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佑樹說道:“或者你想試試被神隱的感覺?”
太宰治反而雙眼閃亮的看著宮崎佑樹:“真的嗎?神隱?宮崎先生能做到這種地步嗎?”
他嘴角含笑,雙眼卻像是沉澱著某種惡意的看著宮崎佑樹:“不過那樣的話,森先生第一個會懷疑的就是你了吧?這麼不劃算的事情真的會去做嗎?”
宮崎佑樹用手指點了點桌麵,“我聽說過一些有關你的事……自.殺?”他看著太宰,“你是想知道什麼?還是想追求什麼?”
宮崎說道:“不論你的目的是什麼,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死亡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那死亡之後真的有地獄嗎?”他倒是接受良好的繼續詢問。
“地獄的話……”宮崎佑樹想了想,“有。”
太宰說道:“宮崎先生的語氣好像在說你去過一樣。”
宮崎佑樹對他笑了笑,“雖然沒去過,但是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死後的歸宿也不僅僅是地獄吧……隻是地獄是留給罪孽深重的人去往的地方。”
他又說了一句:“會很疼的。”
太宰治一時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宮崎佑樹在他發表感言之前就打斷了他,“我這裡沒有能夠讓你安樂死的東西,也沒有帶你去地獄看一看的能力。”
“啊……這樣啊。”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失望,低垂下頭的時候,那蓬鬆的黑發似乎也失去了精神一般,需要人去整理一下。
“真難得啊……明明宮崎前輩之前怎麼也不願意說,結果突然就告訴了我這麼多事情,讓我猜一猜原因。”那喪氣的模樣也隻出現了一會兒,跟著太宰就又開始試圖挖掘宮崎佑樹身上的事情了。
他眯著眼睛,伸出了一根手指晃了晃,“我想想……是找到‘目標’了吧?”
宮崎佑樹瞥了他一眼,並不回答。
“宮崎先生想要完全乾脆的拒絕一個人,應該是不會心軟的。剛剛電話裡的那個人沒有直接的拒絕……也就是說‘目標’很可能和他有關聯。”太宰治很簡單的就推理出了答案,他抓住桌沿微微使力,椅子便又往宮
崎佑樹的方向滑了一些。“那個‘目標’能夠代替我嗎?”
宮崎佑樹倒是沒什麼驚訝的心情,隻是說道:“你們是不同的類型。”
“所以說我輸給了一個根本沒有見過的人。”他這麼自說自話著,倒是顯得宮崎佑樹像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
宮崎佑樹說:“任何一個人去餐廳都不是抱著隻能觀賞食物而無法品嘗的心情去的。”
這還是第一個明明知道太宰身份,卻依舊敢在他麵前說這種話的人。
不過就算隻是普通人,也沒有誰會對自己想要睡的人當麵說出著這種話。
太宰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的說道:“宮崎先生還真是現實呢。”
“人都是活在現實中的,太宰。”宮崎佑樹說道。
“不過我很奇怪。宮崎先生……你真的會因為森先生的話就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嗎?”
最後,太宰治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便離開了。
宮崎佑樹雙腿交疊,把玩著手上的圓珠筆,想到的還是剛剛離開的太宰的那張臉。
想給他點教訓,因為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了解清楚的。但是……看在他的臉的份上,宮崎佑樹還是原諒了他。
沒有必要。
更何況……他也並沒有生氣。
宮崎佑樹和織田作之助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織田愣了一會兒,才語調和緩的說道:“太宰啊……你就包容一下他吧。”
宮崎佑樹放下酒杯,略帶新奇的看了眼織田,“你認識他啊。”這裡說的“認識”當然不僅僅是知道這個人的程度的認識,而是有說過話,熟悉彼此,互相知曉姓名的認識。
織田點了點頭,“嗯,因為一些事情。”
宮崎佑樹覺得織田作之助這個人有些天然,和他說話也很有意思。
他不太會吐槽,就像宮崎佑樹直接的說他想睡太宰但沒有成功,織田也隻會說“加油”。
織田作之助似乎在組織語言一般的說道:“你可以把他當做是個孩子。”
宮崎低頭笑了笑,“和你養的那些孩子一樣的孩子嗎?”
“可以這麼說。”
宮崎佑樹歎息一聲,喝了一口酒,“你這句話,會讓人以為你在罵我。”
“罵你?”
“戀.童什麼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
宮崎:“我知道。”宮崎拿出煙,遞了一根給織田,織田接了過去。
宮崎點燃兩根香煙,他們倆對著彼此吞雲吐霧的一陣子後,宮崎剛準備說什麼,就聽到了接近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停在了酒館的樓梯中斷,接著便是太宰治那獨特的聲音:“啊啊~為什麼宮崎先生會出現在這裡啊?感覺自己的心情被破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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