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三次。
方淮當著有女人的場合脫褲子。
上次,是比武的操場。
再上次,是當著楊哥的麵。
楊哥早就說過不允許,但他再次違規,多少還是有點左顧右盼的心虛。
但這些謹慎的表情,更是成了女人猖狂的底氣。
“告啊!告我!現在律師可貴得很,希望你請得起!”
方淮脫掉戰鬥服,又脫迷彩服,褲子。
僅留了一套單薄的體能短打。
單薄得大家都能看到方淮身體的輪廓了。
方淮還是撩了撩衣服,抖了抖,跳了跳,又把鞋子脫了,抖了抖。
“警察同誌,襪子脫不脫?”
這下,大家都看明白了,身上肯定沒有,隻是看著地上那堆衣服。
警察搖了搖頭。
這要是緝毒搜身,褲襠裡的空間,都能藏住能讓一個人判死刑的量。
但這女人說她不見了10萬。
警察轉頭問那女人:“你還有什麼話說?”
女人卻指著那堆衣服道:“這麼多衣服褲子呢!”
方淮走到自己衣服堆前,拿起了自己的迷彩服,從胸前拿出了一疊疊好的錢。
五千塊,還有張卡,又摸了摸,還有張小小的取款單,那是郝成斌出去幫他取錢的時候,給他夾錢裡麵的。
方淮拿出來,遞給警察。
“這是昨天東山路工行取的,取款單在這,這是卡,取的一萬,這錢是我請中隊戰友吃飯用的,昨天給了炊事員五千讓他買菜,剩的五千還沒花出去。”
班裡現在不給鎖櫃子,也不好放錢,剩的五千他全放身上了。
但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驚了。
乖乖。
人家請戰友吃飯,吃一萬!!
女人也驚了,上前觀看取款單。
“這錢…”
這時,男人也過來了,拉了拉她,搖搖頭。
那些燒的錢,都是嶄新一捆捆的連號鈔,肯定不長這樣,而且對方取款單都拿出來了。
他是銀行的,很清楚。
有警察在,好查得很,糾結這個,隻能自取其辱。
此時,一輛閃著警報的消防軍車到了附近,關門時,砰的一大聲。
何老教背著手氣衝衝地就來了。
人未至,聲先到。
“哪個在這汙蔑我們消防的兵?!”
派出所的見了他身上的軍裝和軍銜,給了個笑臉。
何老教也點點頭,敬禮,握了個手。
女人一看,有消防的領導來撐腰了,而且氣勢洶洶的,往後退了退,在手機上又開始翻電話。
其實她根本不認識什麼有分量的人,隻是拿著電話翻來翻去,給自己壯聲勢。
男人則要頭鐵一些,站上前道:
“我們隻是合理懷疑!隻有他進了火場,我們這麼大筆錢,將近十萬塊!說沒就沒了,不能懷疑?”
“他?”何老教指著方淮:“你說他拿你滴錢,還不如說我拿你滴錢!
人家家裡開大公司!上個月才四川鄉鎮捐了三百幾十萬,家裡錢多得花不完,瘋了,去拿你滴錢?”
喔喲喲。
周圍再次炸鍋了。
剛才大家還在糾結一個年輕小夥怎麼這麼亂花錢,上萬塊,請吃飯。
這下合理了。
很合理。
“是不是真的喲,三百幾十萬…”
“有錢人家的娃娃,花錢不節製啊,我家有個親戚…”
“我也有個朋友家娃娃,一個月…”
開始聊歪了,但這兩波操作,都沒人信是這個富二代消防兵拿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