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敘是以霽星第一名考上首都醫科大學的。
畢竟智商擺在那邊, 原先上學的時候也是因為其他事情比較多,沒有多少時間花費在學習上才一直被弟弟妹妹笑話,到高二上學期結束的時候, 他就已經穩穩拿年紀第一了,高三開始的考試都是整個霽星聯考, 徐以敘也一直穩定在第一的寶座沒有落空過,徐以敘高考霽星第一還真的沒什麼人意外。
大家隻意外徐以敘居然報考的是首都醫科大學!他們所有人都還以為徐以敘鐵定是去的第一藝術大學呢。
不過想想也好像沒什麼問題。
當初第一藝術大學名譽教授位置上出現徐以敘的名字這事,還是上過新聞報道的, 人家都能在第一藝術大學做老師了, 雖然至今為止一次課都沒去上過,可也沒有當老師的還去做大一新生的道理, 更何況徐以敘大師的身份早就已經被藝術界認可了。
這樣想想,徐以敘大學讀其他專業而非藝術專業,好像也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
然而徐以敘去醫科大學還是有些人表示了憂慮。
能不憂慮嗎?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眾所周知徐以敘他是人體實驗受害者,他到醫科大學學習會不會想起以前那些難受的事情, 或者受到小時候的影響, 做出不應該做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啊。
然後一看專業……
哦,心理醫生。
那沒事了。
其他人的想法徐以敘並不怎麼在意, 作為醫科大學新生,徐以敘自然而然的要參加自己人生中第二次軍訓了!
聽說大學的軍訓比高中的好玩多了,畢竟大學都分專業了, 所有首都星大學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各個專業劃分職責進行專業的軍事培訓。
徐以敘作為醫科大學的心理學學生, 自然是和醫療班一起活動。
這個配置徐以敘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應該相當的清閒來著, 然而也就第一天的時候徐以敘閒得無聊和自己新同學們談天說地, 第二天開始他們心理谘詢室就爆棚起來。
可不是嘛……
高中軍訓一個個都是未成年, 其實都是休閒娛樂模式,大學軍訓那可都18歲成年了,那就完全是按軍方訓練來的,第一天的新鮮勁過去,一群人灰頭土臉哭唧唧來心理谘詢室求安慰來了。
老實說,大家也沒有那麼嬌氣,大學軍訓都有搜索過前輩經驗,受苦受累都是有心理準備的,哪怕過冰川淌泥水他們都覺得沒什麼問題,咬咬牙就過去了。
可軍方訓練都是按照體質等級C級來製定的,他們這些非軍事院校的學生能達到這個標準的少之又少,在這種超前訓練下難免是會有受傷情況出現的。
往年其實都會稍微降低一點點難度,但是今年沒有!今年就是按照軍方標準來軍訓的!
大家受傷都不重,現代醫療水平治療下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就是一般養個兩三天的事情。但是軍方牲口的操作來了!
他們拿出了很多新式治療藥,據說是改良版,效果那是真的好,什麼兩三天的治療期都不需要了,治療上藥快的一小時,慢的也就三小時,睡一覺的時間都沒有就治好了。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啊,但是這個藥的副作用完全讓同學們懷疑人生。
疼!
疼得讓人靈魂都快要出竅了。
聽著同學們對著自己瘋狂的哭訴,徐以敘麵容沉穩充滿關懷,絲毫都看不出來就是這個人捐獻出來那改良前的初版藥劑。
他這輩子都不會說自己和這藥有什麼關係的!
。
軍訓結束後,徐以敘便正式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
大學並沒有強製住宿要求,徐以敘自己本身就在首都星大學城這裡有房子,就是原先方雍吐出來的那一套。離第一藝術大學近,也離首都醫科大學不遠,徐以敘日常是住在這裡的,隻有周末才會去顧家大宅那邊休息。
沒有什麼人覺得徐以敘上首都醫科大學是真的想當心理醫生,誰都知道徐以敘是位知名畫家,平時醫科大學沒課的時候,甚至還會到隔壁第一藝術大學裡給他們應該叫學長學姐的人上課。
尤其是徐以敘經常會在課堂上問一些大多數人覺得莫名其妙的問題,比如說老師在講說怎麼緩解受害者在認為自己有錯時候的心理壓力,徐以敘就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受害者會覺得自己有錯。
想想徐以敘過往的經曆,大家作為心理學的學生,對徐以敘這些問題都是相當包容,並且都願意詳細解答的。
作為未來的心理醫生,這方麵的耐心和包容都絕對是有的。
而且因為徐以敘畫作,班裡同學還有不少是徐以敘的路人粉,默默在心裡略略開始操心起來。
雖然徐以敘是霽星高考第一,但是大學之後都是專業課,徐同學看起來並不懂人心理,這要怎麼辦啊,以後不會不能畢業吧?
在這部分人的憂慮之中,首都醫科大學的期末考展開了,考完了,公布成績了。
徐以敘,心理學三個班中排名第一。
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