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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退回擂台方麵找上忒休斯十分鐘之前。

“什麼?更有意思的對戰區域,更強大更有意思的對手?”

“比現在的這個,害,這點歪瓜裂棗就不提了,比頂層的選手還強?”

“謔。”

某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青年看著麵前穿著常服的侍者,興味和質疑交替出現在他臉上。

沒有穿上擂台官方統一製服,隻是低調地向安德魯出示了官方信物、表達的官方邀請的侍者神色鎮定。

無論這位潛在客人問出怎樣的問題,他都能給出滿意的答案。

再者。

侍者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下這位客人的臉,驚異又理所當然地發現對方身上基本沒什麼傷,那張稱得上比普通人帥點兒的臉完好無損,心底泄露出一絲不以為意。

麵前的客人一邊掛著“不是我吹牛,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垃圾”的表情,一邊以連敗紀錄極速反向衝鋒——有時候對手剛一上場,客人就立馬認輸——在“打”遍了全樓層的選手,初步了解各個樓層的選手實力後,客人才安心地停留在某幾層。

剛好能全方位碾壓客人,卻又不會讓客人太狼狽的某幾層。

看看那熟練的閃躲身影,瞧瞧那決不放棄、堅韌不拔的毅力,這樣愛好比較小眾的客人,他熟,他知道用怎樣的說辭吸引本就動搖的客人。

“選手的實力越強,對力量的控製程度越收發自如。”侍者極力暗示。

彆看妮娜女士平時嫌棄安德魯嫌棄得要死,實際上,安德魯的戰鬥力是當之無愧的星際頂尖,他自然認同“實力越強控製力越精細”的說法。

“你說得對,”安德魯思索著,白送的踩點機會,不要白不要,再說,萬一,要是萬一最後和擂台懟上了,更該提前摸清對方的部分戰鬥力,“是該好好見識見識。”

侍者看安德魯的眼神愈發慈祥。

等安德魯回過神,一下子就撞上侍者慈祥到有些微妙的眼神。

安德魯:?這裡的人怎麼回事?

侍者:客人請放心,他懂。

安德魯:……?

安德魯始終沒搞明白侍者到底在暗示什麼,但這完全沒耽擱他探查情報。

對於地下擂台的存在,安德魯不算意外。

年少時期,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呆著這種環境裡,再清楚不過裡麵的彎彎繞繞。

就空氣中漂浮的,比地上明顯了數倍的血腥氣味,他都再熟悉不過。

這也算“家學淵源”?

安德魯難得自嘲地想,多少年沒來過類似的地方了,要是沒有年少時期的經驗,他也不可能打了那麼多場敗仗卻毫發無損。

然而這一點熟悉和自嘲落在侍者眼裡……

侍者:明白.jpg。

安德魯:???

安德魯:不是,你明白了什麼啊,怎麼感覺背後有點涼涼的?

侍者掛著得體的微笑,介紹道:“從之前的戰鬥就可以看出來,客人您並不在乎比賽的輸贏,在乎的是和選手對戰的經驗。”

安德魯:雖,雖然這人說對了一半,可是……

“所以我們想您推薦這裡。”侍者的聲音溫和、體貼極了,“隻要您出價夠高,您可以指定這裡所有的選手,可以隨意指定對戰方式。有些客人不願意打公開賽,隻想打私密賽,地上不能,但這裡可以。”

侍者幾乎都在明示了,“私密賽隻對對戰雙方有影響,可以隨意發揮。”

而這樣的私密賽,無一不是報酬豐厚,豐厚到哪怕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引薦員,都可以獲得可觀的抽成。

安德魯緩緩打出無數個問號。

直覺告訴他,這人說的有問題。

絕對!

這是直覺係生物最後的尊嚴!!!

安德魯背後發毛,安德魯蠢蠢欲動,安德魯簡直快要忍不下去,扭頭就走。

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安德魯板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吩咐侍者帶他先轉一圈看情況。

侍者一臉理解,腳步輕快,帶著安德魯走馬觀花地逛了圈正在舉行的擂台,洋洋灑灑介紹了一堆打地下擂台的選手情況,著重說明選手的外貌、身形、性格、戰鬥方式。

安德魯越聽越毛骨悚然。

介紹戰鬥方式也就算了,性格勉強,大篇幅描述外貌、身形什麼鬼?什麼時候後兩者在下一秒就可能死的擂·台·選·手綜合評價中占比這麼重要?

安德魯開始懷念前搭檔。

片刻後前搭檔偽裝後的臉出現在他麵前。

安德魯大喜:“你來——”他們果然是默契十足的搭檔!

忒休斯眉間帶著怒氣:“你怎麼不看終端?”

安德魯:“?”

忒休斯:“走不走?”

安德魯雖然沒搞明白前搭檔為什麼心情煩躁,他看出來了,前搭檔是真的有煩心事,不是全部偽裝出來的,他果斷道:“走!”

地下擂台絕對有問題!情況不明,戰略性撤退!

青年一陣風一樣的來,帶走了同樣化作一陣風的安德魯,留下侍者擋不住的震驚。

“兩個大……客人……”因為過於震驚,侍者開始懷疑自家選手吸引力是不是下降了,他差點把“大肥羊”三個字說出口。

“彆提了。”侍者的耳機裡傳來同事的聲音,“後來的那小子是個姐控,他姐姐問結婚的事戳爆了那小子的神經。”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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