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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手機話筒裡是一個男性的聲音,在沒有聽到宮崎佑樹的聲音卻聽見伏見的聲音之後便也問道:“你身邊有誰在嗎?”
那語氣還帶著一些不高興的意味。
伏見猿比古注視著宮崎佑樹,宮崎佑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對手機裡回道:“是朋友的兒子,這個時間了是有什麼事嗎?”
伏見猿比古感覺到自己頭上的手掌離開,在安靜的深夜裡隱約聽見了手機中另一個人說的內容。
“想你了……佑樹不來看看我嗎?”
隻不過是一個月前宮崎佑樹和有過接觸的一個年輕人,因為模樣和性格都還不錯的緣故,兩人有過一次。
目前他們正處於接觸中的狀態,但他們彼此又對對方心知肚明,畢竟雙方都是會玩的人……即便宮崎佑樹此刻的身邊並不是什麼朋友的兒子,他其實也不能說什麼。
他至多隻能加把油,再努力努力……畢竟宮崎佑樹是難得的極品。
深夜十二點多,近淩晨一點了,這個時候讓人去看看,會做些什麼事情是大部分知曉人事的孩子都會猜到為了什麼的。
但今天宮崎佑樹並沒有興致。
他今天已經有些累了,但宮崎佑樹依舊沒有立馬的直接拒絕,而是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伏見猿比古注視著麵前通著電話,似乎完全忽視了自己的宮崎佑樹,在心情越發低落的時候,那股火氣卻越發的躥高。
伏見猿比古不喜歡這中感覺。
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的。
伏見猿比古的藥還沒有喝。
宮崎佑樹抽著空在和人通話的時候捂著了手機對伏見問了一句:“怎麼不吃藥?”
聲音很溫柔,眼神也有些擔心,但偏偏伏見猿比古突然的覺得有些虛無感。
這一切都好像飄飄忽忽的,讓他覺得像是在夢境之中。
他有些麻木的抬手,大腦的思緒好像是凝固了一般,在宮崎佑樹的話裡將藥含在了嘴裡,然後喝了一口水。
夢裡他聽不清宮崎佑樹在和那個麵目模糊、不知姓名的男人通著電話在講什麼。
他隻清楚的知道那個人似乎在和自己搶奪宮崎佑樹,用著誘惑的言語,試圖讓宮崎佑樹離開自己,去與他見麵。
然後伏見猿比古就聽見了那個人又一次的說著讓宮崎佑樹去他那裡陪一陪他的話。
握著水杯的伏見猿比古突然仰頭,一口將水杯中剩餘的水全部的含進了嘴裡,然後毫無預兆的一把將宮崎佑樹手中的手機搶了過來,快速且不留餘地的甩了出去。
無辜的手機被泄憤一般的摔到了牆上,發出猛烈的撞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於此同時,伏見猿比古在宮崎佑樹似乎還沒為反應過來,格外平靜的眼神中,從沙發上跪起了身,一把握住了宮崎佑樹的手腕,將他直直的往身後的沙發上壓了過去。
伏見猿比古手中的杯子在柔軟的沙發上緩衝了一下,落在了茶幾下方的地毯上。
玻璃杯沒有碎掉,隻是掉落在了地上往前滾動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
而伏見猿比古什麼也沒有說的吻了上去。
舌尖裹挾著那帶著體溫的水,強勢的侵入,與下方的宮崎佑樹唇齒相接。
大量的水毫無預兆的湧入喉嚨,讓宮崎佑樹也有些猝不及防,無法吞咽,也無法吐出。
宮崎佑樹將手按在伏見猿比古肩膀上,猛地將他推開,側過頭去撐起了身體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
水從唇邊蔓延下來,打濕了衣服的領口,漸漸的暈開擴散,貼在了身上,隱約的勾勒出身體的輪廓。
伏見猿比古跨坐在宮崎佑樹的腿上,注視著蹙起眉頭不住咳嗽的宮崎佑樹。
伏見猿比古:“你是故意的?”
“你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我對你……”
低著頭的伏見猿比古明明身上一片乾爽,可在此刻他的姿態卻讓他看上去卻仿佛是被淋濕了的動物一般。
但若是從宮崎佑樹的角度去看,就能夠看到他那仿佛是盛著火焰一般的雙眼,灼熱到讓人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