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琛看著徐以敘氣鼓鼓的樣子快要笑死,被徐以敘瘋狂瞪眼之後,才上前重新教徐以敘怎麼用木倉:“靶出現的時間隻有一秒,你必須把瞄準的時間降到最低,有的時候甚至隻能憑借自己身體記憶力來確認自己槍口位置……”
原本顧琛覺得徐以敘學習站立固定靶很快,移動靶哪怕一開始不適應,後麵也很快就會習慣的。
然而沒有,雖然徐以敘眼睛能夠在第一時間捕獲靶的出現,但是手雖然很穩,也很準確能打到地方,但是就是沒有辦法準時打中。
於是徐以敘的移動靶的成績相當的極端,不是脫靶0環,就是正中紅心10環,就沒有例外。
當然,徐以敘的十環,十發射擊能有一個就已經很不錯了。
努力練習了好幾個小時,徐以敘也沒有多少進步,一開始徐以敘還想努力奮鬥,到後來就完全萎靡佛係了。
“我不打了!打靶一點都不好玩!”徐以敘最終得出結論。
顧琛倒也沒說什麼,他已經感覺出來了,徐以敘身體反應有那麼點差,這個和體質等級關係不大,但也可能是體質崩潰所帶來的後遺症。
這種情況下再聯係也沒有什麼用,顧琛也就順著徐以敘的話應聲道:“那就不打了,我帶你坐機甲。”
聽了‘時琛’這話,徐以敘頓時滿臉‘總有刁民想害朕’的表情,吧嗒吧嗒頓時跑開十幾米遠。
本來想在徐以敘麵前耍耍帥的顧琛,最終也沒能開成自己的機甲,隻能遺憾的帶徐以敘去看了軍艦裡士兵們的機甲對戰訓練。
“啊啊啊!太帥了!打它,哇!!!”徐以敘很快就被兩個大塊頭打架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把‘時琛’什麼的大豬蹄子拋在腦後。
一場對戰結束,機甲駕駛員從駕駛艙裡出來,滿臉是汗,隨意的撩起自己衣擺在自己臉上一抹。
看到一排腹肌的徐以敘再一次哇了出聲。
顧琛額頭青筋一跳:“喂!”他怎麼大一個人還杵在這呢。
“軍隊真是個好地方啊~”徐以敘假裝沒有聽到。
顧琛:“……”
總而言之,等到徐以敘回到家的時候,嘴唇都是腫的。
徐以敘感覺自己好像掌握到怎麼讓‘時琛’這家夥主動的方法了!
後續的日子相當的輕鬆愉快,坐在教室後麵徐以敘給整個班級畫的大胖球球同學畫作也塗完了大半,每個路過的同學看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後對著裡麵的每個人指指點點,給徐以敘提意見說這裡畫的還不夠惡趣味,要加個尾巴或者胡須什麼的。
徐以敘也不知道同學們這看著畫就樂不可支的樣子,是因為他畫的真的非常有趣還是因為他畫作的情緒感染,但是同學們給的意見他也都全部聽取了進去,一個個同學們都變成花裡花俏的小動物,在這麼一堆亂七八糟的人裡,唯一一個英俊瀟灑的徐以敘本人,就成了萬眾矚目的存在。
反正不管同學們怎麼噓他,徐以敘也堅持自我,堅決不改!哪怕眾多同學們都滿臉凶惡撓他癢癢都沒有妥協。
到了周末,‘時琛’有的時候會帶徐以敘去玩,比如滑雪,比如溜冰。雖然徐以敘是SSS體質,但是在平衡性真的是相當的糟糕,基本上都隻能在兒童區和一堆小不點一起撲騰。不過這不妨礙徐以敘玩的很開心。
當然最多的,徐以敘還是被‘時琛’拉著練槍,每次還都會被‘時琛’忽悠著坐一坐機甲模擬倉,幾次下來徐以敘居然真的有點適應了,雖然還頭暈目眩,但至少不會再攤成餅餅。
不過在練槍上,徐以敘移動靶上還是沒有什麼進步,隻是在1秒的靶改成3秒的靶之後,徐以敘又變成了百發百中的神槍手,然後漸漸穩定到了2.5秒。
徐以敘還去看了下自己的那幾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妹妹。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這幾個弟弟們打架了,把那些嘲笑他們沒有爸爸媽媽的同學揍了一頓,兒童局那邊賠了筆錢。
徐以敘還想著到兒童局那邊把這筆錢墊上,然而兒童局那邊說,之前已經有人給過了,看了眼轉賬記錄,果然就是‘時琛’。
弟弟妹妹們那邊也就出了這一次事情,之後就都風平浪靜了。
畢竟徐以敘那邊有月考,弟弟妹妹們這邊也是有的。實驗室出來的精神和體質等級都不低,低年級又都基本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弟弟們的成績自然也不可能差。
不知道是出於對好學生的維護,還是因為有上麵隱隱約約關注,總之他們班級的老師也開始對這幾個小孩隱隱有些維護。
成績又好,打也打不過,人家還有七個人,長的也都粉妝玉琢,還有老師幫著。那些腦子不太好的孩子被教訓過之後,其他人也不會再找他們麻煩。
反正他們嘰嘰喳喳和徐以敘說自己在學校裡的生活,好像都還挺不錯的樣子,在感覺裡麵,徐以敘也能感覺到這些孩子說的都是真的。
沒見過的風景也見過了,沒享受過的事情也都享受到了,不放心的人也可以讓他放心了。於是在某個普普通通的傍晚,徐以敘聽到‘時琛’和自己說可以停藥不用吃了的時候,平靜簡單的‘哦’了聲,接受了自己不用繼續治療的這件事。
和往常一樣,顧琛送徐以敘到了第三中學門口,看著人消失在自己視野裡,放鬆地坐在飛車上閉著眼整理自己今天工作內容的時候就接到了徐以敘班主任的電話。
“徐以敘家長,今天徐以敘是生病了嗎?怎麼沒有來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