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徐以敘已經閉上了眼,突然感覺自己身旁的人氣息變動,疑惑地睜開眼看著顧琛。
顧琛莫名覺得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太合適:“我睡覺不踏實,還是到地板睡吧。”說著顧琛就從床上坐起來。
徐以敘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舒服的床不睡要去睡硬邦邦的地板,不過這是其他人做的決定,他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就是緊緊抓著被子,略微有些警惕地看著顧琛:“被子隻有一條,我要蓋。”
本來也沒打算搶被子的顧琛頓時感覺人間不值得,去特麼的地板,顧琛果斷重新躺回床上:“那我還是在床上睡吧,晚上你被我踢下去可就彆怪我。”
“你好奇怪哦。”這老是反反複複的樣子,讓徐以敘非常直接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一開始暖和和的,沒多久就開始冰涼排斥,第二天起來就又平和起來,然後又恢複了那種暖意。
現在又開始彌漫開來他早上感覺過的乾燥感。
這種頻繁的感情轉變,絕對是徐以敘見過最奇怪的家夥。
顧琛伸手掐住徐以敘的臉,輕輕一扯:“不識好歹的小混蛋。”
“窩陣麼可嫩不是號歹(我怎麼可能不識好歹)!”徐以敘被掐住臉,口齒不太清晰的抗議著。說他什麼都不能說他不識好歹,這是對他能力的否認!
“笨。”被徐以敘的怒目而視和奇怪發音逗笑了,顧琛收回自己的手閉上眼睛。
顧琛畢竟還是傷患,身體恢複期就比較嗜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徐以敘今天的經曆有些豐富,再加上徐瑤這位母親的死亡對他來說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徐以敘倒是有些失眠了。
這也不少徐以敘第一次失眠,他也沒動依舊十分乖巧的閉目養神,明天他要開始學習了,得要恢複精力。從小就沒有任性權力的徐以敘,完全不需要思考的就做出最好的選擇。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以敘忽然感覺自己身邊的人有了動作,頓時睜開眼有點高興:“鬨鐘,你也沒睡啊。”
沒有得到回應,徐以敘仔細一看顧琛還是閉著眼,呼吸也是一如既往的平穩,顯然失眠的還是隻有他一個。
徐以敘扁了扁嘴,重新閉上眼睛,知道這就是臨睡前顧琛對他說的睡覺不踏實。
從來都是一個人睡的徐以敘,第一次知道人原來睡著了還能動來動去的,內心裡有種非常稀奇的感覺,感覺還挺有趣的。
沒等徐以敘心裡這種有趣感散去,重新恢複入眠狀態,他感覺到顧琛又動了,帶著熱氣的身軀向著他靠了過來,下一秒徐以敘整個人都被顧琛攬到懷裡。
“……!”其他人溫熱的體溫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幾乎沒有什麼阻隔就傳遞到徐以敘身上。
完全被扣的緊緊的,整個人都仿佛和對方融在一起,徐以敘驟然睜大了眼,整個人仿佛受到了極大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