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佑樹舔過幸村唇邊的痕跡,不輕不重的咬了咬那唇瓣,那瞬間酥到了骨子裡的感覺就像是一躥火,頃刻間便點燃了年輕人的身體。
那無名的火焰團在下腹,卻又無處可去。
正值年輕的年紀,這樣的感覺對於幸村精市而言並不陌生。
過去他的精力全部都投入在了網球上,對這種事情並不太會花費時間,即便偶爾會在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了反應,他也隻用平靜一會兒就能夠消退。
他很少的會自我紓解,因為每天網球部的訓練,還有學業就已經足夠填滿他每天清醒的時間了。
而這半年來他都待在醫院裡。
即便偶爾的會有感覺,但處於另一種意義上的公共場所,他也會忍耐著任由其恢複。
單薄的病服遮擋不住什麼,更何況幸村精市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
僅僅隻是一個吻而已,就已經這樣了。宮崎佑樹放在幸村精市後頸的手掌拇指輕輕的蹭了蹭後者耳後根,發出了極輕的笑聲。
這樣的笑聲在夜晚的醫院病房裡極為清楚,因為醫院裡本就安靜,到了夜晚,所有的聲音便更是放大了許多。
幸村精市呼吸間的氣息都比以往熱了許多。
宮崎佑樹看著麵前雖然美麗卻又不閒女氣的少年,喉結上下滾動。
喉嚨振動著發出了聲音,一身白大褂的宮崎佑樹用唇碰了碰幸村精市的眼睛,“需要醫生幫你嗎?”
幸村精市的手指動了動……
忍耐的感覺並不好受。
在宮崎佑樹親吻著他的眼睛的時候,他看到了宮崎的喉結。
這是第一次,他覺得一個男性的身體部位能夠用“性.感”來形容。
幸村精市略低著聲音,有些沉悶:“……會弄臟病床。”
他頓了頓,舔了舔唇,笑著又說:“醫生幫我拿些紙來就可以了。”
宮崎佑樹捏了捏他的後頸,按照他的意思隻是拿了紙過來。
之後,他又幫著拉上了病床邊上的簾子,走出了病房在外麵等了會兒。
時間並不長,畢竟幸村已經很久沒有放鬆過了。
宮崎再進去的時候,幸村隻是臉上比往常紅了一些,其他的除了垃圾簍裡多了些紙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幸村洗著手的時候便向將窗戶打開了一些的宮崎問道:“醫生一直都在外麵等著嗎?”
“嗯。”
幸村精市移開了目光,注視著水流從自己手指中流過的畫麵。
半晌,他洗好了手,擦乾淨便又坐回到了床上
。
宮崎佑樹等室內的空氣流通後又過了一會兒便關上了窗子,拉上了窗簾,走到病床邊上坐下,“在想什麼?”
“想醫生。”幸村精市抬起頭來笑道,“醫生的經驗很豐富。”
宮崎佑樹知道幸村指的什麼。
他也並不避開幸村的目光,“所以?”
“所以醫生要多教教我。”幸村精市說著這樣的話,神情卻又格外的正經,甚至還點了點頭,不見絲毫的羞澀。
不知情的人怕是以為宮崎佑樹要教幸村什麼學識上的事情。
宮崎佑樹就問:“那還要嗎?”
幸村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仔細思考的模樣。而後他搖了搖頭,說:“明天吧。”
之後的一段時間,宮崎便常常的和幸村接吻。幸村除去最開始的時候招架不住,再後來便已經試著往宮崎“進攻”了。
但每每如此,宮崎佑樹都是任由幸村動作,自己則摟抱著後者,似有若無的撩撥著,便讓幸村紅了眼尾。
對於病人,宮崎也不會多做些什麼,所以常常是吻出了火氣又硬生生的壓下去。
終於在一天夜裡,兩人在宮崎的車裡接吻,讓宮崎也有了反應。
幸村精市佯裝驚訝的看了眼宮崎,手背抹過唇角,淺笑著問宮崎佑樹:“需要病人幫忙嗎?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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