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由校動了火氣,館舍裡的監生連忙施禮,隻不過館舍之中人太多,地方太小,眾人無法跪拜,隻能躬身為禮!
朱由校擺了擺手,有些頹然地坐下,然後問道:“現在還有人認為朕抬高軍兵的地位有什麼不妥嗎?”
“陛下聖明!”
這是所有人唯一能給出的回答,當一件事關係到家國興亡,百姓生死,再跟銀錢聯係到一起的時候,沒人敢站在銀錢的一邊,否則就是禍國殃民的敗類!
寧溪也隻能垂頭喪氣地說道:“如此說來,陛下抬高武人的地位,倒也在情理之中,那些反對的人怕是有其他的心思了,可是你昨日斬殺順天府府尹,還強占士紳田畝不知道有什麼道理?”
此時的寧溪已經不敢那麼理直氣壯了,她發現麵前這個年紀不大,長得還很好看的小皇帝,似乎做什麼事情都有道理。
而那些大臣、監生對他的反對,不是出於私心,就是因為無知,所以當她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根本沒什麼底氣!
說到這件事,朱由校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他看著有些不自然的寧溪問道:“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寧溪沒敢看朱由校,隻是低聲說道:“這是坊間的傳聞!”
朱由校又是一笑,說道:“那坊間可有傳聞,朕之所以親手殺了章長路,是因為他禍害死了二十幾個女童?”
寧溪猛然抬頭看向朱由校,茫然地搖了搖頭,顯然這些她是不知道的!
朱由校繼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那個被朕抄了家的士紳,其實是京城下九流的扛把子,他設賭、招嫖、放印子錢,二十年間賄賂官府戮害百姓,因他破家喪命的人不下千人,這樣的人抄家不應該嗎?”
這下不但寧溪傻了,就連那些監生和褚知春都傻了,他們對於朝堂上的事情,大多都是聽人轉述的,不過人家想讓他們知道什麼,不想讓他們知道什麼,那可就不好說了,今天聽朱由校親口說出來不被震傻了才怪!
那些監生終於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人要拿他們當刀使,讓他們去跟麵前這位皇帝陛下鬥個你死我活,而那些人不會幫他們,隻會在背後看著他們去送死,可以說如果今天皇帝不來一趟國子監,那些人的目的就算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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