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人沒想到衛宜寧的臉皮居然這麼厚,她不是應該麵紅耳赤不知所措嗎?
為什麼一臉的雲淡風輕?
她是裝傻還是真傻?
聽不出弦外之音?
“宜寧,你陪我出去走走如何?”譚蕊親熱地挽住衛宜寧的胳膊道:“反正離開席還有好些時候。”
嚴蘭蘭覺得譚蕊有些多管閒事,她就是要看看衛宜寧有多大本事,瞧著她一副軟饅頭的樣子,不信她有那麼大的膽子。
要麼就是運氣好趕上了,要麼就是彆人刻意渲染添油加醋。
反正她就是不信。
她還要約衛宜寧比試比試騎馬射箭呢!
到時候讓她心服口服!
“譚姐姐,外麵又是風又是雪的,出去乾嗎?”嚴蘭蘭嗓門高,全然不像閨閣女子那般溫言細語。
“蘭妹妹,我們去去就回,”譚蕊笑嘻嘻地說:“我的腿有些麻了,走動走動活活血。”
說著扯起衛宜寧就往外走。
衛宜寧跟著她來到院子裡,兩個人就在廊下緩步。
譚蕊小聲對她說:“你彆理她們,一個個鹹吃蘿卜淡操心,說白了誰管誰肝疼?”
衛宜寧隻是低著頭不說話,譚蕊又說:“我這個人就是嘴碎,咱們不提這個了,你有空到我們府上坐坐,離有些人遠一些。”
不一會兒譚氏從裡麵找了出來,對譚蕊說道:“你怎麼領著宜寧妹子到這兒來了?當心溜簷風!一會兒就開席了,可彆亂跑了。”
譚蕊笑道:“可說呢,我們兩個的鞋都濕了,怪難受的。”
她們穿的都是鳳頭鞋子,底子不算薄,但廊下有融化的雪水,浸把鞋幫浸濕了。
“那你們快到我屋裡去換換吧!”譚氏趕緊說:“這麼濕漉漉的怎麼行,天氣又冷,人的腳最怕著涼,可不是鬨著玩兒的。”
說著就領著她們往後院走。
衛宜寧來邵家小住帶了足夠的換洗衣服鞋襪,譚蕊穿她姐姐的鞋子正好。
從中堂走到後院,有好幾條路。
但譚氏為了趕時間,就走了最近的一條,需要經過一道小拱橋。
拱橋上的雪已經化完了,但上頭濕漉漉的。
譚蕊扶著譚氏的胳膊,說道:“姐姐當心,你現在正懷著身子,可千萬不能大意。”
譚氏感慰的一笑,說道:“沒事的,現在月份還淺,不算笨拙。”
這樣譚氏姐妹走在前麵,衛宜寧就落後了一步。
拱橋有些窄,容不下三個人並行。
走上橋頂快要下坡的時候,譚蕊忽然“哎呦”一聲,水蛇腰一擰,腳下一滑,直接把譚氏推了出去!
衛宜寧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衝了上去,橋窄人多,情急之下衛宜寧踩了一腳倒在地上的譚蕊。