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也放任著他打量自己,夜風吹拂在身
上帶著些微的涼意,激起皮膚上的一個個小疙瘩,但很快又被酒精的熱意壓了下?去。
一根煙很快的就完了,宮崎佑樹將它的火星在一旁的盆栽中暗滅,然後又將最?後一些啤酒灌進肚子裡,這才轉過身,對身後那個陌生的死神揮了揮手,走進了屋子。
他似乎從頭到尾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甚至對突然出現在身邊的陌生人也很快的就接受了。
即便他還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宮崎佑樹走進臥室裡的時候,敦賀蓮正以麵對宮崎佑樹常躺著的位置方向側躺著睡著。宮崎將啤酒罐扔進了垃圾桶,走到床邊坐下?,而後躺進被子的時候,睡夢中的敦賀蓮便下?意識的貼了上來,將手臂搭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宮崎佑樹拉著被子躺下身,摟抱著敦賀蓮睡了過去。
窗外,穿著黑色死霸裝的銀發男人將柿餅吃完,確定裡麵的人並沒有打算在出來的意思,幾?個跳躍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
學校的下?課的鈴聲,球場上彼此呼喊著運動時的打氣聲,教學樓走道上學生閒聊時嘻嘻哈哈的打鬨聲構成?了宮崎佑樹現在工作時最常聽到的聲音。
病床上躺著一個肚子疼在休息的學生,宮崎佑樹手中的鋼筆在紙上點了兩下,略作思考之?後又順暢的書寫了下?去。
陽光靜悄悄的移動著,然後將其中的一束落在了宮崎佑樹的桌麵上,映著那紙張都顯得溫暖了起來。
春季的微風刮過,落了那麼零星幾?瓣櫻花在宮崎佑樹的桌上,引得男人稍稍停了停筆,將目光落在了那櫻花上麵。
明明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和動作,卻偏偏讓窗外的幾?個學生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完全的待在原地不願意離去了。
直到她們一個人從看到醫務室的門外走了進去,一時間都變了臉色,你推我我推你的連忙跑掉了。
進入醫務室的人自然是在並盛中學那個讓人聞聲變色的雲雀恭彌,但以往的他一向是不會來醫務室的。
宮崎佑樹停了筆,蓋上筆帽,詢問道:“雲雀同學?來醫務室是有什麼事嗎?”
雲雀恭彌在進入醫務室的第一時間便用目光將內裡完全的掃了一遍,在看見那個聽見動
靜醒了過來的學生之?後,他移開了目光,走到了宮崎佑樹的麵前,“感冒藥。”
宮崎佑樹愣了一下?,問道:“是生病了嗎?”
那個本就肚子疼的學生在看見雲雀的一瞬間臉色顯得更為難看了,可他半點話都不敢說,就怕雲雀恭彌的注意力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他隻是儘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然後不得不去聽宮崎佑樹和雲雀恭彌的對話罷了。
“嗯。”雲雀恭彌站在一旁,低垂著目光看著宮崎佑樹,並不願意說過多的話。
宮崎佑樹拿出了做記錄的表格,然後對站在旁邊的雲雀說道:“那先坐下?來,我檢查一下?。”
縮在病床上的學生一時間眼睛都睜大了,他實在是很想說雲雀他想要藥就直接給他就是了!不要和他過多的溝通啊!
但是事情並沒有按照他所設想的那樣發展。
宮崎佑樹沒見雲雀動,於是又補充了一句,“這是給你們負責。”
雲雀於是看了看宮崎佑樹,腳下?一勾,便坐了下?來。
給學生負責就是給學校負責,沒毛病。
宮崎佑樹在表格上寫下?雲雀恭彌的名?字,然後戴上了聽診器,便握著聽診頭貼上了雲雀恭彌的胸口。
後者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跟著卻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宮崎佑樹聽了一會兒,又讓他張嘴,看了看他的喉嚨,雲雀恭彌也都一切照做了。
“藥給你開了,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片,飲食清淡些,能好的快一點。”宮崎佑樹寫下?單子,然後到一旁給雲雀拿了藥,中間的過程順利到不行,讓待在醫務室的學生不由震驚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是雲雀恭彌。
但就宮崎佑樹和雲雀恭彌的接觸來看……這個學生並沒有想象出的那麼難相處。
傍晚下?班,宮崎佑樹收拾醫務室弄得晚了一些,離開學校的時候便正好的碰上了依舊在值日,又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沢田綱吉同學。
“沢田同學?”宮崎佑樹看著他手中的垃圾袋,“……今天還是你值日嗎?”
沢田綱吉乾笑了下?,沒能及時藏住手裡的垃圾袋,但即便他放在了身後,他也根本就擋不住。
沢田綱吉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不是……”
宮崎佑樹看了看沢田綱吉,見他並沒有拿上書包,於是抬手又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時間,“時間還早,還剩下多少沒做完的?”
“誒……其實、沒有多少了。”沢田綱吉愣愣的回答道。
他看著宮崎佑樹將自己腳邊放下來鬆口氣的另一個垃圾袋撿了起來,後知後覺的問道:“嗯?醫生要幫忙嗎……?”
宮崎佑樹看了他一眼,淺笑著問道:“或者你覺得還有其他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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