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眼鏡,“去看錄像吧……他們不是送來了嗎?”
幸村精市和宮崎佑樹的“約會”和旁人的差彆很大。
在情人節這樣特殊的一天,各種電影院、飯店、酒店賓館都是爆滿的場所,而幸村精市和宮崎佑樹兩個人則進了一家早早關門了、售賣各種錄像帶的店鋪。
當宮崎佑樹將車挺好,又從風衣口袋裡拿出一隻老舊的鑰匙,走到那扇已經關門、半舊的玻璃門前時,幸村精市依舊有些迷茫。
錄像店的玻璃門是被一條大鐵鏈將門把手栓在一起關上的。
宮崎佑樹並不太熟悉,那太過於高大的身體需要彎下腰許多,才能夠在昏暗的場所看清鎖孔的位置。
幸村精市裹著一件外套站在一旁,有些隱隱的好奇冒了出來。
這樣的宮崎佑樹又是和往常截然不同的陌生的一麵。
他微微眯起眼睛,然後將鑰匙插進了鎖孔中。
扭動幾下後,鎖發出了輕微的響聲,然後打開了鎖。
鐵鏈嘩啦啦的從門把手上抽了下來,然後被宮崎佑樹單手拎著,帶進了屋子裡。
他摸著黑按開了門口的開關。
白熾燈閃爍了幾下,保持著平穩的電流,照亮了狹小的室內。
幸村精市在這隻有十平方左右,呈長方形的錄像店裡站著。
行為位置太小,四周又放滿了各種錄像,所以對幸村精市和宮崎佑樹而言,這樣的環境都不太友善。
特彆是宮崎佑樹。
他太高了。
他甚至都不用特地的伸手,隻要站得筆直,不小心的避讓地上的雜物,就有可能碰到那些擁擠的錄像。
就是腦袋,也可能頭上沒有運作的小風扇。
宮崎佑樹將鐵鏈放在了一旁,然後重新關上了門,阻擋了外麵的寒風。
“這裡是……?”
“臨時租用的一家錄像嘶——”宮崎剛轉生便不小心的撞上了頭頂上的電視架。
幸村精市正要提醒,可剛往前跨了一步,就不小心的碰上了沒有規律堆放著的錄像帶……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先去那邊坐著吧,我來收拾一下。”
宮崎佑樹又隨便的揉了揉頭,便打算讓幸村到收銀的地方坐著,但這地方太狹小了,連轉
個身都夠嗆,隻能人貼著人,橫著過去。
幸村精市想要一起幫忙,但對上了宮崎佑樹不認同的目光,於是隻能去坐著了。
隻是擦過宮崎的時候,後者扶著他慢慢的過去,虛虛的攬著幸村的腰部。
因為手掌還和腰部隔著幾厘米厚的空氣,所以幸村精市沒什麼感覺,但他依舊還是記住了宮崎佑樹的舉動。
幸村精市在收銀的位置坐下後,目光便閒適的按著玻璃窗外那些匆匆路過的行人。
情人節,大多數行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但也有形單影隻的一個人。
或者是剛結束工作的,或者是剛從補習班回去的,又或者是匆匆要去赴約的……幸村精市收回了看著外麵的目光,將手撐在了櫃台上,然後手掌撐著半邊的臉頰,看著宮崎佑樹問道:“醫生是怎麼說服這家店主的?”
宮崎佑樹手上收拾的動作並不停,聞言也隻是看了眼幸村,便看是說起了其中的過程:“因為這裡的位置比較偏僻,這樣的晚上,即便是開著門,也不能夠創造更多的營收,所以還算是比較好說服的。”
幸村精市笑了笑,沒有再問了。
電影院或者私人影院都好找,但能夠播放錄像帶的地方卻沒有多少,就算有,那也都是一些公共場所。
即便是酒店的房間或者一些網吧,也都隻是能夠播放碟片而已。像是社團錄製的錄像帶,便隻有各個家庭自家購買的機器能夠播放了。
但帶人直接去家裡會顯得唐突,宮崎佑樹才會找了這麼個地方。
可要讓一個店主願意相信,也願意暫時的交付一家店鋪的鑰匙卻不容易。
這其中的心思很多,明明有更簡單的辦法,宮崎佑樹卻沒有用,足以說明他的態度了。
幸村精市坐在一旁漸漸的雙手交疊,然後趴了下來,將下巴擱在手臂上,看著宮崎佑樹整理東西的模樣……
然後店鋪的玻璃門便被推開了,一對情侶走了進來。
其中的那位女性的目光先是好奇的在店內掃了一圈,緊跟著便小幅度的攥緊了身邊男友的衣服,嘴角帶著笑,卻還是很緊張的問道:“請問……是買錄像帶嗎?”
宮崎佑樹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便停了手,去看進來的這對情侶,而幸村精市也在門響的時候便撐著櫃台坐起來了一些。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最後,宮崎佑樹笑著對幸村精市抬了抬下顎,“他是老板,問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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