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慎之:“……”
延景明:“你和你爹,都虧了!”
溫慎之:“我沒有!”
溫慎之氣從心來,恨不得跟延景明好好說道說道,他同他父皇可大不相同,他父皇後宮佳麗三千人,今日寵幸這個明日寵幸那個,他就不一樣,他隻喜歡延景明一個人啊。
可他一想到喜歡這二字,心跳莫名便快了起來,也不知如何同延景明開口解釋,囁嚅半晌,方才低聲道:“我……可我隻有你一個。”
他想起那日父皇同他說過的話,照他父皇的意思,是讓他與延景明成婚衝喜治病,若是病好了,就也到了為他納側妃的時候,他越想越覺得心中不是滋味,偏偏延景明又什麼都不懂,正覺心中難過,想要開口,延景明已接著往下說道:“窩也隻有泥一個哇。”
溫慎之:“……”
延景明皺一皺眉,道:“不行,他要素不給泥看病,泥治不好了腫麼辦。”
說完這句話,延景明一下轉過身,繼續跑去敲那老神醫家的門,在外喊道:“騙砸——”
屋中猛地傳來老神醫的聲音:“呸!誰是騙子!”
延景明:“泥哇。”
老神醫:“……”
延景明;“泥連這麼簡單的病都看不好,不奏素騙砸嗎?”
老神醫:“……”
延景明:“哦,算了,那窩們還是回京去看叭。”
老神醫:“……”
門開了。
老神醫陰沉著臉朝外看來,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
延景明:“窩要走了。”
老神醫:“……進來!”
他側身讓溫慎之與延景明進屋,延景明隻覺得自己著實是機智極了,他母妃同他說過中原的激將法,他竟然一次成功,真不愧是他!
可待二人坐下,那老神醫蹙眉又打量了溫慎之片刻,這才像是篤定了自己方才心中的猜測,也不肯為溫慎之診脈,隻是同溫慎之道:“你們在此處說什麼都沒有用。”
溫慎之很是不解。
“殿下,若你自己不明白,老夫說得再多都沒有用。”老神醫再次打啞謎一般冒出一句話,“皇上病入膏肓,你倒是還有救,待你弄明白了,再來此處,老夫一定——”
延景明噌一下站起了身。
“嗦話嗦一半,口口短一半!”延景明氣呼呼說道,“窩母妃嗦了,話不肯說完的,全都是大騙子!”
溫慎之:“……”
老太醫:“……”
……
延景明不願在此處繼續逗留。
他恨不得拽著溫慎之立即出門,溫慎之卻還是多問了那老神醫幾件事,隻不過此人一概不肯多說,溫慎之隻得起身告辭。
他還算客氣,待離開此處,延景明方忍不住再度開口,道:“這個騙砸是太醫?”
溫慎之點頭,道:“他曾經是。”
延景明覺得有些奇怪:“那為什嗎隻有泥認出他了?”
溫慎之:“……”
此人可是暗衛首領先找到的,那暗衛首領說宮中沒有任何秘密,在暗衛眼中一切都本該是透明的,當年發生的事,暗衛首領應當也很清楚。
這暗衛首領既然知道此人是觸怒皇上被趕出宮的太醫,那他應該也很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再讓這人入宮的。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說此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溫慎之想去尋暗衛首領問個清楚,延景明卻拉著他的胳膊,好奇問他:“那天……那個暗衛都和泥嗦什麼了?”
溫慎之想起此事便氣,他不由壓低聲音,同延景明道:“以後出門在外,你不要同他人隨便亂說我的病。”
這事越傳越離譜,再傳一段時日,隻怕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延景明將兩件事連在一塊一想,好像這才恍然大悟,緊張兮兮問溫慎之:“他素不素覺得你要齋戒,窩和泥一起洗澡不太好哇。”
溫慎之:“你知道就——”
延景明:“他還寄到泥不可以做那種事?”
溫慎之:“所以我說了,你不要再和他人亂說——”
延景明:“那泥素不素就算做了,他也會覺得泥不可以,所以什麼都沒有做?”
溫慎之:“呃……”
不對,這又是什麼邏輯?
延景明卻覺得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介素好事啊!”延景明激動握住溫慎之的手,“這樣泥素不素就可以不用齋戒了!”
溫慎之:“應該不是吧……”
“窩覺得是!”延景明認真說道,“走哇,窩覺得窩們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