過了衛生間,“這種事情沒有下一次了。”明明是笑著的,聲音的情緒也挑不出錯來,可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琴酒放下了酒杯,應了一聲。
那陪著他們吃飯喝酒的人這時也都不敢說話,隻靜默著屏住呼吸,希望快一點結束。
宮崎佑樹的身邊倒是沒有坐人,因為受邀人有意無意的在推銷著自己。
臨到深夜,宮崎佑樹將人灌醉了,受邀人還拉著宮崎佑樹的袖子說著醉話。
但即便這人是下麵的,宮崎也半點沒有心思。
琴酒要下屬開車將人送走,這邊宮崎已經要了自己在酒店房間的門卡。
他們這算是出差了,當晚無法回到紐約,於是在外住宿一晚。
宮崎佑樹進房間倒想洗澡,隻是喝了不少酒,現在洗身體容易出問題,於是也隻能在沙發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